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笙反身性想要将人推开,却不料泉奈揽住他的手越发用力,似乎感觉不到风雨欲来的气息,泉奈笑眯眯看向兄长,“给偌笙止血啊,据说这样伤口好的快。看,这不就不流血了么。”
手指从口中抽出发出“啵”一声,泉奈握住指尖展示给兄长看,从指尖滴落的涎液暧昧而淫靡,在疯狂旋转的写轮眼中清晰可见。
整个空间都在这一刻凝固,无形的压迫感令人无法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是怒到极致,宇智波斑反而收敛起多余神色,平静的面容不由让偌笙联想到暴风雨来临前的大海,一旦掀起波澜,一切都将以摧枯拉朽的速度不复存在。
直觉让偌笙开口准备说些什么,斑率先出口打断他,“偌笙你先出去,我有些话想和泉奈单独谈谈。”
偌笙怔怔,这样的斑让他有些担忧,可看见猩红眼眸中的沉凝和认真,最终点了点头。
他挣脱钳制,这次泉奈很轻易就放手了,路过看不出神色的青年时偌笙停下脚步,用手包裹住斑攥紧的拳头,斑身形高大,手也很大,偌笙的手放在上面看起来又小又白,坚硬的褐色与柔嫩白色交织,只要轻轻一捏,那抹纤细的白色便将变成粉碎。
宇智波斑僵硬了一瞬,继而缓缓放松下来,任由偌笙动作,在他还没有察觉之前,握紧的拳头已经在温柔包裹下舒展。
“不要打架,有话好好说。”偌笙没有多呆,等斑情绪稳定下来便转身离开,自始至终没有再看泉奈一眼。
宇智波泉奈望着身着青衣的背影消失在障子门另一边,猩红眼睛里暗涌卷起滔天巨浪,当目光与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兄长相接,一切又归于平静。
不知两兄弟谈了什么,偌笙无法从他们的神色中分析出更多,晚饭时泉奈盘腿坐着只埋头吃东西,全程没有与旁人交流,斑则面色如常跪坐在饭桌旁,脊背挺拔,吃饭动作斯条慢理有种说不出的优雅,还不忘给偌笙夹爱吃的菜,偌笙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只觉难以下咽。
这天的晚饭在一片诡异中结束。
第二天泉奈接了长期任务去往别国,走前没有跟任何人道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偌笙没有刻意打听,听族人们只言片语才知道泉奈接的任务原属于另一个人,因为危险性高又归期不定这个任务之前在任务领取处挂了很久,接单的那人还是因为家里急用钱才接下来,谁知道临启程前被泉奈截了胡。
泉奈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偌笙不是不担心。泉奈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潜意识里便多出许多包容,同样的事发生在斑身上他会很愤怒,可放到泉奈身上更多的却是无奈。
族人外出执行任务时会通过秘技与族内保持联络,其他人不一定不清楚,族长却是知道每个族人在外的情况,偌笙有心问斑关于泉奈的近况,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偌笙没问,斑这个宠爱弟弟的兄长也半句没提,两人默契地略过有关泉奈的一切。
只是特意避开本身就代表一种在意,在偌笙注意不到的地方,斑一天比一天沉默。
最炎热的夏天一晃而过,转眼枯黄树叶铺满地面,当第一缕寒风吹过宇智波族地时,泉奈终于回来了。
他浑身是伤倒在族地入口,巡视的族人发现他时人已昏迷不醒,血水染红了身下土壤。
偌笙第一次见到泉奈如此虚弱的样子。偌笙印象里的泉奈有幼稚未脱满脸傲娇,有活泼顽皮桀骜不逊,也有矜持有礼温和待人,但绝对不包括现在,像个被遗弃的玩偶破破烂烂没有生息。
忍界豪族宇智波人均强者,性格和他们那不羁的头发一样桀骜难驯,宇智波的二当家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坐稳,如果说斑是宇智波的太阳,惶惶威严不可直视,泉奈就是宇智波的月亮,行走于黑暗始终沉静理智,即使置身于兄长阴影也能散发独属于自己的光芒。
这样的泉奈,却因为一次任务狼狈至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论心里有多少别扭,此时随着泉奈重伤消散大半,宇智波斑看着面色苍白浑身缠满绷带的弟弟,久久不语,他在弟弟房间坐了一夜,第二天将泉奈交给偌笙照顾。
“交给我?”偌笙抬头看向越发沉默的青年,清透的眸子清晰倒映出青年俊美的脸庞。
