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感觉到父亲将她往上托了托,然后那根笔直坚硬的阳具,探进了她的蜜穴之中,而她控制着体内花冠,准备接纳,这样才可以怀孕。
她紧紧抱着谢归冉的脖子,在他的身上颠簸向上,几次互相高潮之后,她感觉蜜穴之内都足够粘腻,然而双方仍然没有分开,她疲惫地在谢归冉耳边说道:“我感觉,好像怀上了,你送我回去吧。”
谢归冉身体一僵,只觉得今夜好像做梦一般,他只是想过来抓女儿偷懒,谁能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
贺连不会法术。
他只能老老实实地用这样的姿势抱着女儿,往另一个山头走去,期间双方又高潮几次,他将自从与谢宁明的母亲和离后,便没有再泄过的精关,全部都冲进了谢宁明的蜜穴里。
直到和她一同躺在床上,他才慢慢抽离。
谢宁明觉得人在黑夜里会特别不理智,所以她竟然拉住了父亲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感受到一股粘腻从身下涌出,她声音疲倦慵懒:“你射进去太多了,全都涌出来了,帮我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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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万分。
无论是谢宁明还是谢归冉,皆是如此,谢归冉是自责,借口故人作客,免了去见谢宁明,一个人默默打坐去了。
谢宁明则是抓狂,怪不得大部分门派都反对弟子太早接触情事呢,情欲一动,简直是全无人性。
都怪贺连!
如果没有他,一切都不会发生,更不会有她昨晚意乱情迷,圈圈叉叉自己父亲的事。
幸好化胎之后,她的功力提升不少,勉勉强强弥补了一点损失,但是她需要化胎吗?将来她怎么面对这段时间?
谢宁明铸下大错之后,对于情事也有些警惕,语气疲惫不堪地对谢三说道:“我感觉我也得戒色一段时间了。”
谢三立刻建议道:“可以戒色一辈子。”
“这……”谢宁明仔细考虑一番后,悲愤道:“我理智上表示强烈支持,但我的身体恐怕只能支持一段时间,就会叛变。”
“可以斩情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三说道。
谢宁明叹了口气,道:“周师姐已经斩了情根,我再斩情根,青城门只有我们两个弟子,干脆并入无情宗算了。”
贺连此时过来,问道:“我让你去周清越那帮我询问双修之事,你去问了没有?”
听到双修这个词都烦。
谢宁明都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鬼迷心窍,居然将错就错,推倒亲爹的,反正罪魁祸首就是贺连!
不过她还真问过周师姐了。
“人家不愿意,她说了,你的体力没有那个舒蝉衣好。”谢宁明喝了口茶,懒洋洋地说道。
舒蝉衣的确是个魅魔。
而且周师姐知道。
虽然周师姐从外貌上看来也就二十来岁,如她姐姐一般,但实际上人家已经一百多岁了,平时处理的事务,甚至事关仙魔两界。
她之前去魔界卧底,不知道在魔界里发生了什么,总之回来后就对道侣贺连冷淡下来,还带回来一个舒蝉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问清楚了。
因为人家斩情根了。
情根一斩,修为大涨,才能从魔界逃回来,但是也没有了世俗的欲望。
周师姐仍然记得她当年为贺连做过什么事情,但是她没有感觉了,而她带着一个魅魔,恰恰是因为魅魔身上那股令谢宁明觉得腥香腥香的气息。
斩断情根之后,会丧失欲望,并且会丧失得越来越多,从一开始的丧失情欲,渐渐演变成丧失感情,最后丧失人性。
魅魔则恰好可以弥补这一点。
因为魅魔就是欲望的化身,周师姐只要定期跟魅魔双修一次,就可以只失去情欲,但不会再继续失去。
至于为什么不跟道侣贺连双修?
因为人家魅魔才是欲望的化身,人家才是专业的啊!
