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川介哪里能感觉不到眼前人的变化,这会儿故意按住肠道内的骚点精准碾压,带动缠住自己手臂的修长双腿都跟着轻轻颤抖起来,暴露出了内部受到了何种激烈的对待。
已经开始自动分泌爱液的肉道相当温顺地包裹着入侵者,远比制作精良的飞机杯更懂得如何取悦他,内壁犹如波浪般反复挤压收缩,不时从两方的交合处流淌出粘稠的淫水,将穴外的褶皱与紧贴皮肤的内裤残骸一同打湿,变成了更加色情的模样。
只可惜,就连玩弄它的肇事者都无法欣赏隐藏于外裤裂口下的美景了。
而大约是得了教训的缘故,就算太宰治向来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可以肆无忌惮地呻吟出声,但他已经明白了某个恶劣家伙的独占欲到底有多么强盛,自然乐意配合着咬紧牙关,将快要涌出喉咙的喘息尽数压下。
除非是实在忍不住,他才会闷哼上一两声,听起来就像是被挠中痒处的猫一样,发出微弱又舒适的小小呼声。
“嗯、呼嗯、呼……”
他敢对天发誓,这绝对是自己最为克制的一次了,根本没有故意勾引谁的意思,偏偏他越是隐忍着情动的模样,越能吸引围观者的心神,惹得屋内的几个看守都滚动喉结,不自觉发出了响亮地吞咽声来。
哪怕是自诩钢铁直男,只喜欢女人的类型,这会儿也很难守住心神,不为他无意中展露的风情感到心动。
或许是被他们的目光所骚扰,被困在木椅上的单薄少年尽量压低脑袋,将额头抵在配合性向前的拷问者肩头,藏住了自己的全部表情。
于是接下来,就算竖起耳朵,也只能听到他模糊的只言片语而已。
“不要、呼、那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乎是有些忍不住侵袭全身的快意,此刻藏在面前人制造的阴影里,一边闻着令自己更加燥热的熟悉气息,一边呼出等量的炙热吐息,断断续续地小声要求道:“会、会很快就高潮的,慢点、嗯、慢呜——!”
没等他说完话,最喜欢折腾人的恶魔便习惯性地反向操作,像是挖掘着一口甘甜的泉眼般,不住地来回抽动手指,捣出他体内愈发汹涌的欲望汁水来。
虽然一根手指没有多粗,但架不住老司机的技术实在太好,次次都往最要命的地方按,将前列腺附近的肉壁玩得快要融化一般柔软,可以被随意揉捏成各种淫浪的形状,成为入侵者专属的玩具通道,完全丧失了自我的意志。
他本来就是及时行乐的性格,哪里忍得住近乎苛责的进攻模式,当即咬住黑川介的衬衣领口,被一根手指玩得闷声呜咽起来。
“嗯咕、呜、混、混蛋嗯……”
明明他很少骂人,总是以优雅的姿态表达着弯弯绕绕的心思,可每当被不怀好意的大尾巴狼欺负,就只剩下不加修饰的语言来宣泄内心的不满了。
如果是两个人私下里做的时候,这会儿他准备能说出一百八十个不重样的词来描述对方可恶的罪行。
然而当他选择要继续玩人质与看守的游戏时,便代表着必须要遵守隐秘的性爱原则,不能随意暴露两人之间的关系,所以这会儿不得不撑住小可怜囚犯的人设,尽量收敛起自己的骄纵本性。
说来也算奇怪,其实黑川介对他从来都是欺负大于宠爱,嫌少有给他翻身耀武扬威的机会,偏偏他就是学不乖,总带着点恃宠而骄的架势,毫不掩盖自己难搞的猫脾气。
一会儿撒娇卖萌,一会儿气呼呼的耍小性子,切换得半点缝隙都没有,无比自然。
很遗憾地是,他现在完全没有施展的机会,只能委委屈屈地缩成一团猫球,任由对方挑逗着自己敏感的肉道,将承欢的穴口拓展得一片酥麻,几乎失去了防备的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君说得果然没有错呢……”
仿佛是觉得他承受得冲击还不够多似的,扒掉了马甲的大魔王贴近他的耳廓,借着角色扮演的由头,肆无忌惮地发表着羞辱性的宣言:“奶子果然是你的开关啊。不过是被穿了个环而已,里面竟然就湿成这样,啧,还真是被开发成荡妇了呢——”
“嗯、呜、呜呼……”
身处如此特殊的情境,他明知道是情趣游戏,依然难免被影响头脑,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堕落快感,好似他真是一个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战俘,被人随意玩弄着股间的骚穴似的。
当然,与普通人不同,让他兴奋的关键点并非公开自己的情态,或者是为骚话感到羞耻之类的——毕竟他们两个又不是第一次互撩,他自己也是个说骚话的高手,根本不会产生如此剧烈的情感波动。
真正刺激到他的,是无法挽回的、好似正在走向绝境的颓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