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连吹过的晚风和偶尔响起的蝉鸣都带着炽热的气息,宇智波族长的大宅里此时一片安静,这就显得断断续续响起的呻吟格外动听,那时而高昂时而低泣的喘息足以令任何一个听到的男人胯下一紧。
月光透过大开的窗户落入肢体纠缠在一起的男人身上,只见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将长相昳丽的少年死死压在身下,古铜色覆着白皙纤细的身躯,紫黑的巨物疯狂在白嫩的双股间进出,每一下进攻囊袋都极其色情地拍在少年双丘,每次啪啪的碰撞后都会引来动听的吟哦,然后变成催情剂,将这场性事点燃得更旺。
“嗯啊.......嗯田岛我.......我受不了了嗯......求你啊嗯.......”
少年衣衫半解,松松垮垮的和服早已被两人的汗水和精液浸透,贴在身上衬得腰身愈细皮肤愈白,长着一张世间难寻的美丽脸庞,在高昂的性事中却犹带几分克制和羞恼,让人不知不觉便想去征服他,进入他,看着他在身下变成只会打开双腿呻吟的淫妖。
简直就是从深渊走出的勾人神魂的鬼魅。
偌笙双眼迷蒙,只觉自己就要在这激烈的性事中死去,下意识想要推拒男人,却被男人捏住双手反压在头顶。
下一刻男人身体猛然下压拉进两人的距离,少年纤细的腰身几乎对折,体内的大肉棒破开层层肉壁狠狠碾压过某一点。
“啊——”
偌笙发出似泣似呻吟的叫声,酸胀中难以忽视的快感令他浑身如同过了电般剧烈颤抖起来,他下意识哀求,“田岛啊嗯......不要......”
“是这里吗?”宇智波田岛恍若未闻,下身用力顶撞着新发现的敏感点,龟头抵着那处使劲研磨,肉棒抽出来一点,下一刻就用更大的力道插进菊穴。
少年简直就是极品尤物,肉穴即使不知道被插了多少次依旧紧致如初,紫黑色的大棒每次深入都要破开那层层肉褶,湿滑细腻的甬道上仿佛长着无数张小嘴吸吮着男人的敏感之处,恨不得连两个囊袋一并塞入那处天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属于男人的精液已经灌满了蜜洞,每次抽插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宇智波田岛的阴茎仿佛泡在温水里,舒服得只要进去了就不想再离开,恨不得就这样死在里面。
但他更想看少年为他呻吟为他失去理智的模样。
他想这么做,想了整整二十多年。
宇智波田岛安慰似的吻上少年湿润的额角,身下的肉棒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从蜜洞抽出时恋恋不舍,微翘的龟头摩挲在敏感内壁上迟迟不愿离去。
眼见少年从激烈中喘过气来又要推拒他,紫黑凶残的肉棒毫不留情往外一抽,冠状沟狠狠刮过甬道,泛着水光的诱人肠肉紧追不舍被一并带出体外,骤然激烈的动作换来少年骤然抬高的婉转呻吟,听得男人下身一个激灵,本就恐怖的肉棒顿时又大了一圈。
没有了肉棒作为塞子,精液争先恐后从蜜洞溢出,白浊给红肿的菊穴带来一丝清凉,然后顺着被囊袋凌虐成粉红的双丘之间流到被褥上,淅淅沥沥在少年身下流了一滩。
浓重的檀腥味遮住了少年本身好闻的味道,少年整个人都像被精液洗过一样。
不,他就是被男人的精液洗了一遍。
宇智波田岛略略撑起身欣赏自己的杰作,哪怕身下快要爆炸,他还是不紧不慢用带着厚茧的大掌逡巡少年全身,挑逗少年的欲望。
少年不知道经历过多少男人,那阴茎却依旧极为好看,笔直小巧颜色粉嫩,和上他的男人们的肉棒截然不同,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
宇智波田岛的手很大,将两个囊袋轻松拢在手心把玩,仿佛遇到了心爱的玩具,他这里揉揉哪里捏捏,拇指时不时又擦过马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动作很温柔,常年握着武器的手带着厚茧,擦过最敏感的地方带给偌笙的快感和被人肏的感觉完全不同,同时菊穴也越来越空虚。
偌笙忍不住挺挺腰想要更多,宇智波田岛却在这时停了下来。
“田岛........”偌笙忍不住唤他,嗓音带上了哭腔。
宇智波田岛温柔笑了起来,情绪激动下开启的写轮眼一瞬不瞬注视着自己的恋人,他俯身给他一个极致缱绻的吻,咬着少年柔软的下唇含糊不清承诺,“马上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