“不可能。”
贺连脸色一白,双目又开始失神,喃喃道:“她当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眼见这朵脆弱小白花又要跟个怨夫似的喋喋不休,连忙打断他:“停,她当年为了你赴汤蹈火,也跟现在的她没有关系了,人都是会变的,更别说她把情根都斩了,她将来就是修仙界的一柄剑,是偶像,是英雌,是众人崇拜的目光所向,唯独不是你的道侣。”
贺连不知是接受了这一切,还是没有接受这一切,语气平静,却说道:“所以我要让她重新长出情根。”
“别做梦了,你当情根是韭菜呢?”
谢宁明觉得贺连自不量力。
贺连则是追问道:“你当初答应过我,让她同意和我双修一次的。”
“你都知道她斩情根了,你再跟她双修又有什么意思?”谢宁明强调道:“你这是打扰她!”
“她没同意?”贺连不管她说什么,只关注自己的目的。
谢宁明叹了一口气,道:“她同意了。”
周师姐同意了。
首先贺连本来就是她的道侣,她以前跟贺连都不知道双修过多少次了,这回再来一次又有何妨?
其次谢宁明是她一手带大的师妹,她也不忍心拒绝谢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她也有一个要求:带上魅魔。
3p。
周师姐能接受。
但是贺连却接受不了,才到中途时间,便衣衫不整地从房间里冲出来,扶着墙呕吐,一边吐一边哭。
然后是周师姐出来,一如往常的洁净清冷气息,语气平常:“我就知道你接受不了我和其他人双修的样子,所以,你现在同意跟我和离了吗?”
“不同意!”
贺连攥紧了拳头,双眼通红地盯着地面,语气决然:“我就是不同意跟你和离,这是你曾经答应过我的,只要我不愿意,你绝不会逼我离开你。”
谢宁明在旁边嗑瓜子,看到这一幕,揣测当年周师姐跟贺连之间,应该也有过浓情蜜意的时光。
但情根断了,就是断了。
她看着贺连身姿单薄,眼圈红肿,一枝梨花春带雨的模样,分外心动,可惜她最近已经决定了戒色。
绝不能让情欲再影响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转身离开。
然后当晚就忍不住摸去了贺连的屋子,轻车熟路地上了他的床,在贺连微弱的反抗中解开了他的腰带,正准备有下一步行动时。
贺连反抗道:“我不需要你再帮我做什么了,你出去!”
“你现在是不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了,你当初给我下同心蛊的时候,你怎么不出去呢?”谢宁明理直气壮。
当初可是贺连先招惹她的!
贺连提醒道:“你的同心蛊已经解了。”
谢宁明虽然说着同心蛊,但实际上还真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关注了,此刻低头一看,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清楚了她左乳上方的莲花印记,果然已经没了。
对。
她跟贺连做爱这么多场,是早该没了。
谢宁明还没等醒过神来,便听见贺连语带嘲讽地问道:“怎么?堂堂掌门之女对我这卑贱之躯流连忘返,没了蛊虫牵制,也要过来与我欢好?”
谢宁明坐在他腰上,听到这话,猛地伸手掐住他的下巴,逼迫贺连抬头看她,四目相对,她冷笑道:“你这是故意激怒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觉得,我这卑贱之躯,配不上您这位大小姐,您过来跟我欢好,实在是……”贺连顿了顿,盯着她的眼睛,吐出四个字:“自、甘、下、贱。”
“啪!”
谢宁明想也没想,一巴掌扇在了贺连的脸上。
这一掌极重。
贺连侧过头去,嘴角磕破,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浮现出清晰的巴掌印,他一动没动,仍然侧着脸,然后突然勾唇笑了一下,道:“谢宁明,爱上我了?”
油腻死了!
谢宁明恨不得再给他一巴掌,把他脑袋里的水打出来。
不过念在他今天已经这么惨了,且饶过他一次。
“爱你?你也配!”
“怪不得周师姐果断地斩了情根,你跟她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吧?”