宇智波斑的心脏好似被蜜蜂蛰了一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他有一瞬间想要摇头,最终却用平稳的声线说道:“我们接到雇佣后会对每一件任务进行评估,尽量将任务分给实力与之相匹配的族人,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资源浪费和死亡,按道理泉奈完成这件任务应该绰绰有余,可偏偏他差点回不来,我需要调查这段时间泉奈身上发生了什么,可能没有多余时间陪在他身边,泉奈就由你照顾了。”
偌笙迟疑一瞬,点头答应下来。
“那我去忙了。”宇智波斑迈步离开,转身之际写轮眼再也控制不住倏然疯狂旋转,猩红之中一片晦暗。
斑早出晚归,照顾伤患的事便由偌笙全部接手。
这天偌笙正在给昏迷中的人拆换绷带,突然被一股巨力扯住往前扑,偌笙惊呼一声,手忙脚乱想抓住点东西止住去势,却还是不抵惯性,他闭着眼倒在柔软的肉垫上,身下传来闷哼。
偌笙立即想要起身,揽住腰身的胳膊却没有放开的意思,“哎呦好疼啊!再乱动我要伤上加伤了。”
“放开,泉奈!”偌笙又羞又恼,这段时间的分离都快让他下意识忘记泉奈对他抱着怎样的心思,而泉奈此时放肆的行为却将所有隐秘与不堪放在桌面上,向所有人宣告:他没有放弃。
“斑是你哥哥,你想清楚这么做的后果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对质问,宇智波泉奈表现得无比淡然,绷带下面的伤口狰狞恐怖躺在榻上不能轻易挪动,有力的臂膀却牢牢箍住纤细腰身,不让猎物有丝毫逃离的可能,他一动不动躺在下方,却强势霸道,比偌笙更像一个占据主导地位的掌控者。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呢?”宇智波泉奈嗤笑,“小妈?长嫂?还是专属于宇智波族长的禁脔?”
“宇智波泉奈!”
“你在愤怒?你凭什么愤怒?愤怒的不该是我吗?”
宇智波泉奈倏然止住笑容,他一向温和,以致于常常让人忘记这是掌控情报和刑讯的宇智波二当家,当他面无表情的时候,偌笙赫然发现兄弟两人其实极为相像,一样桀骜,一样离经叛道,一样想得到什么就一定要不择手段达成。
“父亲活着的时候你和哥哥背地里偷情,父亲死后你摇身一变成为父亲的儿媳,因为你,父亲遭到多少非议?哥哥遭受多大压力?我的父兄,本应该是英雄,是受人敬仰受人尊崇的族长,因为你,他们身上多出永远也无法洗去的污点。你有什么资格愤怒?做了难道还害怕被人说!”
偌笙浑身颤抖,一巴掌扇下去,指尖触及对面容时却停在半空。
双手颓然垂下,偌笙牵动嘴角苦笑一下,“原来你自始至终都在恨我,我以为......”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你对我的看法多少有所改变。
却不料宇智波泉奈说:“我怎么会恨你,我爱你都来不及。”
偌笙不可置信瞪大眼,看着俊秀少年就像在看一个有理智的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见宇智波泉奈双眼亮得惊人,猩红万花筒宛若熊熊燃烧的火焰烧灼,“你感受不到吗?”不顾偌笙挣扎,他兀自拉住偌笙的手贴在自己胸口,“这里在疯狂嫉妒,它嫉妒父亲,嫉妒兄长,嫉妒能够拥有你的人,为什么别人可以,凭什么别人可以,我就不可以?我可以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捧到你面前,如果不是兄长,我甚至可以把族长之位送给你,只要你看看我,只要你眼里能装得下我......我一直试图引起你的注意力,可你眼里始终只有兄长,他强迫你的不是吗?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别人强迫你?”
偌笙需要男人,他淫荡的身体渴求男人抚慰,这个男人不是宇智波斑也会是其他人,他只不过是......在漫长相处中试图回报那些爱他的男人以同样的爱意。
但这样没有必要告诉眼前的人。
“又是这样!你总是这样!”宇智波泉奈好似被激怒,掌中猛然用力,偌笙手腕被攥出淤红,“每次你抗拒别人靠近就会拿出这幅表情,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更想让人想扒光你的衣服,把你压在身下肆意弄到哭。”
“你这个疯子!”偌笙再也忍受不了,不再顾及对方有伤在身用力将人推开,转身就走。
宇智波泉奈不顾伤口崩裂鲜血染红被褥,在偌笙身后哈哈大笑,“你不知道吗,宇智波就是一群疯子,招惹了我,别想逃开!”
