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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手指截然不同的触感,却都能激的赵青竹发颤。零星火种落进干枯山林,换来滔天烈焰,从下体传来的刺激让赵青竹的全身都变得敏感,只能仰着脑袋发出破碎的呻吟,“不要...”他的小穴缠的更紧,无意识的用双腿勾住赵岑冰的脑袋,将他不断下压,让舌肉被含的更深。

赵岑冰直到连舌根都变的僵麻才停下动作,他又伸出几根手指,赵青竹没有反应,昭示着那里已经足够湿软。

赵岑冰不再忍耐,将早就硬到发痛的阴茎对着不断流出涎水的小口挺进。

是和梦境截然不同的体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

无论被怎样安抚都会痛的下体让整场性爱变成了灾难。

赵岑冰不说话,赵青竹只是哭。与外界隔绝的世界彻底成了囚笼,逃不掉,躲不开,唯一能存在的是顶上吊着的小灯,撒开暗淡的光,忽明忽暗,照亮了床单上的痕迹。

零散几滴血渍和擦不干的泪。

赵青竹的脑袋埋在湿透了的床褥里,他咬着指节,藏住残破的哭声。潮气让被窝里的温度变低,明明是初秋,冷意还是不断蔓延,让赵青竹的血液都一点点凉透。

会生气吗?

会嫌弃我吗?

会不要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青竹仍不敢将脸露出来,去看赵岑冰的表情。他缩在被窝里,像是蛞蝓藏匿于苔藓,只要在这里,就是安全的。因为他还是能感受到身旁赵岑冰的存在。

赵岑冰已经坐在床沿好一会,肩上的伤口快要结痂。

他的视线落在卧室内唯一的窗上。屋外也许是清晨,也许是正午,无论何时都灰蒙蒙的玻璃根本无法让人分清。

不过这不重要。

他缓慢的移开视线,去看床上圆滚滚的那个小团。

鼓起的团子在微微颤动,时不时抖一下,遮的并不严密,还能看见赵青竹露在外面的后背。

赵岑冰突然想起来很多年前,赵青竹仰着脑袋,踮着脚,趴在窗台上等他回家的样子。

他会哒哒哒的跑过来,抱着去蹭赵岑冰的脖子,狎昵的亲亲他的脸。

“我等你好久啦!”赵青竹总是这么说。

赵青竹也会等别人,会等父亲和母亲。赵岑冰偶尔闲着会坐在旁边,看赵青竹站在矮脚凳上认真的等,累了就捶捶小腿,然后继续巴巴的看着窗外。

赵青竹的世界就是这个屋子,和那扇敞开的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岑冰想起赵青竹那时候偷偷和自己说的话。

“为什么我身体这么差,不可以出去玩呢?”赵青竹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无云的天,“我每天就只可以等你回来。”

赵青竹说着,又回头,跳下凳子,抬手勾着赵岑冰的脖颈,凑过来噘嘴亲他的脸,朝他露出豁牙的笑,右脸漾开一个浅浅的酒窝,“所以你一定要早点回来陪我玩。”

所以后面赵青竹只会等一个赵岑冰。

赵岑冰站起身,抬手,轻轻戳了一下那个软乎乎的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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