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焕就笑,“姬发和崇应彪干架,其他人去凑热闹了。好些了吗?姬发抱着你回来我们吓一跳,殷郊要请巫医姬发不让,说是你特意叮嘱的,看来你的那些丸药很管用。”
“身体不好嘛,有备无患。”
偌笙想坐起身,只是浑身软绵无力,胳膊撑住塌努力几次还是不能起来,反倒弄散了宽松的里衣。
姜文焕上前拢住偌笙肩膀将人扶起靠坐在塌边,军医看似瘦弱,真正触碰到才发现骨骼均匀的肩头覆着层绵绵软肉,摸上去触感出奇美好。
隔着轻薄布料属于偌笙的温度沁润了掌心,姜文焕心下一跳,飘忽的视线忽然停顿在军医隐约露出的锁骨。
那上面有个明晃晃的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肌肤白胜雪,细腻光滑在阳光下散发微芒,任何东西沾染上这具美丽的身体都是无声亵渎,因此那暧昧艳红的牙印十分刺眼。
姜文焕顿了顿,若无其事收回手。
“谢谢。”偌笙没发现身旁人的异样,“可以帮我打盆热水吗?我想梳洗一下。”
姜文焕转头拿了热水和毛巾过来,他看出偌笙不想让人帮忙,但还是问道:“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偌笙连连保证没问题。
担心偌笙一会儿找人帮忙,姜文焕站在房门口口没有走远,想起雪白肤色上碍眼的咬痕心里一阵烦躁,房间里忽然传来东西跌落的声音,姜文焕想也没想闯了进去。
看清屋内情景,他呆在原地。
只见水盆翻倒,水撒了一地,美丽不似人间之物的少年衣衫散乱俯顿在榻上,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露在外面,上面沾着星星点点水光,雪白肌肤布满可怖的青紫,从小巧纤细的脚踝开始凌虐痕迹一路往上,衣衫下摆被拉到腰间,以姜文焕的视力轻易就看见在里衣若有若无的遮掩下,少年大腿根部那明显的指印。
有人曾经用力抓握过那隐秘之地,以致于过去好几天痕迹仍清晰地留在少年胴体上。
姜文焕心头火起,大火瞬间从胸口燃烧到脑门,他大步走上前拉住偌笙手腕,沉声问道:“是姬发,对不对?他怎么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偌笙本想清理下双腿间的不适,可惜高估了高烧初愈的身子,淘洗毛巾时手脚无力打翻了水盆。
见姜文焕发现,连忙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不关他的事。”轻声解释道:“那天我们中了赤阳蛇的情毒,只是意外。”
姜文焕温和细腻,在同伴中一直充当调和剂与后勤保障,姬发这些天的异样他看在眼里,以姬发赤忱热烈的性格,要是真的喜欢上一个人整天黏在对方身边很正常,只是他自己对偌笙的心思都说不上清白,又有何资格去评判旁人。
如今明白了来龙去脉,姜文焕心情复杂,想说姬发可不会将它当成意外,但看着偌笙急于为姬发辩白,最终沉默了下,尽量柔和声线道:“我帮你清理吧。”
“不、不用,我自己来。”偌笙毫不犹豫拒绝。
“你自己能行?”