暗哑的嗓音如同一声声诅咒,催促偌笙快点离开。
砰!障子门阖上,隔着门板偌笙却仍然能感受到那几乎烧穿后背的视线,他头也不回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的一刻再也支撑不住,靠着门板滑坐在地。
另一边,偌笙离开后整个房间冷清下来,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令人心烦意乱,宇智波泉奈一把挥过去打翻放在旁边的伤药和绷带,将头埋在被子里半天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他慢腾腾坐起,艰难地捡起伤药给自己更换,他得快点好起来,好起来才能找更多机会和偌笙相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威胁我。”房间里无声无息出现一道人影,青年周身涌动的气势令空气凝结,“我记得早就教过你,拿自己的身体和生命去威胁别人是最愚蠢的做法,泉奈,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宇智波泉奈将绷带打了个结,这才抬起头看向来人,“我没有,这次真的是意外。”
宇智波斑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等待下文。
“这次是羽衣一族针对宇智波设置的陷阱,他们联合了不少小家族,其中有一家擅长幻术。”宇智波泉奈没忍住抿了抿没有血色的唇,错开视线,“我不小心中了他们的幻术。”
“哈?”宇智波斑以为自己听力出现问题,以幻术闻名天下的宇智波竟然阴沟里翻船中了幻术?
心里清楚兄长必会追究下去,宇智波泉奈只能讲出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末了摸摸鼻子,终于没有了在偌笙面前那般理直气壮,“我知道自己中了幻术,可那是偌笙,我不能不管......”也是那个幻境让他终于看清自己的心意,坚定了绝不放弃的念头。
宇智波泉奈抬头直视最尊敬的兄长,让对方看清自己眼里的坚持,“就算是哥哥我也不会放弃,我喜欢偌笙,我、我爱他!我已经长大了,不想再继续追逐他的背影,哥哥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宇智波斑没再开口,他清楚听到心里响起一声叹息。
看着眼前的弟弟,就想起从前的自己,斑知道泉奈是认真的。他们是一样的,宇智波的爱炽热而疯狂,就像曾经的自己会为了一己私欲将偌笙和父亲拉入深渊,现在的泉奈也一样。
深秋的夜晚来得格外早,一眨眼外面已银月高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偌笙感觉到有人抱起自己,他顺势倒进熟悉的怀抱,许久保持一个姿势的脖颈转动时发出僵硬咔吧脆响,温暖的大掌便覆上后颈轻轻按摩起来,“还好吗?”
醇厚的气息喷薄在耳垂,偌笙不由想起情爱时男人在耳边低语时的灼热,抱住对方脖颈的双臂紧了紧,整个人依赖在男人胸膛上。
“斑......”偌笙有心告诉斑今天泉奈的作为,话到嘴边却无法说出口。
就像他无法对田岛说出斑对他的所作所为,最终被奸变成合奸,他同样无法告诉斑泉奈对他做了什么。
如果没有他,他们本该父慈子孝,兄友弟恭,泉奈说的对,因为他,田岛和斑染上了无法摆脱的污点,难道还要因为他,让兄弟两人生出嫌隙?
“心情不好?”见偌笙迟迟不开口,宇智波斑问道。
偌笙摇摇头,强撑起笑容,“没事,还没吃饭吧,饿了吗,想吃什么?”
宇智波斑神色一暗,直接将人放倒在塌,覆上纤细身形,吻住对方形状优美的的唇,操着暗哑嗓音低低道:“想吃你。”
“斑!”偌笙惊呼一声,却没有拒绝青年靠近。
男人手掌摩挲过修长优美的天鹅颈,摩挲过浑圆白皙的肩膀,一路往下,所过之处仿佛带着别样的魔力,激起偌笙阵阵悸动,当腰带被抽掉扔在一边,青色浴衣失去束缚层层散开,美人衣衫半解,精致锁骨暴露在空气中,那不容忽视的灼热视线瞬间将他点燃,偌笙再也忍不住低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斑,嗯......快点。”
他抱住男人脖子,献祭般扬起上半身,发带不知何时解开,青丝如瀑布滑落肩头,美人春色,乌发白肤,隐于衣衫间的两点似含苞待放的樱桃欲语还休,正等待有缘人采撷。
宇智波斑眼眸愈深,埋首在雪白小巧的胸部吸嘬起来。
偌笙的胸部柔软细腻,与其他男人结实坚硬的胸膛截然不同,平丘之上的小山峰更是精致漂亮,小奶包如少女初乳微微隆起,平时里身着宽松浴衣看不出来,脱下衣服却能轻易吸引男人视线。
细腻滑嫩的小奶包比最极品的牛乳还令人上瘾,吸上一口再也无法停下,宇智波斑用嘴叼起左乳不客气地舔弄,乳珠含在齿间不断挤压间或又嘬又吸,极力想从里面吸出点什么。
带着微微刺痛感的酥麻感令偌笙浑身颤动,继而被更激烈的情潮淹没,笔直修长的双腿不住摩挲想要减少体内空虚,略显粗糙的布料被夹在腿心,很快在双腿中间最柔嫩的皮肤上留下道道淡痕。
“嗯斑.....快、快点嗯啊......”
