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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笙衣衫半解,裸露在外的肌肤散发如玉光泽,雪白的胴体在半遮半掩的青衫下妩媚惑人,清艳绝伦的精致面孔满是欲色,弥漫着水雾的桃花眼春波潋滟,只是微微轻挑便自眼角眉梢泄露出丝丝媚意,化作难以挣脱的锁链锁上人脖颈心脏,拉人共同堕落。

他正捧着男人的阳具认真舔舐,巨大粗长的阳具被一双葱白纤细的手抓握着,狰狞与美丽形成强烈对比,一瞬间便让人浴火焚身。

没有人能抗拒这样的少年,躲在屏幕后的森林太郎不行,床上的福泽谕吉也不行。

“偌笙......嗯偌笙......”

福泽谕吉眉宇显出道道折痕,出口的呻吟似痛苦似愉悦,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一声声“偌笙”中包含多少深情和欲望。

这个少年就是毒药,只要接触再也难以戒掉,越隐忍越渴望,银发青年终究还是颤抖着手,抚上少年赤裸的脊背。

细腻柔软在指尖流转的刹那,苦苦坚持的底线终于在这刻溃败,理智一泻千里。

福泽谕吉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别说性事连手淫都很少,他的阳具发育很好,又粗又长如同主人的性格笔直硬挺,不像其他成熟男性那般紫黑,巨大笔直紫红色的阳具看起来很干净,尽管形状狰狞却不显得丑陋。

如婴儿手臂粗壮的阴茎青筋虬结,给人以强烈视觉冲击,让人忍不住想这样恐怖的东西撑开穴道是否会直接捣入腹中捣烂穴心。

别人看见这根天赋异禀的物件也许会瑟缩,偌笙不会,中了催情剂的偌笙爱它都来不及,骚水四溢的穴就喜欢被这样粗壮的物件插。

他伸出小舌细细舔弄柱身,舔冰棍那般不放过任何一处沟壑凸起,紫红色阳具晶莹水亮,水淋淋的,不知是马眼流下的淫液多还是少年的口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似乎爱极了这个味道,特别喜欢看大肉棒随着舌尖跳动,嫣红舌尖或舔或吸,灵活地在男人肉棒上舞动。

蒙在头顶的衣衫被揭开,突如其来的亮光令少年下意识偏头,不适地眯住眼睛。

龟头从柔软唇瓣间滑落,沉甸甸的重量拍击在少年脸颊,看起来好似淫荡的少年爱死了肉棒,光吸不够还主动抱住肉棒蹭,在潮红脸颊上留下道道淫靡水痕。

偌笙被男人的肉棒拍脸,整张脸都埋在男人胯下,他被成熟男性的气息包裹,只觉深入灵魂的瘙痒终于缓解了几分。

或许是禁欲的原因,武士两个囊袋非常有分量,粗硬的阴毛异常旺盛,偌笙的脸埋在阴毛密林里,细腻皮肤被扎得刺痒,呼吸间都是男人胯下的味道,浓烈的男性气味轻易刺激起本就旺盛的情欲,后穴仿佛决堤的洪水泛滥成灾。

他的脸好似成为另一个穴,酥酥麻麻的痒意无处不在,少年在阴毛丛里蹭了蹭,又蹭了蹭,张开红润的唇含住左边囊袋用舌头伺候讨好,右边的球球也没有落下,捏在掌心轻轻揉捏玩弄,爱不释手。

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牵制吸吮,擅长忍耐的银发剑客终是从嘴边泄出重重的闷哼,他捏住少年小巧的下巴抽出囊袋,不等少年不满抗议,沙哑着嗓音强势而霸道地命令,“张嘴。”

柔媚入骨的少年乖巧张开嘴。

下一刻湿漉漉热气腾腾的巨大阴茎捅进他喉咙。

“唔......”这一下太猛,硬挺肉棒碾过唇舌长驱直入捅开之前没有到达过的地方,龟头抵住喉眼,整个腮帮子鼓起好似快要胀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难受地皱紧眉,双手推搡男人想要对方放开自己,却被男人嵌入怀中,“不是想吃?给你吃个够!”

