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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他对我做的一切,凌辱也好,伤害也罢。皇树,是通过这种方式,让我变成了这个样子,这可以理解他的样子。

如果,没有经历这一切的话,当年那个辉夜,是不会,也不可能爱上他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居然,敢算计王女的感情!

竟然,敢控制王女的爱情!

不可原谅!

皇树缓缓抬起眼眸,看着抱着他的我,露出苦涩的笑。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在笑吗?

隔着布料,我用手心来回抚摸他胯下的鼓包。

“兄长大人,身体怎么样了?”我用温柔的近乎蛊惑的声音。“哥哥,我好担心你。”

皇树只是看着我,一言不发,眼神里是痛苦。

缓缓将他的裤子扒掉,肉棒就弹了出来,像是某种条件反射。

被我拥抱,就会勃起。这大概是独属于皇树个人的条件反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为什么不说话呢?为什么不说爱我呢?兄长大人不是最喜欢辉夜了吗?兄长大人不是深爱着辉夜吗?”我摆出依恋的模样,将他的肉棒对准我的穴口。

在龟头碰到阴毛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皇树皱了一下眉头。他在不满什么?他在不满我的阴毛上还有虚的口水,我没有清理干净就来操他吗?

就他,也配对我皱眉?

但我假装没有察觉他的不满,将双腿环在他腰上,双臂抱住他的肩膀。

他像是悬挂在地牢的人体模型。

我像是缠绕着大树生长的藤曼。

肉棒缓缓推开甬道的软肉,就这样插到深处。阴道本就湿润,不用前戏润滑,也能这样顺利的插入。

我想,我留他一条贱命的原因,应该就是他的生殖器了吧。毕竟,在做爱这个方面,我们确实意外的相配。

我不用前戏,就能实现湿润与穴口的打开。他不用准备,就能勃起得梆硬。

我们两个,真是下贱的性交拟合器,在面对彼此的时候。这也是皇树一直以来想要的结果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软肉死死的绞着龟头,就如同我死死的绞着皇树。我包裹着他,保护着他,然后用这样的温柔包裹榨取他身上最后的一点点价值。正如,他曾经对我做的那样。我也要为他编织一场甜蜜的陷阱。

只是,我不会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

哥哥,一辈子做我的禁脔吧。不要做皇树了,做那个只爱着我的兄长大人吧。

我扭动着腰肢,让肉棒在甬道缓慢的抽插。带动着铁链相撞的脆响,像是魅惑的魔语,将世间种种相忘。我是依恋着兄长大人的普通少女,他是无底线包容着我的体贴哥哥。

这一刻,我们什么都不去想,只是依靠着本能的挺腰,实现着生殖器的碰撞。

肉棒在这样的相撞之中,又涨大了几分,挺入曾经安放子宫的位置。龟头突然碰到空荡荡的触感,“嗯~”。皇树被刺激的闷哼,却依然没有开口说话。

那种奇异的、微妙快感,将我们裹挟。

从来不是我胁迫他,他强迫我,而是生物的本能,裹挟着我们所有人。那一股想要完全,把自己奉献出去,想要流干每一滴蜜水的本能。我们之所以沉迷于无休止的做爱,是繁衍的基因使然,绝不是因为相爱。

看他迷蒙的双眸,我加大了摇动的幅度,每一次都让肉棒几乎完全拔出,再重重坐下。

铁链的细簌响声,混合着淫靡的啪啪声,还有空气从甬道挤出的诡异声响。这一切占据着我们的大脑,甬道里突起的肉粒反复刮过他的冠状体,头皮发麻的感受似乎像是有人在生生扯掉我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刻,我产生了就这样用力将他的肉棒绞断的想法。有着女王蜂之力的我,应该是可以做到的。只是在我犹豫思考的这个空隙,皇树实现了射精,在我体内的射精。

热流喷洒在空荡荡的下体腔内,射到卵巢附近,像是年幼时用弹弓打中的鸟雀。

他的鼻息很重,也不愿意张开嘴喘气。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意。一边哆嗦着下体,一边缓缓从他的身体离开。

骄傲如他,缺了两颗牙齿的样子,一定很滑稽。我现在一点也不担心,他和玛瑙和他说了些什么。毕竟,在我面前都不敢张嘴的皇树,怎么可能让玛瑙发现他被我打飞了两颗牙齿的事实。

我将下体混着他精液的王蜜涂抹在他断了的手筋处。他恢复的很好,即使我不来,再过十天半个月他的筋脉也能重新长好。但他应该很高兴,我来了,我来将他的筋脉治好了。

将他已经肮脏不堪的白色手套缓缓脱下,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头上。

皇树依然一言不发,手掌却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我眯着眼睛,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和他的安抚。

哥哥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高潮渐渐散去的时候,我抬头看他,分明从他脸上也看到了那名为幸福的情绪。

他的手指也是一样的纤细修长,就像是他整个人一样。明明看起来那么脆弱不堪,但是又具有着温度,是活着的,鲜活的,淌着炙热血液的。这样的反差感,让人着迷。起码这一刻我对他的迷恋是真实的。玩弄我大脑的事情,他确实做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树哥哥,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无论我做什么。只要这样给他摸摸头,他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所以,只要我在做完所有事之后,给他摸摸头,哥哥一定也会原谅我即将对他做的一切的吧。

我努力模仿乖顺的猫咪,讨好似的看着他。

然后平静的掏出那把挑断他筋脉的匕首,在他刚刚愈合的手筋处划下。

“又,断了呢。”我眯着眼笑,仿佛还是那只听话乖巧的猫咪。

鲜血重新喷涌而出,还没干的王蜜让部分血肉在愈合,匕首的利刃让部分血肉在撕裂。

他的手腕,就这样保持着一部分在愈合,一部分又在破裂的模样。

直到,王蜜完全被消耗殆尽,手筋被完全的斩断。

如果,他现在流着泪求我放过他,我就放过他。

可是他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阳穴的暴动显示出他的疼痛与震惊,但是皇树哥哥依然是那个骄傲的,连开口求我都做不到的皇树哥哥。

我勾了勾嘴角,确认他的四肢筋脉完全断裂之后,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

“兄长大人,请尽快恢复吧。下次见你的时候,如果筋脉还没愈合的话,我会心疼的。”我歪着头看他笑,然后转身离开。

虚在监牢门口迎过来。“把皇树的牙齿安好。”只留下这样一句,我就快步离开。

我迫切的想要逃离,我想要离开。

我想要离开这里。

我希望明天一早醒来,兄长大人能温柔的告诉我,一切都是一场噩梦。那个在村落里长大的世界,才是真实的。

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的。

我原本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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