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桃园逛逛,不用人跟着,”广陵王对门口的侍女吩咐完,又意有所指地说,“不然待在屋子里浪费了这满园春色,对吧?”
杨修就这样满脸通红地被广陵王拖走了。走出院外,广陵王放开了他的领口,他也仍亦步亦趋地跟上。药性上来,他已经有些轻微喘气了,下面也变得硬起,好在被宽大的衣袍遮住,外人看不出他的失态。他们途中遇上散步的宾客,广陵王还不紧不慢地和人打起招呼,杨修差点以为她真拉着他来逛花园了,只好不出声地站旁边干着急。
走到一个大型的假山群角落,广陵王突然将他抓进来推在墙上,没有预告地把手指插进他口中:“药效发作,有点受不住了?可惜吐不出来了呢。”杨修睁着湿润的眼睛看她,任由她把自己的舌头拉出来。他轻轻喘着气,用舌尖勾了勾她的手指,权当作回答。
“这个时候来撒娇。”广陵王又将他舌头推回去,用手指玩了玩他的嘴,便抽了出来,用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胯下。
“啊……”他的下体已经很硬了,被她略重地一捏,又爽又痛,倒是缓解了他身体部分的焦躁。他的嘴巴空出来,立马亲上广陵王,两人间的气氛跟点燃了似的一触即发。杨修边吻边顶着性器在她手上磨蹭,希望她再快一些重一些,鼻子不住发出腻腻的声音。
广陵王伸进他裤子,又捏了一下他:“小声点杨公子,这么迫不及待丢脸么?这地方可随时会有人来。”
杨修像很久没吃肉的小狗一样急色地亲着她的脖子:“那你可就欠我更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广陵王笑了,手指按着他马眼狠狠碾过,杨修爽得一哆嗦,阴茎抖动着吐出点黏黏的体液,整个人也失了力,贴着墙往下滑。他坐在假山的角落里,完全忘记之前“不在野外做”的说辞。
广陵王玩弄着他的阴茎,看着他因为她一只手而潮红快乐的脸,胸中被一种奇妙的满足盈满。不多久,杨修就射了出来,精液十分浓厚,看来他在家中那几日也并没有自给自足。
广陵王站起,解开自己的衣带,褪去一半裤子,站在杨修面前,居高临下地说:“舔吧。”杨修没有犹豫,听话地张开嘴含了上去,将她的整个穴口都裹进口中,伸出舌头来回舔舐肉缝,间或用舌头搅弄发硬的阴蒂,重重地吸吮。广陵王抓住他头发,舒爽地呼出一口气。
“哎呀!”突然响起一声女性的惊叫,然后便是远去的慌乱脚步声。广陵王转头只来得及看见侍女的衣尾。
杨修慌乱地想站起,广陵王又握住他的头冠把他往胯下压:“别担心,你被我的衣服挡住,看不出是你。外人只会传广陵王作风秽乱。”杨修抓住她衣服的手又紧了紧,不再挣扎,继续卖力地舔弄她的穴,将舌头伸进里边作乱,大口吸吮着广陵王流出来的淫液。广陵王被他舔得也软了身体,干脆卸了些力,坐在他脸上,最后又是喷了他满脸。
她起身将外袍一整理,又是一个衣冠整齐的亲王。杨修倒是衣服和头发都乱糟糟地瘫在角落,脸上湿漉漉的,眼睛也烧得通红,看着就像被恶劣亲王糟蹋得可怜兮兮的良家少女。杨修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抱住广陵王的大腿:“我们换个地方吧,万一又有人撞见……”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广陵王蹲下身,爱抚着他通红的脸。
杨修粗重地喘出一团团白气,看起来十分难受。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是不是真被她看出,只好亲昵地在她手上蹭蹭:“那你快帮帮我吧,我好难受,广陵王……”他又上前讨好地亲她,将她的手往自己下面拉:“快帮帮我。”
广陵王听着杨修低声下气地求她,心里也发痒,面上却仍旧维持着冷静问他:“以后还在别人宴会上甩脸色么?”