说着倏然抽出,不等少年欣喜就再次插了进去。

狰狞阴茎实在好学,只一次就记住前往幽迷之地的路径,轻车熟路肏开试图阻拦的柔软舌头,从舌尖重重碾过强势粗暴地开疆拓土,这次直接肏开喉眼。

少年难受得直冒泪花,唇舌软肉却欢天喜地地蜂拥而至挤压上入侵者,他无力地仰着脑袋,任由男人挺动腰身极其下流地在嘴里肏弄,巨大阴茎将少年嘴巴撑到变形,从外面清楚看到随着抽插的动作少年脸颊鼓起大包。

偌笙在床上一向欺软怕硬,男人的隐忍温柔被他当做软弱可欺,却忘了挑逗太过遭殃的只会是自己。

肉棒撑得他难受,嘴巴喉咙本就不是用来吞男人鸡巴的存在,如今被阴茎当做肉便器进出,尽管浑身上下早就被开发出无数敏感点,这种尺寸的阳具对他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承受。

阴茎带来的浓烈男人气味在唇齿间融化作催情春药,本该痛苦的,痛苦中却夹杂着爽,随着阳具的进出这种快感逐渐积攒,唇齿开始习惯男人的尺寸,抗拒和痛苦化为柔媚顺从。

他不自觉吞咽,敞开门户想要接纳更多,湿热紧致的洞穴蠕动包裹住青茎虬结的柱身,柔嫩内壁被阴茎肏弄得红肿服帖,每次吞咽都好似千万张小舌主动扑上来吸吮讨好,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爽到福泽谕吉想要满足叹息。

男人轻抚柔软顺滑的长发,无声奖励少年做的好,带着丝丝凉意的发丝字指尖穿过,洗发水的香气氤氲开来,吸入鼻腔格外好闻仿若有魅惑人心的效果。

福泽谕吉忘记胯下正嘬吸自己阴茎的人是自己的师母,也忘记伦理纲常,这个世界只有他和他,两个人的世界不需要太过繁琐刻板的社会规则,在这里他们可以抛却一切像野兽一样交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银发武士一瞬不瞬盯着胯下给自己口交的少年,不愿错过对方任何情态。

少年嘴里含着他的阴茎,粉色的唇被粗暴肏成殷红肿胀,他仰着纤细脖颈努力吞咽,仍然有柱身大部分留在外面,紫红色狰狞与嫣红柔软的充斥形成强烈视觉冲击,普一看过去好似下巴上长了个男人鸡巴。

满是情欲的面容露出似痛非痛的淫靡表情,随着抽插从喉咙深处挤出细碎可怜的呻吟,福泽谕吉性事方面再青涩也知道口交对大多数人来说并不舒服,眼前少年却一副享受的淫荡模样。

他眸色愈深,轻柔的抽插力道不受控制地粗暴起来,不顾少年挣扎推拒,看住对方脑袋死死按在自己胯下,将他当做真正的性器使用。

来不及吞下的津液从阴茎与唇齿间的缝隙溢出,在半空中拉住暧昧银丝,又被激烈动作甩飞出去,有些精液落在少年雪白胸膛上,滑落在小巧鼓包上,如少女初乳般挺立的小奶包涂上了一层水色亮光,明明没有男人碰过,却好似被亲吻吮吸过似的俏生生晃动散发极致淫靡与诱惑。

福泽谕吉心里有气,也不知是气这人不知廉耻地勾引自己,还是气将乳头玩弄成小奶包的不是自己,他指尖重重碾过粉红乳珠,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擦过奶缝,刺疼中带着无与伦比的酥麻,早已挺立难耐的乳头当即颤了颤。

一道电流袭遍雪白胴体,集聚已久的欲望终于找到突破口,肿胀的玉茎终于得到开启的钥匙喷发出来。

“嗯!啊!”

偌笙在高潮中呻吟,又被粗大肉棒堵了回去,震动的声带联动喉舌一并颤动,插入其中阴茎感受到连绵不断的嘬吸与挤压,银发武士蓦然一顿,随即疯狂抽插。

盛满精水的巨大囊袋次次拍在少年下巴,少年整张脸被按在茂密浓郁的黑色丛林,远远看去好似连囊袋一并贪婪地吞吃,分不清呜咽呻吟和啪啪声哪个更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近三十依然是处男的鸡巴坚硬如钻石,不发泄则已,一旦发泄普通人根本无力招架,即使偌笙天赋异禀依然让他感到吃力,况且吞吃的鸡巴的是嘴巴本不具备性功能。

味道浓烈的坚硬柱状物次次深喉,仿若不凿穿喉咙誓不罢休,整个嘴巴都成为阴茎进攻的对象,软舌和嫩肉又麻又疼,不用想都知道已经被肏成艳红肿烂,微微一碰就疼得厉害,他哭求男人轻一点,又用力推搡试图让对方远离,下一刻却被擒住手臂肏弄得更恨。

