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是他害死了母亲。
他把自己锁在房间照了整晚的镜子。他一直以为他和母亲长得很像,后来才发现那不过是仆人们奉承的客套话。他和国王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特别是这双蓝眼睛,发疯时眼里的怨毒癫狂如出一辙。
他不敢想,以后他结婚了,有了孩子,他会在孩子的面前杀死妻子吗?他的孩子也会是个疯子吗?孩子又会害死妻子吗?
每次面对贵族小姐们或大胆或羞涩的面容,他都只能想到母亲被鲜血染红的裙子,根本无法与她们有进一步的接触。
帕洛斯不一样。
这个阴险的小骗子,狡猾又可气。跟在他后面,看着乖乖巧巧的,其实眼珠子滴溜溜转,一看就知道在打坏主意。平时没事,他积极踊跃。一旦遇到危险,逃得比谁都快。
只是……
掌心是小女仆细嫩的皮肤,抚摸上去如同光滑的绸缎。手掌慢慢往下移,卡米尔的目光落在对方被掐得青紫的脖子上。
只是,狡猾的小骗子一定能逃脱疯子的折磨吗?
卡米尔语调冰冷:“滚,去找凯瑟琳结工资,然后收拾东西滚出去。你以为庄园差你一个佣人吗?”
帕洛斯立刻清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成年男人的重量从身上消失,帕洛斯身体一轻,却又马上生出无穷的心慌。
还没找到宝石,他怎么能走?女巫会杀了他的!
他快速眨眼,大脑飞速运转,还没想到办法,身体先动了起来。公爵先生一条腿还压在床上,他扑上去,一把拽住对方领结,仰头吻了上去。
激动之下,他用的力气很大,牙齿与牙齿磕碰,血腥味在两人口腔内蔓延开来。不等卡米尔有所反应,帕洛斯的手掌便攀上他的面颊,一副珍惜难舍的样子在脸颊上摩挲,很快公爵先生白皙细腻的皮肤就被磨得发红。
对于做女佣,帕洛斯是颇有些偷懒心得的。这心得包括但不限于在帮主人穿脱衣物时,怎样最长时间的磨洋工而看上去显得很认真。精明的公爵先生也被他唬住了,张开双臂手举到酸麻,也只是在心里暗烦小女仆太过讲究。
然而这一回,公爵先生只不过稍稍愣了一下,小女仆就像剥糖纸般,按着他的肩膀,将他的衣服一层层剥下。等他反应过来,他身上只勉强挂了件脱到一半的白色衬衫。
面前小女仆和他挨得极近,纤长的睫毛细细颤动,仿佛花蕊中正在吸食花蜜的蝴蝶蝶翅。他甚至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最后一件衬衫就被小女仆变戏法般脱掉扔到床下。
小女仆修长白净的小腿也趁势挤进他双腿间,柔嫩绵软的腿肉蹭着性器,一小截纤细足腕从长裙下露出,凸起的骨节因为用力绷起秀气的弧度。
公爵先生躺在床上,看着身上的小女仆行云流水般扒掉自己的裤子,将已然挺直的性器从内裤中解放出来。小女仆握住性器撸动,茎身盘亘的青筋粗糙得硌手,在掌心沉甸甸地彰显存在感。柔软洁白的手掌轻轻搭在深红发涨的粗硬性器顶部,彰显出一种格外淫糜的对比。
他像搓揉元宵般覆住肉冠摩挲两下,掌心沾上透明前液,确定主人的确已经有了欲望,才手忙脚乱地脱自己衣服。
奈何女仆裙的确比男装更为繁琐,他匆匆扯了两下没有扯开,又担心把主人晾得太久,对方又要旧事重提。于是他干脆提起裙子,伸手把双腿间内裤薄薄的布条撇到一边,将腿心娇润的肉阜展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顶端是属于男性的性器,娇嫩秀气的一根,半软地垂着,还没苏醒。往下便是属于女性的部分,嫩红的肉瓣因为小女仆张开双腿的姿势微张花唇,露出一条极窄的唇缝,隐约可见内里艳红湿润的穴肉。
旁边潮湿的内裤布料卷成一束,紧绷绷地卡在腿根与阴阜连接的肉缝里,将本就肉鼓鼓的馒头屄勒得更为鼓胀。
兔子是能忍痛,易发情的动物,即使帕洛斯变成人形,兔子习性依旧没有改变。他只不过缓缓摇动几下屁股,把两片薄粉的肉唇贴在硕圆沉实的肉冠上方磨蹭几个来回,微绽的穴口就承受不住似地喷出一股透明汁水。
淫水源源不断地浇在公爵先生高高耸直的性器上,又顺着翘直茎身滑到他握住性器的手掌边缘。还没怎么动作,小女仆就明显感觉到公爵先生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粗实的肉茎上盘布数根凸起的狰狞青筋,威风凛凛地彰显存在感。
说起来公爵先生天生脸嫩,如果他愿意穿上十四五岁少年的衣服,混在一堆中学生里也毫无违和感。可偏偏这根肉具大得惊人,和他的脸完全不符。一想到待会儿这样可怖的东西会肏进女穴中来,帕洛斯就嘴唇发干,不自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每次肏到最后会舒服到意识模糊是真的,但最开始进入时那种撕裂的痛苦也是真的。
帕洛斯扶住肉棒,身躯小幅度地颤着,双腿缓缓下压。淫露涓滴的女屄逐渐感受到肉棒的温度,越发激动地翕动开合,简直像是海洋中饥渴滤食的饱满肉蚌。穴口真正触碰到性器表皮时,他狠狠一颤,他睁开眼睛,卡米尔也正看向他,眉毛微挑,神情有几分戏谑,似乎在问他到底敢不敢坐下来。
不敢不也做了这么多次吗?