偌笙抿了抿嘴,“我可以慢慢来。”
姜文焕没再强求,打扫干净地面后重新给偌笙端来热水,转身时温声说道:“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
“谢谢。”偌笙小声说。
温润醇厚的少年身形微顿,阖上了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偌笙动作小心了许多,精斑干涸太久想要打理干净很麻烦,偌笙折腾出大汗淋漓才弄完两条腿。
后穴清理起来更麻烦,他张开双腿用热毛巾擦拭穴口,热气接触到敏感部位反射性紧缩,偌笙跟着一颤,手肘不小心撞在放在榻边的水盆,叮咛哐啷一阵作响,水盆再次打翻,引来了姜文焕。
为了方便他干脆脱掉了累赘的里衣,此时身体不着寸缕仅仅在肩头披了件外套,偌笙手忙脚乱拢住衣襟,但该看的不该看的姜文焕都已看见。
姜文焕眉头紧蹙,他以为只是少年双腿看起来凄惨些,没想到全身上下到处布满青紫,偌笙本就白,常年捂在衣服底下的皮肤更是比极品奶冻更软弹白皙,那爱痕分布其上哪怕只是颜色略深一些看上去都格外显眼,不知多么激烈的性事才会折腾到这种程度。
姜文焕哪怕脾气温和从不在背后说人长短,此时也难免动怒,“姬发他,太过分了些。”
偌笙烧红了脸,不敢看姜文焕,拿被子将自己裹住,“是我皮肤太娇嫩,稍稍用力就容易留下痕迹。”
盆里的水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流,他们两个一人衣冠整洁一人衣衫凌乱,这种自带艳情的话题怎么说都不对劲,封闭的房间多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偌笙干脆赶人,然而不等他开口,姜文焕就靠过来不容置疑地接过温热毛巾,“我帮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这次姜文焕没有妥协,“你这样继续敞着衣服恐怕旧病未愈又要染上新病,况且校场那边的热闹持续不了多久,你想让大家看到你这个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偌笙住了口。
事后清理这种事哪能让外人帮忙,偌笙连姬发都不想找,更何况姜文焕,但尚且虚弱的身子的确支撑不住他自行做清理,他赌气般说道:“不洗了,等病好了再洗。”
姜文焕似看不到他的羞窘,“会生病吧,你的病来势汹汹有一半原因是没有事后清理?”
姜文焕没有过女人,更没有和男人在一起的经验,但军营中不缺女奴,他曾经在河边听那些女奴闲聊时说事后最好清理否则容易生病,那男人也应该一样吧?
偌笙实在不想赤裸着身子裹着被子躺在榻上跟人讨论事后清理这种问题,干脆连脑袋一起缩进被窝,闷声闷气赶人,“不洗就是不洗,你出去!”
被子外面传来一股拉力,偌笙忙双手双脚并用裹住,但他的力气终究不敌外面的人,短暂僵持后被子从外面掀开,偌笙整个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姜文焕!”
偌笙真的生气了,他怒瞪始作俑者,薄红涌上白皙精致的脸颊。
姜文焕看见了雨过天晴的傍晚,夕阳涂遍柔软洁白的云朵,美丽彩虹挂在天边,空气里还带着湿气,整个世界清新瑰丽,只看上一眼便一辈子忘不了。
他不自觉笑起来,蹲下身认真看着少年的眼,只看着少年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伤药很好用,用完之后伤口不那么疼了,这些日子承蒙你关照,现在你生病了,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况且你是军医,日常磕碰大家都会来找你治疗,主帅那边说不定什么时候也会用到你,快点好起来吧。”
偌笙平视姜文焕的眼,里面满是温和关切,没有一丝淫邪。
姜文焕说得对,他职责在身,不能像以前那样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早些清理干净身体才能快点恢复。
偌笙拢了拢衣衫勉强遮住上半身,侧过脸不去看姜文焕,低声道:“麻烦你了。”
他向对方张开了双腿。
偌笙看着纤痩,实际宽大严实的布料遮掩住了秾纤合度的体态,此时浑身赤裸将细腰长腿暴露无疑,他每处都生得恰到好处,肌肤莹润细腻,大腿根部更是丰腴柔滑,轻轻一捏就嫩出水来。
姜文焕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擦拭污浊,唯恐一用力在上面留下印记,偶尔指腹不小心碰触到软弹立马触电般蜷起手指,隐藏在发丝底下的耳朵鲜红欲滴。
大腿根部的指印无时无刻不在昭示自己的存在感,红痕在雪白肌肤上是如此靡丽艳色,姜文焕忍不住在脑海中比划到底是怎样的姿势才能抓握出这种弧度,若是他,会留下怎么样印记?
