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指尖抵着他龟头顶端的射精孔,轻轻画圈,是我对他的回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乖,好棒。”皇树舒服的眯起眼睛,呼吸之间都是情欲,“果然辉夜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
我如此深爱的兄长大人啊~你一定会后悔此刻的这句话、这个想法的。
我用虎口夹住皇树的肉棒根部,然后用力挤压,女王蜂的力量在此刻汇集,突起的青筋就这样断开,没有一滴血流下,他的鸡巴就这样被我折断取下。
紫色,青色的血管,还有半透明的软骨和血色,是他鸡巴截面的样子。很好看。
很恶心。
上一秒还在温存中沉沦的皇树,这一秒瞪大了双眼,才后知后觉的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笑着将他断掉的肉棒举到他面前:“兄长大人,快看,快看,这就是你的鸡巴哦。兄长大人就是一直用着这根东西,在和辉夜做爱的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皇树努力让自己停止大叫,可是眼前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他无法冷静下来。
我将这根鸡巴按在一旁的椅子上,按紧。然后用手掌扇了两个巴掌。红肿的感受在手心留下一条直线,他的鸡巴在空气中摇晃。
“啊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兄长大人,居然还是硬的。在这种情况下,都没能软下来吗?不愧是哥哥呢。”我笑着用手摆弄他被我扇到在空中摆动的鸡巴。
“哥哥很奇怪吧,明明断了,却没有流血呢~明明断了,被我扇两下,还是那么痛。”我笑着坐上椅子,用双腿夹住他那根红肿的肉棒。手心火辣辣的疼,那根印记在我的手心发热,我很开心,他一定比我更疼。“这就是羽化带来的,女王蜂的力量。”
我夹着他的肉棒,扭动腰肢,像是在调情,像是在勾引,而皇树,因为太过震惊,已经无力的瘫倒在地,缩在这这阴森湿暗的地牢角落,瞪大着双眼,看我玩弄他断掉的鸡巴。
“哥哥,别担心,只要我不收回力量,还是可以装回去的哦。嗯~啊~~”两瓣阴唇夹着他的棒身,没有规律的左右扭腰磨蹭,“所以,哥哥,你最好,啊~祈祷,我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不然~我一激动,不小心,收回了力量,皇树哥哥,可怎么办啊~”
阴湿的地牢地面似乎是被涂了强力胶,皇树被死死的粘住,像是粘在粘鼠板上的濒死老鼠。他眼睛里曾经的骄傲,在这一刻破灭。
他的骄傲是什么时候破碎的呢,是现在吗?还是说,在他被我俘虏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呢?
不,在他一遍又一遍伤害我的时候,他身上那一份不可侵犯、不容亵渎的骄傲,就在我的眼里化为灰烬了。
透明的前列腺液沿着棒身流下,流到我的穴口,和我分泌的王蜜混在一起。
我把双腿张得更开,撩起睡裙,让他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我是怎么玩弄他鸡巴的。他眼睛里的震惊渐渐散去,留下的是麻木空洞的眼神,这样淫乱的我们,这样淫乱的场景,拽着他曾经坚定的信念下坠,坠到深渊里去。
我用左手扶着椅子上他的肉棒,用右手扒开自己的阴唇,让龟头缓缓插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粒不断地抖动,心脏止不住的跳动,将乳头带得发烫,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体内膨胀,让我的身体感到肿胀,像是爆炸前的预告。
只有他生殖器的插入,可以阻止我体内这即将到来的这场自然灾害。
这深渊是我的身体,看不见的井底藏着我们已经破碎的约定。
沉迷吧,沉迷其中吧。生物生下来就是要繁殖的,做爱是神赋予我们的本能。
我曾经以为哥哥是神,我的本能是哥哥赋予的快乐。
插到底的时候,阴户碰到木制的椅子表面,潮湿的不知道是地牢的空气,还是我们。
我将两只手撑着椅子,大幅度的扭动起来。