谢宁明再次捏了捏贺连的下巴,目光挑剔而审视地看着他,嗤笑一声:“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玩过的烂货而已,连魅魔都不如,我不过睡你睡得习惯罢了,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稀罕东西?放招柳楼都卖不上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
她果断地下床离开。
明日就是修仙界各个门派的大比,她还得早点睡呢。
第二天。
贺连跟在周师姐身后,此次毕竟是修仙界的大比,虽然舒蝉衣是申请过的魅魔,但也不适合带着,而他到底还是名正言顺的道侣,所以可以跟着。
谢宁明则是和打扮寻常的谢三一起,跟在父亲谢归冉身后。
几人上了云舟。
再下来时,举目皆是繁华热闹的景色,然而谁都没有心情去欣赏。
谢宁明站在擂台上时,仍然有些心不在焉,这还是头一回,以往时候,无论什么事情,都比不过她对名次的渴望。
心境也影响发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本该稳胜,结果却是险胜,还叫对面的剑芒伤了脸颊,流了一点血,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这是第一场比赛,到底晦气。
下了擂台。
谢归冉给了她一瓶药,让她回客栈用来抹脸,休息一夜也就好了。
“周师姐和贺连呢?”谢宁明收下药,仍然有些心不在焉的,四处张望一眼,却没看到那两人的身影。
谢归冉道:“你周师姐又不是你,她自然有事情要处理,贺连陪着她去了。”
也是。
谢宁明无精打采地垂下头,回了客栈。
傍晚时分。
谢归冉端了饭菜,过来看她,推门而入的瞬间,见她脸色两次变换,奇怪道:“你以为进来的是谁?我看你好像很失望。”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也知道自己状态不对劲,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然后敷衍道:“我以为进来的是谢三呢。”
“我让他去筹备门派里平时要用的物资去了,估计得等明天晚上才完事,你不用等他。”谢归冉说完,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道:“你中午就没吃饭吧?晚上再不吃饭,明天怎么比赛?”
“爹,我不饿。”
谢宁明坐在桌边,面对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居然真的一点食欲都没有。
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谢归冉坐在她对面,认真打量一遍,冷不丁道:“你喜欢谁?”
“啊?”
谢宁明茫然抬头。
谢归冉看着她,表情和语气都有些冷,说道:“少女心事总是病,你喜欢上谁了,说吧。”
她会喜欢上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能喜欢上谁啊?
两个问题浮上心头的一瞬间,一个破碎又总是饱含怨气的身影也随之浮上来,让谢宁明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怎么可能!
“我没有喜欢上谁啊。”
谢宁明装傻。
谢归冉也没有揭穿她,而是站起来离开,只是在关门前,对着她,淡淡说道:“我们青城门不是合欢宗,但你要是想去合欢宗,可以去,毕竟你娘也在那,你也有个照应。”
说完。
他关上门离开。
屋内只剩下一脸难堪的谢宁明。
她娘的确在合欢宗,而且还是合欢宗宗主的夫人,甚至当初跟她爹和离的时候,还想把她带去合欢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她当时可是赌咒发誓,宁愿当散修,也绝对不会去合欢宗那种淫乱之地。
她爹怎么会突然说让她去合欢宗?
是因为——
发现了她的情事是贺连吗?
是了。
师姐妹跟同一个男人扯上关系,不去合欢宗能去哪儿?其他宗门哪儿能接受这样的事?
她爹没打过她,现在也一样,但谢宁明越回想那句话,越觉得比打她一巴掌都厉害,甚至直到入睡前,她都觉得脸火辣辣的,发疼。
第二天。
她还是没见到周师姐和贺连,并且第二天的比赛是一连三场。
不过她场场胜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归冉总算面露满意,说道:“明日还有最后一场,比完我们就离开。”
其实大比之后往往还有宴会,不过青城门总共就一掌门俩弟子,谢归冉又是淡泊名利的性格,从来不参与那些事。
但她爹就算再淡泊名利,明天那场比赛,她也必须赢。
因为明天的对手是她的姐姐。
同母异父的姐姐。
“合欢宗,聂挑月。”
“青城门,谢宁明。”
报过名字之后,便是剑锋相交。
谢宁明与聂挑月一交手,内心便暗暗松了一口气,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她很容易地便感觉到,聂挑月的天赋不如她。
合欢宗向来路数轻浮,聂挑月算是罕见地基础稳固的了,不过天赋就是天赋,不如她就是不如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
母亲选择的是这个姐姐。
谢宁明想起母亲,心中对这个异父的姐姐更是厌烦,出招带了三分狠劲,剑尖次次落在聂挑月的要害处。
聂挑月轻轻一笑,说道:“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这么狠吧?”