斑见过他最狼狈最淫荡的一面,偌笙早已在这个男人面前放弃自持,他想要,便理直气壮提出要求。
带着喘息的呻吟如烈火上浇油,烧毁两人本就不多的理智,宇智波斑一个没忍住,对着小奶包直接咬了下去,偌笙的痛吟成为最好的助燃剂,男人骨子里的侵略性被悉数激发出来。
舌尖绕着乳头来回打转,又恶劣地试图侵入奶孔,口腔温度高得烫人,很快粉嫩樱桃在男人略显粗暴的对待下染上绯红,嘴包裹住小奶包又是啃咬又是吸吮,勾人的呻吟逐渐带上低泣,男人犹觉得不过瘾,叼起乳头往外拉,粗暴野蛮的力道似乎要将乳珠从奶包上扯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着身下人惊恐哀求,斑啪一下松嘴,缩回去的乳头饱受凌虐变得肿大艳丽,如绽放的樱花颤巍巍挺立,上面沾满男人留下的咬痕和湿漉漉的水渍,看上去无比色情。
偌笙皮肤娇嫩,和他这个主人一样得娇养,宇智波斑没用多大力,牛乳般光滑莹润的皮肤就显出被凌虐过的青紫,靡艳之色是雪白胴体上最灼眼的色彩,激起男人更深层次的欲望。
如果艳红的奶包上再点缀些乳白液体就更好了,宇智波斑打量片刻自己的杰作,没忍住低头在印满青紫痕迹的嫩乳上留下新的齿痕。
“怎么没出奶,是我不够卖力?”
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偌笙却听出里面包含戏弄,他下意识双臂曲起遮住赤裸胸膛想要躲过一劫,却被男人拽到身下,带着厚茧的指腹顺着光滑小腿一路上滑,偌笙的皮肤也跟着灼烧般战栗个不停。
手掌深入腿心,隔着布料戳刺几下,偌笙发射性夹着腿,却连男人的手一并夹在双腿中间。
“湿了。”他笑得不怀好意,含着乳头狠狠嘬吸一口,手指找准位置用力往里戳,将轻薄的布料顶入湿润洞穴,“这么迫不及待?”
被捉弄了。
偌笙生出些小脾气,于是想要推开对方,瘙痒难耐的后穴却违背主人意愿发出饥渴邀请,紧致后穴层层叠叠绞住入侵物,贴身布料很快被淫水浸透,斑隔着湿淋淋的布料仍感受到肉穴挤压手指带来的舒爽,阴茎比手指更加敏感,宇智波斑曲指在蜜洞中抽插,大脑却自动回忆起阴茎塞入蜜穴获得的极乐,身下肉棒快要顶穿裤裆。
偌笙无力地蜷缩长腿,半仰起身子任由男人为所欲为,迷蒙的双眼水意盈盈看着对方,眼眸流转便是无声邀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些人勾引人是风尘,有些人勾引人是风情,偌笙眉目含春,昳丽的眉眼动情之后越发撩人,只要见过便不可避免对他生出许多怜爱,想拥吻他,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疼爱,欲望燃烧的同时越发不想放下怀中之人。
这就是一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没有男人可以拒绝他。
宇智波斑也不能,他本来就是他的掌上之物。
可斑偏偏拒绝了他的邀请。
美人轻颦眉心,撅起红唇诉说自己的委屈,他蹭了蹭男人小腹,希望男人能识相点,快点进来,宇智波斑低喘一声,隆起的肌肉块块分明上面密布汗水,与嫩滑肌肤相接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出口的话却一如既往沉稳,“再等等,我希望我们度过一个温柔的夜晚。”
说完这话,男人终于扯掉偌笙腿间那层若隐若现的布料,掰开身下人双腿埋头在腿心舔弄起来。
“斑!”