猛然意识到自己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姜文焕呼吸稍滞,干哑着嗓子问:“里面也要擦吗?”
偌笙同样很不好受,本就淫荡的身子经过无数男人开发早已敏感之极,如今大剌剌展示在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面前,那若有若无的碰触逼得他快要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偌笙以袖遮面试图掩饰一二,可他不知道的是染上红晕的颈项已完全暴露了羞窘,“不、不要了吧,这样就好。”
“就是说里面也要清理对吧。”姜文焕打断他,“也是,若只是外面怎么会生病。”
雄性似乎天生无师自通某些技能,姜文焕拿过软枕垫在偌笙后腰,见少年不自觉地合拢双腿,他温柔且不容拒绝地掰开,露出沾满斑斑污浊的菊穴。
形状姣好的穴口只留一条缝隙,无法想象那朵娇嫩小花是如何容纳下姬发的巨物,只有尚未完全褪去的红肿与黏在艳红上的斑驳诉说这个地方曾遭遇何等严重的摧残。
这里,便是任由姬发驰骋之处?
姜文焕不自觉用手指触碰,本是无意识的抚摸,谁知指尖普一接触到穴口便被吞进去半截,温暖濡湿,仿佛千百张小嘴包裹他绞紧他,既喜不自胜地迎接他同时又身体力行地抗拒他,矛盾与新奇化作前所未有的舒爽从指尖蔓延,姜文焕的呼吸粗重起来。
被姬发肏至肿烂的菊穴尚未完全恢复,此时被男人手指插入,菊穴当即紧缩死死绞住入侵物。
姜文焕的动作温柔缓慢,以致于偌笙无比清晰感受到对方粗粝的手指是如何一点点柔和而强硬地破开肿胀抵达肠道深处,他不受控制地轻颤,甜腻的喘息从嗓中溢出又被重新压回喉咙深处,敞开的双腿下意识合拢。
偌笙的臀丘圆润丰满,即使衣冠整齐,每每青丝扫过腰间很难不让人注意到包裹在厚实衣料下的弧度,剥去碍事的衣料脊背与双丘的比例更是惊人。
雪白浑圆的两团就在姜文焕面前颤颤晃动,上面同样布满暧昧指痕,青紫将纯白污染,圣洁清丽堕落成糜烂妖娆,情欲气息丝丝缕缕渗透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文焕忍不住想,到底是怎样色情的揉捏才能制造处此等层层叠叠的淫浪之态,他不受控制地勾动插进穴内的手指,换来身下人娇媚的喘息。
偌笙双腿合拢的时候姜文焕本可以轻松制止,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选择欺身而上,握住臀丘掰开一边大腿,整个人卡在偌笙双腿中间,两条长腿挂在姜文焕窄腰,跪坐在榻上的温润少年以侵略意味十足的姿态将美丽军医笼罩在身下。
偌笙不安,“姜文焕?”
“别怕。”姜文焕深吸口气,操着暗哑之极的嗓音安抚身下之人,“我不会做什么,这样清理起来方便些。”
是,是吗?
