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过去得很快。
神相醒来时,白绫依旧蒙在他的双眼上。后穴里的器物存在感十分强烈,他甚至还能感觉到精水晃动的声音。
昨日因为春药而被强奸的经过渐渐涌现。他不敢妄动,又猜测身后的人还没醒。
一个想法渐渐出现在脑海:他必须要逃出去。
不是被迫像女子般折辱后的崩溃自杀,不是整日靡靡不振,而是要杀了这个折辱他的人,然后逃出去,永世不见。
他现在赌,就赌身后人没醒,就赌昨日只是剥了他的衣衫,并未拆了他的发冠。
他也知晓手腕上有铁链,所以只好慢慢地,只带动在床褥上不会发出响声的铁链去够发冠上的白玉簪——那是叶问舟师兄送他的。
如今却要沾染血腥了。
好不容易摸到后,他又攥在手心,簪尖抵着手腕。
必须要一击大动脉。
可是最重要的视觉器官被蒙蔽,他竟然还要与人委以虚蛇,好让白绫被拿下去。
于是他动了,身后的碎梦自然也醒了,碎梦一手搂着他的腰,漫不经心问道:“美人,你醒了啊?”
神相不说话,碎梦也不奇怪,他又接着道:“你想吃什么?待会儿给你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相道:“你是要圈禁我吗?”
“当然了。”
“可是你我并未有什么恩怨。”
碎梦不说话了,他将神相转过来面对他,晨间勃起的性器也就在里面转了一圈。
神相闷哼。
碎梦亲了亲他的唇,见神相闪躲,他又去描绘那鲜艳的花钿,“你倒是跟我想象的反应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