后穴瞬间紧缩,半绽放的向日葵害羞似的收拢花瓣,试图藏起中心花蕊,却依然阻挡不了火舌长驱直入,灵活地在甬道中抽插冲刺。
湿淋淋的蜜穴又滑又嫩,和令人爱不释手的小奶包相比又是另一种美味,舌头没有阴茎粗大坚硬,却比阴茎更温柔灵活,宇智波斑双手握住雪白臀丘,将弹性十足的浑圆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舔弄后穴的力道又猛又急躁,仿佛在舔弄无上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无上美味。
舌头模仿阴茎肏弄的动作在肉穴中肆意抽插,或用牙齿轻咬肠肉或用舌头集中攻击一点,蜜洞只受到过男人们狰狞阳具的鞭挞,其余时间都被好好保护在体内,自然娇嫩无比,哪里受过这样刺激的戏弄。
偌笙一想到斑正埋首在自己双腿间给自己舔穴,后穴就自动分泌出蜜液,透明液体在男人看来甘甜无比,刚涌出来还来不及湿润穴道就被长舌舔弄到一丝不剩,末了觉得不过瘾,整张嘴都对准靡艳的洞口用力吸。
“啊——嗯啊!”
偌笙高声吟哦,稚嫩敏感的穴肉被吸出体外,好似要被男人鲸吞蚕食的恐惧令他浑身紧绷,偏偏舌头不如男人的阴茎粗壮有力,被大肉棒惯坏的后穴贪婪地想要更多,无法忽视的空虚在体内发酵,他的后穴,他整个身体都在渴望被硬挺滚烫的东西狠狠贯穿。
无以言说的酥麻伴随极致饥渴从身下袭遍全身,美人双眼迷蒙,怔怔望着半空没有焦距,红唇半张似要说些什么,出口的却只有淫媚呻吟,修剪整齐的指甲死死掐住男人健壮有力的胳膊,奈何男人肌肉太过坚硬掐不进去,只在上面留下道道划痕,修长美丽的双腿在半空中无力挥舞,最后搭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肩膀上,强烈刺激令他夹紧双腿,却连男人的脑袋一并夹在腿心,倒像是迫不及待将淫荡的肉穴送到对方嘴边吸似的。
斑发质有些硬,扎在大腿内侧皮肤上刺刺的痒,偌笙受不住想要躲开,却被男人握住纤细脚腕拉过去咬了一口,他笑道:“娇气。”
“斑......斑快点.....进嗯进来!”
偌笙喘息着哀求对方,水润眼眸好似倒映一汪春水,波光流转间媚色无边,隔靴搔痒的快感令他动情无比,但男人相较往常过于温柔的调情举动又让他渴望得到更多。
淫荡的身体主动去讨好取悦掌控自己的男人,小巧白嫩的足调皮地踩上男人裤裆,感受到足底难以忽视的坚硬和潮湿,圆润可爱的脚趾轻佻地动了动,顿时勾得足底的东西胀大几倍,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宇智波斑深深喘息,眼见偌笙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这一刻理智在尽失,扯掉裤子两人赤裸相对,握住勃起的巨物对准蜜穴顶了进去。
硬挺长驱直入挤进肉穴,霸道地宣告自己的存在,经过一轮开拓的穴道早已湿润不已,层层叠叠菊花在娇喘中悉数绽放,空虚终于被填满,偌笙满足不已,在男人九浅一深的征伐中进入高潮。
后穴喷出大量淫水,同样饥渴的阴茎如沙漠中行走的旅人久旱逢甘霖,在紧致嫩滑的穴道越发膨胀,密密填满所有缝隙,宇智波斑俯身亲吻失神的爱人,随即臀部肌肉用力,如永不停歇的马达对着诱人蜜洞狂插猛操起来,噗嗤噗嗤水声令人面红耳赤。
就像斑说的,这一夜极尽温柔。
这个男人往日在性事上呈现出的攻击性和掌控欲在这个夜晚悉数收敛,完全以偌笙的感受为主,偌笙沉浸在极致快乐中不能自拔,到最后嗓子都喊到嘶哑,但当他哭求着让男人停下,对方却又听而不闻。
天边微亮时男人终于停了下来,偌笙疲累到极致,昏昏欲睡中似乎听到男人在他耳边说“.....对不起”,对不起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偌笙已陷入昏睡。
第二天起床,身边已没了温度,偌笙以为斑去做事并没在意,等到中午才知道,他竟然外出去调查泉奈遇袭的事,一大早就走了。
偌笙怔怔,想起昨晚半梦半醒间那声对不起,忽然间意识到什么。
他在秋风中站立许久,直到太阳西沉才垂下眼挪动脚步,脸上不辨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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