不等偌笙的不安扩散,破开菊穴的手指便动了起来,它以研究的态度搜刮不属于肉穴的一切外来物,粗粝指骨认真专注地挤开肿胀穴肉,一丝不苟搜刮出凝固在体内的精斑。
缓慢的动作令偌笙空虚渴望无限叠加,更难以忍耐的是肿烂娇嫩的穴肉根本经不起粗粝摩擦,凡粗大指骨经过的地方便泛起刺痛酸胀。
偌笙下意识闭拢双腿,却只是将男人腰身绞得更紧,他仿佛一株开到荼蘼的藤蔓即将进入凋谢,除了无力地攀附住挺拔松柏就只剩下哀哀哭泣。
姜文焕成为他的主宰,轻易调动他的喜怒,穴心一股股往外喷水,随着体内愈发放肆浪荡的动作,偌笙终于窝在被子里哭出声,呜咽随着少年指尖律动的频率和力度高低起伏,比起拒绝羞涩,更像是鼓励的吟哦。
意识到冲刷手指的水流来自哪里,姜文焕喉头一紧,雄性征服的本能促使他搜刮的动作激烈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强硬摩挲下甬道很快湿滑软腻,服服帖帖地任由他在极乐之地驰骋,淫水浸润了他的手指,打湿了穴口,将属于姬发的东西冲刷出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糜烂放荡,一人衣冠整洁一人不着寸缕更是让一室春情充满禁忌之感。
期间姜文焕换了好几次热水,榻上不知何时湿哒哒一片,偌笙身子敏感,只是捣一捣凿一凿就淫水泛滥泄出身来,姜文焕却只顾着偌笙,自始至终看上去理智清醒。
等清理结束两人俱是大汗淋漓,姜文焕将偌笙裹进新被窝便逃也似的告别,古铜色皮肤都遮掩不住面上潮红,离开之前还不忘整理好狼藉房间。
偌笙望着来不及完全阖上的房门,心里复杂无比。
偌笙的病很快好起来,姬发却不放心。
他亲眼看着心爱之人在怀中烧红了脸,这些天每日每夜都在自责,眼睛一闭就是偌笙失去意识的画面,即便偌笙再三保证没问题,姬发还是像被主人丢弃过一次的小狗跟在偌笙身后进进出出,恨不得黏在偌笙身上。
姬发是没有告诉旁人两人的事,也没有找偌笙确定他俩的关系,可他过于殷勤热切的态度任谁看了都知道有问题。
殷郊自认是姬发最好的兄弟,结果自从偌笙来后,凡是训练之外的时间找姬发十次里面有八九次好兄弟都跑去军医那边,偏那个叫偌笙的对待他温和有礼挑不出半点错,可殷郊就是感觉偌笙待他和待质子旅其他人不同,似乎隐隐将他隔绝在外。
殷郊委屈,殷郊愤怒,殷郊比了比自个沙包大的拳头再看看军医瘦弱的小身板,最终只能无能狂怒,面对偌笙时拉着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此姬发说他,姜文焕说他,其他人说他,连崇应彪都暗戳戳讽刺他,殷郊感觉自己陷入敌人的汪洋大海,因此对偌笙越发没有好脸色。
殷寿的伤好大半后开始秋后算账。
当初质子旅贪功冒进中了陷阱,殷寿为救人才受到重伤。
其实这话并不准确,几乎要殷寿命的那枚毒箭来自叛军首领,不管有没有质子旅一事,只要殷寿和叛军首领对上都会受伤,但这不妨碍以殷郊姬发为首的质子们将主帅遇害的责任归于自己,在日夜煎熬的愧疚中对主帅越发信赖敬仰。
质子旅贪功冒进,主要指以崇应彪为首的北方阵和以姬发为首的西方阵。
战前两人打赌看谁杀敌更多,上了战场这俩带领各自阵营的兄弟冲最猛,追击溃败逃兵时冲在最前面的两人意见不合一个往北一个往南,结果倒霉的崇应彪遇到埋伏,姬发带领的西方阵也遭遇伏击,不过情况比北方阵好上许多。
殷寿罚的就是这两人。
高大威严的主帅站在全军面前令两人出列。
“崇应彪,你杀敌数量第一,当奖。贪功冒进陷入敌营,当罚50鞭,可有异议?”
崇应彪上前半跪,“没有异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发,你奋勇杀敌,当奖。贪功冒进当罚30鞭,可有异议?”
姬发上前半跪,看着主帅满眼敬仰,“没有异议。”
殷寿挥手让人当众行刑,崇应彪开口道:“禀主帅,北方阵各位兄弟因我决策失误陷入危机,不该背负刑罚,他们的刑罚我愿一力承担。”
姬发也道:“我愿意承担西方阵刑罚。”
殷寿身形微顿,深深看了两人一眼,“好,有志气,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崇应彪80鞭,姬发60鞭,行刑!”
