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线疼痛对于久经沙场的福泽谕吉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毕竟他曾经吃过的苦和受过的伤都绝非儿戏,就算是来自内部的创口,也不会比被人砍一刀来得更难以忍受。
不如说做爱时加入一些疼痛,反倒刺激了他骨血里的凶性。
他向下坐的动作仅仅为此停滞一瞬,紧接着,被大鸡巴强行扩张的雌穴便无视内部的涨满感,继续裹着入侵者往子宫的方向拖拽,完全是一副好不容易逮住猎物根本不想松口的凶恶架势。
如果不是能时时刻刻观察着使用骑乘姿势的男人,恐怕连黑川介都会产生一种自己碰到了淫娃荡妇、想要就地吸干他全部精气的错觉。
但很明显,情况完全与之相反。
虽然福泽谕吉的下半身表现得万分饥渴迫切,可整体给人的感觉依旧十分生涩克制,尤其是一张陷入欲望的面孔,完全被茫然和无措的情绪占据着,看起来竟有些可怜——他明显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状况,完全是靠身体的本能行事。
而这种反差与违和感正是他自身的魅力所在。
不过他本身不是个恶趣味的人,又是当事者,哪里能清楚自己展现出来的种种特质究竟会引来怎样的对待,这会儿只是单纯把自己串在身下人粗硬的鸡巴上,感受着内部逐渐充盈的满足感。
“哈啊、哈啊……”
就算处于足以摧毁神志的情欲当中,他也说不出什么淫言浪语,仅仅是提着气小声急喘,像是在忍耐一场考验身心的酷刑。
按道理来说,他本该在插入的中途试着上下移动,借此来开拓稚嫩的逼腔,让它充分适应大鸡巴的尺寸,最后再破开子宫口,这才能享受到超绝的欲望狂澜。但他完全没有做爱的经验,根本不懂如何循序渐进,竟然敢直直把入侵者送入了最深处。
可想而知,当体内的粗硬肉物顶到宫口软肉的瞬间,饶是他这般强悍的男人,都不禁打着哆嗦,产生了想要逃跑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
理智蒸发主动骑乘之后,他发出了第一个带有明确意义的音节,如同示弱般颤巍巍的,连撑着浴缸边缘的五指都跟着收紧,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
他已经察觉到了体内硬物的威力。
比起普通人类的性器,猫科类为了高效的繁衍生息,性器天生长有倒刺,用来固定交配中的母兽,使她们由于疼痛无法自主离开雄性的生殖器。
哪怕男人再习惯于忍耐,可一旦有了起身的意图,便会被体内大鸡巴的倒刺刮擦着,如同专门苛责娇嫩内部的利器,制造出既疼又爽的快感,令初次承欢的他根本招架不住。
现在简直像把之前带刺猫舌头舔弄阴蒂的感觉放大数十倍。
他浑身战栗着,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临近高潮的边缘,还是处于高潮后的敏感状态里,只觉得再受不得一丁点的刺激,否则就会出现更加无法预料的结果。
“谕吉,你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安安静静当了几分钟工具人的大魔王把握时机,仿佛是受到突然袭击的小可怜终于回过了神一般,蹬着腿想要坐起身来。
不过可想而知,在男人高大躯体的压迫下,以他如此“柔弱”的体魄去与之对抗,无疑是蚍蜉撼树,根本无法起到任何的正面作用。
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的性器官不由晃动起来,原本掌控着进入深度的男人瞬间失去了主动权,只能随着下方来回摩擦顶弄的动作簌簌发抖,一身紧实有力的肌肉全然变成了摆设一般,显得格外弱势无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呜!不要动、会、哈啊——”
福泽谕吉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声音,原本低沉沙哑的急喘顷刻间升高,变成了无法自制的呻吟,甚至夹杂着一两声呜咽,听起来万分慌乱。
但凡他还有一丝力气,都会选择去压制下方胡乱挣扎的少年,可在雌穴被大鸡巴奸了个透的时候,他哪里还能分神,不得不如同海面漂浮的一叶扁舟,全身心沉浮于浪潮的冲击当中。
那个多出来的柔软腔道显然比他臣服得更快,不光毫不反抗,反而收缩起层层叠叠的嫩肉,犹如一张张饥渴的小嘴般疯狂吮吸着带给自己快乐的入侵者。
大鸡巴上生着的倒刺不停摩擦着逼洞的内壁,几乎不用太大的动作,就使得整条通路都分泌着湿滑的淫水,顺着结合处向外漫溢,将之前流下的处子血都稀释成了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