“不了,今天是我不好……谁让那舞女这么不要脸,”杨修握着广陵王的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但却始终觉得力度不够,希望广陵王能主动地掌控他:“你还喂她喝酒,给她插花……她凭什么!你说要送我花,却先给她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都说了她可能下药,我这样当然是在警告她了。好了,别哭了,你怎么还和一个舞女置气呢?”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哭,但广陵王看着杨修委屈的样子反而可耻地心动了。
杨修听闻她的话倒真的有些哽咽起来:“你,我和那舞女在你眼里都是一样的,你不喜欢我,还不允许我生气么……我今天不该生气,差点坏了事,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放开广陵王的手,让无人关心的阴茎晾在那里硬得发疼。
广陵王抹开他眼角的泪水,凑下头吻他:“你当然不一样啊,你以为我为什么愿意陪你胡来?”
她岔开腿跪坐在杨修身上,扶着他的阴茎慢慢坐下去。杨修感受着性器终于被湿热的穴肉包围,爽得大口喘着气,心却还在为广陵王刚刚的话而震颤——广陵王说他是不一样的。
广陵王抱住他,甩着臀部上下动着。杨修也马上反抱住她,将她紧紧锢在怀里。
“我,我是不一样的。”他像是被夸奖的小孩子一般,激动地挺腰,将广陵王颠得一下下腾起又砸落在他的性器上,激得两人都发出惊呼声。
“对,你是不一样的,”广陵王见他这么高兴,也笑开,在他耳边重复着,“你是不一样的,德祖。我不是谁都喜欢的。”
谁能不喜欢偏爱呢?杨修被幸福砸晕,抱着广陵王陷入了一种无法思考的美妙境地。他凭身体本能压着广陵王的臀快速动着,很快便射了出来。他射完还有点懵,看着广陵王促狭的双眼才意识到自己又很快射了。他羞得连耳朵都要炸开,将头埋在广陵王的肩上,把因为药效而又立马硬起来的阴茎再次插进广陵王体内。
“我也喜欢你……我也喜欢你,广陵王,你要记得你说的话。”广陵王肩上传来杨修细若蚊鸣的声音。
他们在花园假山的这一角落胡来了许多次。中途有个酒醉的宾客不知怎么跑到了这处,醉醺醺地指着广陵王和被她压在身下用衣服遮住的杨修说:“嘿嘿,广陵王好兴致……嗝,豪放!好好疼爱疼爱,嗝这小美人,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广陵王看那宾客醉倒在假山外,也有点苦恼。杨修扯了扯她的衣服,正要说话,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广陵王怕他在外冻太久病情加重,便从他身上下来,替他整理了下衣服,带着他绕过众人回了房间。
回去后他们又做了一次。按理说做了这么多次,药效也差不多消磨完了,杨修的脸色却仍旧红得有些不正常。广陵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真的发起烧来,便不再继续同他胡闹,收拾好两人后唤来马车送他回府。
杨修在马车上拉着她还想继续,说这次不做完打赌就输了。广陵王不答应,骂他赌狗要赢不要命。杨修刚得了广陵王的“喜爱”,恃宠而骄地闹她,最后还是广陵王哄着他“留着命爱做几次做几次”,杨修才消停下来。
这个赌局杨修败了,但是他的上天垂怜他,又让他赢了。
杨修回家后真的生了一场大病,昏昏沉沉地睡了好几日,烧得让人后怕。广陵王带着新鲜的桃花来看望他,也终于没再被拦在门外。
广陵王来看了他好几次,每次都被他可怜兮兮的模样磨得逗留许久,直到阿婵告诉她杨修已经好了,对方却还是在她面前还是装作一副萎靡但强撑的样子。知道真相后,她照常上门看望他,聊天时顺口提起最近楼里来了不错的新人,正好代替生病的他出任务。
第二日杨修发现自己的病突然好了,大摇大摆地去了绣衣楼找广陵王商讨工作事宜,一个闲人看着比谁都要积极。
彼时,广陵王正在处理谣言的信息。鸢报上写着近日某豪绅的下人间有传言:广陵王作风淫乱,在后花园中和人激战,不知男女,对方似乎有着长长的头冠……广陵王把鸢报放在了一旁,不打算去处理这事。
她笑看着进来的杨修,仰起头接受了对方的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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