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迷迷糊糊的安室透瞪大了双眼,颤动了两下唇,想要让他吐出来,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猫眼男人以手背半掩着唇,吐出嫩红的舌尖舔舐了下唇,舔去了抽出去的过程中沾上的白浊,也将自己的一双薄唇添上了晶莹透亮的水渍。却不知这般半遮半掩之下只露出少少的部分,才更让人遐想。
【hiro!哈啊……】安室透内心懊恼长叹,【……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可恶,为什么我中了埋伏被下了药啊!】
艰难地曲动几根手指,他艰难地挑起了诸伏景光的下巴,以自己卧底多年的神秘主义风格,抛出暧昧的挑逗给自己失忆的好友以暗示——实在是他没力气明示了,只能给个wink示意。
不知道诸伏景光有没有接收到安室透传递出来的信息,但他确实开始动作了,也有可能诸伏景光本就准备接下来继续这样的动作,又或者是他俩冥冥之中的幼驯染默契在作祟也说不定。最近他们的性事很频繁,几乎隔一两天都会有一两场,因而诸伏景光熟门熟路地摸出床头柜里的润滑剂,随手选择了一款花香味儿的,在掌心里搓热了,想给安室透扩张。
探手下去,居然发现后穴早就湿濡一片,穴口摸上去柔软适宜,探进去后小穴主人的反应更是激烈,双腿不知哪里来的力道,竟然蜷起了脚尖伸向空中。诸伏景光从他的腿根向下抚摸,缱绻地摩挲,在他劲瘦的小腿上揉捏,感受着皮肤下肌肉与骨骼的纹路。摸着摸着就忍不住将他的腿抬高,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用脸磨蹭过去。
稀碎的胡子扎在腿部的皮肤上,为了方便变装而去除了腿毛的小腿摸上去顺滑无比,蹭在脸上有一丝微凉。
诸伏景光只觉得这样蹭蹭贴贴颇为舒适,他的脸颊发烫,靠在安室透微凉的肌肤上,顿时一股解除燥热的清凉传来,便忍不住用脸颊蹭了蹭,精心打理的胡子密密地扎过去,麻痒感引得安室透收了下腿,又被一个用力抓了回来。
“呜……”安室透难耐地扭了下身体,但连翻身都做不到,还是软软地摊在床上,动弹不得。
虽然不应该,但诸伏景光还是被安室透可爱的反应都笑了,凑上前去心疼中带着怜爱地啄了一口他的嘴脸,而下半身则满满地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摊在床上的人如同垂死挣扎般弹动了一下,反手抓着床单,却因为缺乏力量只划出浅淡的痕迹。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落了一片,泣音却更似愉悦的欢鸣,是对于空虚的身体被填满、欲望被满足的喜悦。
“zero。”
那个称呼脱口而出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现出的不是安室透现在玉体横陈的妖冶模样,而是更年轻,不,或者说更可爱的幼体模样。
“你也是一个人吗?”
还是童音的少年走到面前,露出自己柔软的一面。如同被伤害过的猫仔,摔倒无数次,被驱赶被淋湿被烫伤,也依然对世界露出无防备的一面,只希望获得一丝善意。
他的脸上还贴着创可贴,手指正不自觉地捏着校服的边缝,对于问题的答案非常在意,但又靠得很近。如果这段友谊只需要一百步就能成功,仿佛只要被问的人点头,他就能走出这一百步,成就两人的友谊。
视野上下点动间,金发的孩子露出灿烂不作伪的笑容。
现在的诸伏景光也露出笑容,势大力沉地再次将自己送入安室透的体内。药物中含有肌松剂的成分,安室透的身体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但他并没有一次性就插入了最深处,那样因为角度问题,势必会让一些敏感点躲开最强势的攻击方向。因此分成几个阶段的大力进入,是可以将所有角度都照顾到的万全之策,与一次就末根而入的区别只是……安室透可能会被数次顶至濒临高潮但不达的状态吧。
想起脑中的那个稚嫩身影,诸伏景光也点了点头,细细品味起这个位置的美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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