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看.......好脏...........”
饱受折磨的膀胱括约肌暂时失去了功能,即便顾悦再努力的想要夹紧双腿,股间的骚水还是越流越多。
他瘫软在餐桌前的地板上,整个身子都在抽搐,严朔却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静静地欣赏他痛不欲生的丑态。他难堪的捂着脸,感受到客厅里的女仆们向这边投来的异样目光,整个人都被巨大的羞耻吞没了。
“哭什么,现在知道要脸了,我看你对着别人张开腿的时候倒是挺豁得出去的。”
严朔将他从地上提溜了起来,轻柔的替他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就在他以为漫长的惩罚终于结束,想要哭出声开口撒娇的前一刻,肥鼓的骚逼上却重重挨了一个巴掌。
他被重新拖上了二楼,严朔这次刻意没有让下人们回避,而是任由他们将顾悦的样子尽收眼底,他淫荡的妻子如果不受到一点教训,那他下一次还是会认不清自己的地位再次出轨。
顾悦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妻奴,必须足够下贱,不能有一点自尊和羞耻心。他知道顾悦也很享受被调教的过程,这个贱婊子需要被严苛的对待,越残暴的管教有时候反而越能让顾悦死心塌地的崇拜他。
“主人......哦哦........母狗好痛..........”
顾悦从小娇生惯养,嫁入豪门后便养得更加金贵娇气,被拽着领口如此粗暴的在地板上拖行,他没几下就受不了了,抽抽噎噎的开始求饶。严朔的眼神原本冷到看不出一丝情绪,见他哭得太厉害,终究流露出了一丝不忍,他手上的力气放松了点,却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一路将顾悦带回了调教室。
顾悦昨天晚上是在这里过夜的,严朔关掉了调教室里所有的灯,将他一个人锁在了里面。无尽的黑暗让他无法感受到时间的流逝,他不记得自己在快感折磨中昏过去了几次,此时再次回到这个地方,他只觉得腿脚发软,骚逼如同一只坏了的水龙头般滴滴答答的不住漏水,就连阴茎也颤巍巍的半硬了起来。
“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他嗫嚅着求着绕,严朔却只是沉默的给他戴上了手铐,他被平躺着放到了地上,眼睁睁看着严朔取来了一个一个小型的注射器和一个足有手臂粗细的,前端微微弯曲的按摩棒,接着分开了他的腿。
严朔先是将灌满粉色药剂的注射器插进逼里推到了底,随后指尖在穴腔里翻搅了几下,不多时,按摩棒圆润的头部便被抵在了逼唇间,顾悦惊恐的不住摇着头,被踹了一脚后才老实了下来,只敢咬着唇小声啜泣。
肥厚的逼唇被一寸寸挤开,伴随着撕裂的痛楚和酸涩的快感,棒身很快抵在了一块软腻凹陷的嫩肉上,这里仿佛比其他地方要敏感数倍,顾悦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哆嗦,就连腿根都在微微抽搐。
“不要......求你........那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