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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疏的脚从艾弗里的脖子上移下来,他眼神冰冷,找到了床上的一条皮绳,是狗链,亲手给艾弗里戴上,绳子的末梢直接困在了手上的镣铐上。

艾弗里眼神终于变了,少爷,没想到你变聪明了。

阮疏擦了擦手,漫不经心道,哦,是吗,我以为对付你这样的恶人,只有变得更聪明才对,中国有句话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想现在用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

第6章:分两路

你走不出去的。艾弗里笑的很冷,不管逃到哪里,我都能抓到你。

阮谨听到这句话直接上手,啪的打在艾弗里脸上,闭嘴!

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你的小儿子在哪里。艾弗里忽然提出条件,当年是我送走的他,你的小儿子没有死。

阮谨开始犹豫。

阮疏没有多少力气,不能提着艾弗里的衣领往前走,他看到阮谨眼中的犹豫,母性又泛滥的样子,心中不是滋味,妈妈,我们连出去都不现实,你还相信这恶棍吗?

阮谨精神本在神游,听到这句话犹如被泼了一盆凉水,她有些犹豫,恳求的看着阮疏,rush,那是你未曾谋面的弟弟现在有机会知道他的消息,为什么

为什么不试试?艾弗里犹如恶魔,引诱着阮谨,我想他还活的好好地,只不过你们都找不到,这是最后的机会,之后我可不一定能再给机会了。

阮谨伸手想要放了艾弗里,阮疏拿走了钥匙,妈妈,弟弟已经不在了。

阮谨不能相信,阮疏让她站在自己身后,拿枪抵着艾弗里,走,带路。

你还没有告诉我要去哪儿呢,rush少爷。艾弗里也不再装小人,把我当成人质也没有用,你们觉得这件事情只有我在做吗,我可没有这个胆子,长老会里有人叛变,多少人觊觎你父亲的位子,你现在拿我当人质,出去也只能流亡,颠沛流离的生活你习惯的了吗?

保镖的一部分已经冲了上来,在各个方向举枪指着阮疏和他身后的人。

阮疏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恶心,那时候在床上被囚禁的时候,艾弗里可没少用言语侮辱自己,他理解的艾弗里没有真的动自己,大约是在忌讳什么,现在听来似乎有点道理,可惜似乎也只是似乎,阮疏直接拿枪托顶了艾弗里一腮帮子,废话真多,叫人把车开出来,别耍花招,你要知道,命只有一次。

艾弗里心惊,他从前左看右看,少爷都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简直出乎了他的意料,不过为了命,他还是示意保镖的头儿去把他的阿斯顿给开出来,少爷,你出行从来都是要司机的,会开车吗?

阮疏的手现在确实不适合开车,是最后的精神力让他拿着枪一直支撑到现在,尽管痛的冷汗直流,面上依然不能露怯,他冷笑一声,这点倒是不需要叔父费心了。

楼下的丹尼尔卡特看到这一幕,趁着混乱往车库去。

他是尤利西斯家主一代的管家,在洛克家族服侍已经近三十年,从三十岁一直到五十多岁,本来应该退休拿着优渥的退休金颐养天年,谁料到在晚年遇到这件事情。

他看着艾弗里长大,却始终没有看出这人的狼子野心,结果艾弗里不动声色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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