帕洛斯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朝下重重一坐。
“唔嗯——”紧致高热的嫩屄径直吃进大半粗长性器,窄细屄口果然被撕裂,在湿腻淫水中缓缓渗出几缕血丝。
帕洛斯面露痛苦,雪白脖颈向后仰去,感觉一柄勃发凶恶的肉刃强硬闯入了幽密紧窄的穴口,将内里撑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褶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痛让身体加倍敏感,帕洛斯清晰地感受到卡米尔那沉硕直粗的肉棒是怎样挤开滑腻紧热的艳红穴道,宛若一个巨大的肉楔子一点点凿了进来。
娇嫩糜红的穴壁随着可怖性器的插入逐步扩张撑圆,滑腻紧热的穴肉仿佛生命力旺盛的软体动物,咕啾咕啾地吸紧攀附在深红粗实的肉棒上,不留一丝缝隙,帕洛斯甚至错觉能感受到肉棒表面青筋的喷张起伏。
这不是他第一次用淫艳多汁的女穴来吞吃这根性器,但帕洛斯还是莫名的紧张。毕竟之前的性事大多数都由卡米尔主导,他只需要躺在对方身下用小屄绞紧肉棒,在快感侵袭中不忘夸人就行。但这回,他却需要亲手把这根不知道多少次将小屄肏得淫肉翻卷剥唇开绽的肉棒送入女穴之内。
他没来由地心虚,不断吞咽口水,精致的喉结来回滚动。薄薄的肚皮随着性器的侵入鼓起一个微凸的弧度,他抬手按住弧度最顶端,只觉得女屄被肉棒撑开的每一寸内壁都酸胀酥麻到了顶点。
明明他现在只是简单地骑在性器上,酥麻的快感就层层叠叠地从紧热黏腻的穴壁内扩散开来,淫水不住地从几乎被粗硕性器撑扩成一圈艳红肉环的屄口滴落。
“先生,我开始动了?”
小女仆的声音充满了不确定。虽然叫着先生,却没有咨询公爵的意思,好像这只是他给自己行动的一个指令,不等公爵回答,他就撑着对方紧实的腹肌,摆动浑圆的小屁股,一上,一下极慢地套弄起穴内这根粗实硬涨的性器。
有段时间没吃到公爵先生肉棒的女屄热情无比,即使小女仆骑坐肉棒的速度并不快,肉穴还是渴馋得不断朝里缩含夹咬,软腻红艳的淫穴嫩肉似进食的海百合一般紧紧缠住硬涨性器不放。
小女仆眸光迷离,跪骑在公爵肉棒上的身体细细颤抖着,整个人像一团打了沫的奶油,雪白酥润,又淋着湿靡的水光,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
包覆着肉棒的两瓣艳红唇肉一抽一抽地缩动着,深红肉棒与女屄交合处的细密肉缝间喷出一股稠白淫水,湿淋淋地顺着雪腻腿肉向下流淌。
女穴内的酥麻快感已经积叠到了一个新高度,似乎下一秒就会迎来尖锐的高潮,可不知为何,小女仆紧按住小腹,女穴内那股难言的空虚也积攒到了顶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卡米尔知道此刻帕洛斯的感受,大概会难得勾起唇角嘲讽他是笨蛋。
小女仆的女屄构造比较特殊,是两边狭窄中间略宽的类型,和子宫连在一起看,就是个倒置的葫芦。入口窄,粗硕一点的肉棒就很难进入,即使进入,在肉棒被一圈淫腻嫩肉箍得死紧的情况下,抽插不了几个回合就会丢盔卸甲。
倘若这根肉棒有幸穿过入口,来到略宽的中间地带,大概便会以为这里就是屄穴最里部,将这里当做淫乐天堂肆意享乐,不肯再往前探索。
可实际上,小女仆的敏感点藏在女穴尽头最狭窄的地方,不肏到那里,他虽然能感到快感,却很难高潮。
公爵先生第一次享用小女仆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彼时他还嘲笑小女仆,女屄生得和人一样狡猾又拧巴,明明小屄紧紧裹缠着鸡巴饥渴极了,却非要把最舒服的地方藏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