军令如山,若有违背一律严惩,鞭刑严苛,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
别说80鞭,就是10鞭一般人都吃不消,但没有人说主帅不近人情,崇应彪姬发替自家阵营全体兄弟领罚,主帅仅仅加罚30鞭明显放了水,连受刑的两人都没有异议。
偌笙站在人群后,高大健硕的少年们挡住了视线,偌笙看不见校场中心,只听到鞭风抽过空气的爆鸣和鞭入血肉的闷哼,空气中飘散开浓郁血腥味,偌笙快步回到医疗室做准备。
所有人都说主帅赏罚分明爱护质子,偌笙心里却微感异样。
若殷寿赏罚分明,他应当在战事结束就执行鞭刑,明确告诉初上战场的少年们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而不是一直无所作为,仍由少年们在忐忑悔恨以及自责中煎熬,然后随着时间推移将他视为唯一的稻草和神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殷寿爱护质子,他应当等到班师回朝再提处罚一事,而不是回朝在即鞭挞少年一身伤,任由他们拖着重伤长途跋涉,殷寿就不担心他心爱的儿子死在路上?
殷寿分明在摧毁质子的精神、躯壳,然后将这群稚嫩懵懂的少年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脑海中划过纷杂念头,偌笙有些讶然他怎么仅凭殷寿一个举动就做出许多判断,就好像.......就好像他曾经经历过这些,熟悉到只看上一眼就明了对方的意图。
他,似乎真的曾经在阴谋诡计中生活过......
一群人呼啦啦抬着两个血葫芦跑进医疗室,偌笙已经准备好了所需药品,崇应彪伤得更重,他率先走向崇应彪所在床位,身后姬发发出痛呼,偌笙忙转去他那边,“哪里最痛,我看看。”
姬发噘着嘴,嗓音委委屈屈,“哪里都痛。”
偌笙低头为他检查,姬发忽然问,“忍者神龟是什么东西?”
“嗯?”偌笙正专心替姬发涂药,有些漫不经心。
“就是那晚。”姬发小小声,看着偌笙的眼湿漉漉,又黑又亮,“你说我是忍者神龟。”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姬发当着众人的面在说什么荤话,偌笙玉白脸颊染上好看的红晕,气得一巴掌拍过去,“伤这么重还不老实!”不过,忍者神龟是什么,妖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发哎呦惨叫,偌笙忙紧张查看。
姬发倒不是故意夸张,偌笙那巴掌落在身上其实轻飘飘没有力道,只是60鞭下去他伤筋动骨浑身上下没一处好肉,痛到麻木就想和偌笙说说话,当然是怎么吸引偌笙注意力怎么来。
崇应彪躺在一边眼睁睁看着西岐农夫三言两语勾走了军医,气得血气上涌,血葫芦外面又糊了层血。
他撑住榻摇摇晃晃坐起来骂,“不治了!男子汉受点伤怎么了!伤疤是我们北地勇士的勋章,不像西岐农夫整天与粪坑打交道,受点伤就掉马尿,北地女子都没你娇弱,当什么勇士,干脆回家待嫁好了。”
他一动血就哗哗往下淌,姜文焕鄂顺等人忙让他躺好,崇应彪就不,铁了心不想留在这看碍眼的姬发,他浑身上下都是伤口,众人根本不敢来硬的,倒让崇应彪挣脱开来。
正吵吵嚷嚷,崇应彪忽然一头栽倒,姜文焕忙不迭接住失去意识的人放在榻上。
众人齐齐看向偌笙。
军医手持银针笑得温柔,“没有人告诉过你们,不要在医疗室搞事吗?”
银针在阳光下闪烁寒光,众人后脑发麻,忍不住齐齐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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