他还是瑟缩在角落,只是呼吸之中沾染了太多的欲望,暴露了他下贱且不知羞耻的本性。
“皇树,你生性就是这么下贱。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是以什么样的身份,你就是欠操,拥有了无尽的寿命的你,除了淫乱的做爱一无所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只下贱的公狗,不被爱,不被理解,都是你活该。因为你本来就不配,你本来就不配被爱,不配被理解。
想你这样肮脏的淫乱公狗只有被雌性使用的价值,除此之外,没人需要你。
你知道为什么你会经历肢体实验吗?因为你,除此之外,一点价值都没有。“
我一边像是在坐摇椅上一样摇动着身体,一边流着口水,含糊不清的用言语侮辱着他。
肉棒在体内大幅度的摆动,并不断涨大,我分不清这涨大是我阴道收缩造成的错觉,还是他的兴奋引发的客观事实。空气和淫液在我们的性器之间碰撞混合,淫靡的声音混着木椅的咯吱声,冲撞着我们的耳膜。
空气的气压似乎在不断增大,挤压着我们的躯体,无法呼吸。
“皇树,你的母亲是蜂族,你的父亲是猿族,他们都有自己的家族。但你呢,你什么都没有,你连家都没有。
除了我,还有谁会收留你这样下贱的异类?
除了我,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再有人爱你。或者说,就连我也对你丝毫没有爱意,辉夜只是需要现在辉夜身体里的这根东西而已。
现在,我把它和你分割开来了,你看,辉夜根本不需要你的其他部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子里的神经像是不断在打结,持续高潮带来的空白意识一次又一次洗劫我的思绪。
延水不受控制的沿着嘴角下落,滴在我胸前的白色睡裙上,打湿柔软的布料,透出我胸部的肉色。
辱骂他的话,一句又一句的说出,舌头含糊不清的抵在唇齿之间,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清我的侮辱。我只是在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我绝对不能爱上他,我绝对没有爱上他。
空气中传来守卫换岗的声音,木椅的咯吱声不断交杂,滚烫的精液在那个空白的地方炸开,像是高压泵释放的热蒸汽,像是在自己的肚子里煮开水。
我没有多余的意识,生理性的泪水自动分泌,湿漉漉的眼角是情欲的具象化体现。他的肉棒一边射精,一边在我的体内颤抖。
“嗯、啊~”皇树明明缩在角落,蜷缩着身体,低着头,让橘发遮住他的脸,不让我看见他高潮的表情,可是呻吟却不受控制的溢出。意识到自己的动情之后,皇树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以此阻止自己的呻吟。但也因此,他粗重的喘气声从鼻腔溢出,使这声音更明显。
他越是急于否认自己的淫乱,越是暴露了他淫乱的本性。
下贱。
我不需要任何顾虑,张着嘴巴调整高潮之后的呼吸。然后缓缓起身,离开他的性器。
椅子的表面全都是我们的体液,透明的稀薄液体和米白色的粘稠液态,还有不经意间落在木椅上的泪水与口水,点点滴滴的液体,是上一秒还在融化的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努力控制双腿,不让打颤的幅度被他发现,然后拍了下手掌。
一群人类少女,依次进入,让本来宽阔牢房突然显得狭小了起来。这群人类少女,眼神也是一样的空洞麻木,全部赤身裸体,脸上也丝毫看不到羞愧的表情。
因为她们是禁脔,是皇树在人间养的总共32位禁脔。早就被皇树折磨的没有自我意识了,早就是只知道做爱的玩偶了。
皇树还在低着头,调整自己的呼吸,并没有意识到这样一群人过来是要做什么。
我笑着取下发间的皮筋,在他鸡巴的三分之二处绑住,绑一圈没用,两圈刚好,但是这么可怜的皇树哥哥当然是要绑三圈才够了。
听到他吃痛的呻吟,我才笑出了声,转身对少女们说到:“你们,想对他做什么都做吧,别把人玩死了就行。”
少女们呆滞的点头。
皇树颤抖着骂我“疯子”,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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