偌笙终于知道怕了,他怕被定死在鸡巴上,被捣烂喉咙死去时嘴里还含着一个狰狞的鸡巴,他哭起来,泪珠子连成串滑落脸颊,连同唇角溢出的被凿成白沫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最终砸在嘴里进出的鸡巴上凿出一朵朵水花,水光亮滑的大肉棒更湿漉漉了。

偌笙怕得浑身抖个不停,嘴巴也抖,焉哒哒肿胀的软舌也抖,深入喉间的龟头只觉遭受前所未有的挤压与舔弄,饥渴难耐的少年不停嘬吸马眼,好似急于渴求男人的精液。

本就强忍射精冲动的阴茎再也无法忍耐,啵一声抽出粗长肉棒,没有阻挡物的津液顿时从唇角流淌出来,福泽谕吉握住自己的兄弟对着那张靡艳惑人的脸喷出精液。

大量浓白精液喷薄在少年脸上,滚烫腥浓的液体有些喷射在多情勾人的眉眼,有些射在潮红美丽的脸颊,也有些不甘示弱地射进张开的嫣红小嘴,顺着形状优美的唇瓣滑落,小巧下巴湿漉漉一片,像喝过牛奶没来得及擦嘴。

与此同时对着屏幕的森林太郎也发泄出来,白浊高高喷射而出,飞溅在屏幕上少年那张清艳绝伦的脸上、嘴里,和另一个男人的精液重合,隔着屏幕好的两人像在一起肏弄自己的师母。

窗帘拉着,房间昏暗,比屋内更暗的是森林太郎的眼睛,他抚上屏幕中少年艳红的唇瓣,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被娇嫩包裹吞咽的极致美妙。

嘴巴在鸡巴粗暴穿凿下已然肿胀,透过闭合不上的缝隙能看见里面水光弥漫同样被肏弄成烂红,白浊射进嘴里,偌笙迷迷糊糊下意识去舔,不同于食物的味道让他被情欲熏晕的大脑一时间分不清那是什么,于是又舔了一下。

看在男人眼里就是他迫不及待吞下射进嘴巴里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淫荡啊,平时饭吃那么少,是因为吃老师的精液吃饱了吗?”

福泽谕吉捏住少年精致的下巴,迫使那张射满白浊的脸看向自己。

他不是那种喜欢在性事中折辱情人的人,更为与老师的恋人上床而羞愧难当,本应该避开和老师有关的一切话题,当看见少年双眼迷离双颊晕红醉倒在精液里靡艳风情,顿时想要欺负对方。

发泄过后偌笙短暂地恢复了神志,当意识到被自己拉上床的是漱石的学生有瞬间瞳孔收缩,全身僵住,但很快汹涌而来的情潮淹没理智,除了腮边留下的一串泪珠,无人发现他也曾挣扎过。

福泽谕吉感受到手下身体的僵硬,还以为少年因为自己的话而羞耻,男人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压过歉意,再次不受控制地开口。

“这么淫荡,一定经历过不少男人吧,老师和你在一起才多长时间,有掌握你的敏感点吗?能让你满足吗?”

“森林太郎也被你勾上床了吧,老师不在你就靠他舒缓欲望?做过几次,有我厉害吗,嗯?”

住口!住口!

福泽谕吉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样恶劣的人,可看着昳丽清绝的少年因自己的羞辱而露出羞耻与战栗,不由自主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

嘴停住了,手上力道不由加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掌整个包裹住小奶包揉弄,不算轻的力道很快导致玉白奶包变成艳粉,乳尖儿俏生生挺立枝头等待采撷,豆乳般白嫩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弹性极佳的软肉好似充气气球,用力一捏就生出即将被捏爆的危险。

拥在怀中的身体轻颤不止,在哀婉呜咽中刚发泄过的玉茎再次挺立。

“轻、轻点嗯啊。”

纤细葱白的手指覆上男人大掌,指尖无力抓挠,柔软指腹像猫儿爪垫挠在心间,令人心神一荡。

爱猫人士顿时被迷得晕头转型,猫有什么错呢,不过是贪玩了一点,主人多了一点而已。

银发武士双臂微微用力提起纤细腰身令少年跨坐在自己怀里,激荡的感情在胸腔碰撞,他急于做点什么才能舒缓,于是用力拥住柔软的身体啃咬舔弄,将这幅淫荡的娇躯打上自己的记号,令他永远记住自己的尺寸。

带着粗茧的大掌抚弄过每一寸肌肤,很快便学会掌控力道,在娇嫩雪白胴体上留下不轻不重的红色痕迹。

他叼住嫣红唇瓣啃咬,小狗似的轻一下重一下,被粗暴蹂躏过的唇舌经不起太过残暴的对待,过重的力道带来胀痛,下一秒又被粗长的舌温柔抚弄,实在是冰火两重天,弄得少年只能软瘫在结实的臂弯被动喘息。

