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出文轻瑶所料地支起了一个帐篷。文轻瑶坐直起来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爹泛红的耳根,颇有些生疏的伸手越过桌上的饭菜去勾他的下巴:“有人,是不是在我认真干饭的时候想了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呀?”
文轻瑶什么都不做地坐在那里文恪就已经有点受不了的,更别说她此时此刻还故意妩媚地轻声说话,文恪的阴茎立刻不自觉地在宽大的裤子里向上抬了抬。终于还是在那持久的目光中恼羞成怒地用筷子敲了敲碗的边沿:“吃饭!”
文轻瑶捂嘴乐:“好好好。”
然后端起饭碗吃得愈发迅速起来。
晚饭在两个人沉默地大口吃饭中很快结束了,文轻瑶跟着文恪一起起身去收拾碗筷,黏黏糊糊地非得挤着他走,白嫩的手臂和文恪浅棕色有明显静脉的手臂相互蹭着,文恪炙热的体温如此直接的传过来,让文轻瑶幸福不已。
他们不是没有如此亲密的时候。文轻瑶从小就是个小黏人包,挂在文恪的臂弯上、脖子上撒娇是常有的事。但是现在他们的身份和关系不同了。
不,说不同也许不恰当,他们仍然是父女,但他们又重新建立了“情人”或者更甚一步,建立的是“爱人”的关系。
想到这里,文轻瑶的心里就不禁泛起幸福的泡泡。于是当碗筷都被收进了洗碗机之后,文轻瑶抱住了文恪的手臂,将之塞到了自己穿着内衣的乳沟里。即使运动内衣有一定的束缚作用,但是文轻瑶抱得足够用力,真让文恪的手臂有了陷进去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