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口是心非的骚货!”楚凭江草红了眼,每每要把阳物从里面拔出来时,初经人事的甬道就热情地吸吮着她,咬着她不让她走,真是天生的骚货。
她一边爽快地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一边不忘嘲讽他,“你这骚穴咬我咬得紧的狠,倒是比你这骚货的嘴要诚实多了!”
陈禾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俺……唔……俺没有……唔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呜啊……快……”他的语句被冲撞得破碎,却被楚凭江故意曲解,“骚货,你让我快一些吗?这就满足你!”
说罢,她便抓紧了陈禾的大屁股,以直捣黄龙之势操弄着他的肠道,一次比一次深,血沫飞溅如落花一般。
湿热的肠肉已经变成了肉套子,违背主人的意愿紧紧吸着进犯的凶器,爽得楚凭江越草越狠,鸡吧也越草越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禾被草得气息微弱,“唔啊啊啊……呜……太快了……唔……不要草了……求你了……放过俺吧……”
然而楚凭江正在兴头上,怎么可能听呢?鸡吧气势汹汹地草穿了直肠,又捅破了那个吸吮禁锢着她的小口,一鼓作气,冲进了乙状结肠,连接着直肠和乙状结肠的口子紧紧箍着她的龟头,像是小嘴在吸吮着她,“骚货,我草到你里面了呢。”
楚凭江爽了,陈禾却惨了。“好痛……好痛……放过俺……放过俺……肚子要穿了……呜呜呜……呕……唔……”有着腹肌的腹部被顶撞的凸起,胃和膀胱都被撞得疼痛不堪,五脏六腑似乎要移位,胃酸上泛,他止不住地干呕。因为疼痛,他的双腿像发病了一样抽搐着,整个人也像筛子一样抖动。
臀肉被草得分开,狰狞的玉器在粉红的穴里进进出出,很快就把刚开苞的嫩穴草成了艳红色,更像个被操烂了的骚货。
乙状结肠一次次被进入扩张,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恍惚间感觉肠子都被扯出来了,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又被九浅一深的顶撞撞成破碎不堪的音调。
绵软的肠道被捣开,被调教成了上好的几把套子,“骚货,我操死你!”楚凭江一边骂着他,一边用龟头故意碾磨着他的乙状结肠内部,柔嫩的肠子哪里经得起她这样的摧折,陈禾扯着被子哀叫,“呜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好疼啊啊啊!俺要被操死了呜呜呜!别草俺肠子了呜呜呜!肚子要穿了……啊啊啊啊要穿了啊!”极致的疼痛之中,陈禾翻着白眼,在高昂的尖叫声中,昏了过去。
楚凭江却不管他昏没昏,继续大力奸淫着他壮硕淫荡的身体,在肠道里草了上百下,才满意地抵着他的乙状结肠射出了精液。
射了一次还不够,她把他反反复复奸了五六遍,直到他的后穴都合不上,肚子也被射大了才放过他。
看着他鼓起的腹部,她在他后穴塞进了破碎的布料,塞得严严实实,精液也漏不出来一点,才餍足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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