“谁跟你一家人?”
谢宁明语气不逊,话音落下的同时,剑锋从聂挑月脖颈间划过,只差一点。
这一招也惊动了周围的看客,有责怪她出手不分轻重的,也有点评合欢宗到底不是剑法起家,聂挑月的剑法还是不够看的。
一言一语,都在说谢宁明比聂挑月强!
所以母亲当年为什么选了聂挑月?
谢宁明的目光从聂挑月的脸上划过,甚至比较起了两人的五官,论起长相,她也不比聂挑月差啊,而且她长得才更像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因为聂挑月和母亲一个姓的?
她也可以改啊。
还是因为,到底是长女,第一个孩子,就是比第二个孩子新鲜?
谢宁明准备速战速决,几次冒险持剑近身,聂挑月有些防备不及,长发都被剑锋波及,落地几缕,她也有些急了,嘴唇翕动,想要骂人。
谢宁明却连骂人的时间都不给她,剑光如龙,只差几招了。
余光却注意到远处一抹踉踉跄跄的白色身影。
贺连。
他怎么没跟着周师姐?
心念一转,她的动作因此一滞。
聂挑月趁此抓住机会,剑身一转,剑柄重重击中谢宁明的手腕,重力之下,谢宁明脱力扔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剑落地。
视为她输。
愕然的表情同时出现在谢宁明和台下无数看客的脸上,毕竟她最多还有两招就能结束战斗了,结果就差这最后两招,她连手中剑都被聂挑月打落了?
“有黑幕吧?”
“我赌注都下完了,你们合欢宗跟青城门合伙设局是吧?”
“耶,我压的是聂挑月,我赢了!”
……
放屁!
她们青城门怎么会跟合欢宗合作?她又怎么会故意落败给聂挑月?
谢宁明愕然之后,听到下面一些压了注的观众的埋怨,只觉得厌烦,但随即便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一僵,缓缓转过头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台下。
父亲面色冷凝,无怒无怨,只是平静地看着她,随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爹!”
谢宁明连忙追了上去。
直到客栈。
谢归冉根本没想见她,回了屋子后,便要关门。
谢宁明不管不顾硬挤了进去,随后跪在谢归冉脚边,泪如雨下,她以前次次赢过聂挑月,她也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
她只是分神了一次而已。
“我、我知道错了。”谢宁明甚至不敢抱她爹的大腿,只敢捏着谢归冉的裤脚,垂着头,哭得浑身颤抖。
青城门里,她和周师姐、父亲相依为命,除了周师姐,就是父亲对她而言最重要了,而且她输给谁,也不该输给聂挑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她错了。
谢宁明泪水蒙眼,恨不得以死谢罪,哭着说道:“我罪该万死。”
母亲当年就是因为放不下聂挑月,才选择回了合欢宗的。
如今她又输给聂挑月。
她有何面目面对父亲?有何面目面对自己?
谢宁明泪如雨落,浑身发颤。
谢归冉微微周了皱眉,倒不是还在生谢宁明的气,虽然谢宁明在比试的时候分神,的确令他生气。
但他又不是贪名图利之人,生气的根源也不是觉得谢宁明输了名次,而是擂台如战场,今日是在擂台上分神,聂挑月也算讲究,只是用剑柄打落了谢宁明的长剑,可哪一日在战场上,谢宁明再走神。
她指望敌人也对她讲究?只用剑柄打落她的手中剑,而不是直接用剑锋砍断她的手?