福泽谕吉第一次吻人,苦修士般的生活令他的吻青涩莽撞,快要三十的人做起爱来却单纯懵懂的好似孩童,没有他的同学那般丰富的技巧,也不像他的老师那般温柔小意,凶狠的吻生疏且极富侵略意味,即使他表现得在体贴包容,仍无法掩饰顶尖剑客深入骨髓的强烈进攻欲望。

他很快不再满足唇瓣相贴,长舌凶猛地挤进肿胀唇缝而来,缠住灵巧的小舌便是一段嘬吸舔吮,恨不能将小舌吞吃入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含弄过男人的下体,又吞吃过男人精液,福泽谕吉本以为少年嘴巴里的味道不太好,吻上去才知道是自己多虑了,甜美津液流出喉间的一刻全身浴火突然高涨,因为任务潜伏一天没来及吃东西,后知后觉感到饥饿难耐,直想将怀中少年揉碎骨头吞入腹中。

银发剑士是行动派,这样想的便也这样做了。

灼热的吻落在小巧精致的下巴,厚厚舌苔舔过修长脖颈留下一路暧昧水痕,激吻所过之处激起阵阵酥麻,偌笙纤弱的双臂不自觉抱紧男人脑袋,指尖在柔软的银发间穿梭,发丝戳刺在胸脯细肉的感觉难耐且充实。

他能感觉到男人的鼻尖正磨蹭乳头,滚烫气息喷薄在乳珠上泛起一片酥麻,他腰身一软,吟哦出声,下一刻便被牙齿叼住乳珠往外拉扯。

“啊啊啊咬掉了咬掉了!不要啊嗯放、放开.......”

吟哦突然高涨化作哀泣,男人却没有因为哀求心软,只觉得少年放荡,乳肉被拉长成一体线,拉到极致,就在偌笙以为乳头真的要被咬掉的时候倏然松口,乳珠啪得回弹,布满水光的艳红豆豆俨然肿胀糜烂得不成样子。

长舌细细舔过颤巍巍的乳头以示安慰,温热舌苔擦过破皮的乳粒酸胀疼痛,难受夹杂无法忽视的快感袭遍全身。

偌笙皱起眉头想让对方不要作弄自己,双臂无力地搭在结实健硕的肩膀上更像是无声催促对方更多一点,身体好似有自己的想法,胸膛不自觉拱起方便男人吸嘬抚慰。

少年双眼微阖扬起脖颈细细喘息,在男人的卖力吸吮下软成液体,浑圆的双丘被一双大掌握住揉捏玩弄,呻吟高了一瞬,下榻的细腰情不自禁紧贴小麦色腹肌。

高高翘起的玉茎与粗长巨大的阴茎相击,玉茎在对方结实的腹部留下透明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如钻石坚硬的粗长物体同样撞在偌笙小腹,好巧不巧戳进圆圆的肚脐眼,男人挺动腰身,柔软肚脐被戳得更加凹陷进去,滚烫强壮的温度和力道令偌笙产生这肉棒会捅开肚脐插入进去的危险。

他忙不迭护住下腹,几乎哭着哀求对方住手,下一秒天旋地转被按压在床上。

银发男人把住修长白皙的双腿放在宽阔肩膀上细细啄吻,无师自通地在少年悬空的腰下垫上软枕,M型姿势对承受者的身体柔软度要求极高,由身下人做来毫不费力,似乎早就习惯被这样对待。

一想到其他男人也像他这样扒开少年双腿,将丑陋狰狞的男根对准那靡艳诱人之地,福泽谕吉心底又酸又涩,偏他自己才是偷情的那个,根本没有立场去指责别人,赫赫有名的银狼阁下平生第一次体会到嫉妒是何等滋味。

想要偌笙记住我。

想要偌笙离不开我。

这场绮丽美妙的梦不该只是一场没有结果的艳遇。

抱着这样的念头,年近三十初体验的银发青年硬生生忍住快要爆炸的欲望,掰开少年腿根舔了上去。

菊穴早已泥泞不堪,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饥渴难耐地不停收缩,穴眼一张一合间淫水从中流淌出来,湿润了股缝,福泽谕吉凑上去为爱人清扫路径,舌尖细细舔过粉嫩褶皱,结果水越舔越多。

他卷起长舌捅入形状优美的肉穴,饥渴已久的菊穴受不了这般刺激骤然紧缩,大股淫水喷射在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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