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轻瑶又不安分起来,刚穿上内裤的屁股墩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蹭着硬挺的阴茎,做作道:“啊呀,是我疏忽了居然让爸爸一直硬着服侍我。”
文恪其实觉得时间晚了,想让文轻瑶赶紧上桌吃饭,先让这场亲热告一段落。他两只大手捧住了文轻瑶圆润的屁股往上抬了抬,将之与自己硬挺的欲望拉开距离。
文恪声音微沉的劝她:“先玩到这里,我们先去吃饭,我刚刚做完饭也只洗了手,还没洗澡呢。”
文轻瑶本来也只是想用手帮文恪弄出来的,结果听见文恪那么说,突然想起以前看的里面有些淫荡的女生和骚0就喜欢原味的骚气,心中不免又好奇起来。
她身体灵巧地一翻就趴在了文恪两腿间,隔着内裤将脸贴在了文恪的内裤上,轻蹭着将内裤中阴茎的形状勾勒得更加清楚,还抬眼与文恪对视。
文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漂亮脸蛋,和她的妈妈那么形似,但少了三分魅惑、多了两分稚嫩的清纯,无比清晰地提醒着文恪:即将替他解决欲望的不是他相逢相恋的青梅,而是他捧在手心里一手带大的爱情结晶、宝贝女儿。
文恪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手攀上了文轻瑶的后脑,轻轻拉扯她又黑又亮的长发:“别搞,跟你说了脏,弄完了你没胃口,我做的晚饭谁吃。”
文轻瑶脸颊泛着红晕,说不清是高潮的余韵,还是趴在父亲的跨间贴着那喷射出1/2个自己的受精卵的性器,终于让这个刚满18岁不久的女孩害羞了。红着脸的小姑娘嗔着:“才不会呢。”心如擂鼓着,终于将那碍事的布料剥开,露出了她幻想过无数次形态的阴茎。
龟头已经从包皮中探出,亮亮地留着前列腺液。文轻瑶不会深喉,怕牙齿伤着这命根子,也不往口腔深处含,只是用柔软的嘴唇亲吻它,用温热的舌头舔舐它。
她的两个手也没闲着,一只握着阴茎配合着嘴的舔弄轻缓地摩擦着,另一只手则玩弄着阴囊,将两个睾丸盘弄着并在一起又分开。马眼里还在溢出前列腺液,刚刚出来就被文轻瑶舔掉。嘴里的味道没有想象中腥臊,只是有一些咸,带着淡淡的麝香。文恪一贯是爱干净、勤换衣的,阴茎表面并不脏,文轻瑶也就毫不嫌弃地一寸寸舔弄着,直把整根阴茎都舔得水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