他气的是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者。
他也看见了贺连。
谢归冉不至于歧视贺连的出身,不然他当年也不会支持周清越了,他只是觉得无语,当年辛辛苦苦教出一个徒弟,爱上贺连,算爱情来的没有道理。
现在好不容易把女儿养大,又爱上贺连?
这算什么?
况且谢宁明喜欢贺连什么?
“你当时分神,是因为看见了贺连,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他什么?”谢归冉万分不解地问道。
谢宁明也不知道,甚至她都不能肯定,她对贺连到底是何种感情?
但现在父亲发问,她只能咽了泪,实话实说,道:“当初,他给我下同心蛊。”
“同心蛊?”谢归冉语气一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连忙解释道:“是他改版过的同心蛊……”
她隐去不重要的情事经过,将事情原委告诉父亲,随后依然忍不住地颤抖,低声啜泣,更不明白她怎么会摊上这种倒霉事?
谢归冉听完,只觉得怒气冲天。
他当初可没有反对过贺连和周清越,这一百年来,更是把贺连当成门内弟子一样照顾,结果贺连拿他女儿当试验品,下蛊、迷奸、引诱?
当真该死!
谢归冉转身就要走。
谢宁明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仍然一念惦记着她刚才在擂台上被打落手中剑的一幕,以为父亲还在为此事生气,不想见她。
连忙抱住谢归冉的腰身,哭得更是上气不接下气,哀求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谢归冉听完她身上发生的事,只觉得心疼和愧疚,他是去找贺连算账去的,又不是抛下谢宁明不管。
但让他去哄谢宁明,他也实在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说道:“松开。”
谢宁明满心绝望,缓缓松手,泪眼朦胧,眼睁睁看着谢归冉踏出屋门,背影匆匆,毫不留恋地离开,正如当初母亲离开青城门一样。
她刚才哭得浑身无力,现在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跪在地上,良久,才慢慢起身,重新从纳戒中召出一柄长剑。
刚才跟父亲诉说事情原委,反倒让她想起来了。
贺连跟周师姐之间的事,凭什么牵扯到她?凭什么给她下同心蛊,还用幻术在她意识不清时,和她双修?
她若不是被这事打扰,被贺连惹得分神,也不会在擂台上输给聂挑月。
她无颜面对父亲。
“谢三,这柄剑我拿着不顺手,你去擂台上,帮我把我落在那的剑拿回来。”
谢宁明低声嘱咐道。
谢三离开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直接跳窗离开客栈,朝着刚才看见贺连的地方赶去。
好巧不巧,还没到地方时,便看到了蹲在街角,正在发呆的贺连,他白衣飘飘,双眼红肿,真如街角一朵破碎小白花。
“贺连,你知道吗?父亲已经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
谢宁明蹲在他面前,与他相对而蹲,捏起他鬓角一缕青丝,语气淡淡地说道。
贺连回过神来,听见这话,说道:“我去跟他解释。”
“不用了,反正我已经输了比试,我再也没有脸去见他了。”
谢宁明说完,心中又是一酸。
事事简直如开玩笑一般,把她推到了这个地步。
贺连却还摇了摇头,说道:“他不会怪你的,又不是你的错,他最多只会来杀我。”
谢宁明笑了笑,根本不信,只当贺连是在狡辩,但是也懒得再跟贺连说下去,直接劈手砍在贺连的后颈处,把他打晕,然后抱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蛊术。
她也会。
两人离开没多久。
谢归冉也路过此处,四处看了看,没发现贺连的踪迹后,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这时候是多么好的一个让贺连因为受不了道侣移情别恋,所以崩溃“自尽”的时机啊!
贺连到底跑哪儿去了?
离境山。
据说离境山的山峰有一万座,分开了修仙界和魔界,而离境山本身作为分界线,也很热闹。
是一些叛出修仙界的仙修,或者叛出魔界的魔修,或者散修,或者自我放逐之人的地盘。
并且还划分出不同的山头。
山主自然也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