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悦是在卧室里那张巨大的毛绒地毯上醒来的,迷迷糊糊间,他本能的伸出手要严朔抱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因为犯了错误的缘故,严朔剥夺了他睡床的资格,,让他在床脚的地上睡了一夜。
“呜........老公,不对......主人,小悦知道错了.....可以亲亲我吗..........”
他跪爬着来到了床边,期期艾艾的想要严朔叫他上床,然而严朔却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径自起身离开了卧室。
这次严朔回来以后,工作似乎取得了很大的进展。他如之前承诺的一样没再出差,甚至开始居家办公,大多数时候都在别墅里和顾悦在一起,虽然他与其说他是在陪顾悦,更不如说是管教和惩戒他。
这些日子里,顾悦几乎没有得到什么爱抚,就连严朔需要对他发泄欲望时,也会细心的用特制的蜡油封住他阴蒂和G点的皮肤,杜绝了他在性交过程中取得一点快感的可能。为了防止他擅自假腿自慰,严朔给他定制了一个分腿器,戴上以后他的双腿将无法完全合拢,于是他即便每天流着淫水,骚穴馋得不住抽搐,却常常接连好几天一次也无法高潮。
每隔两到三天,乳孔和尿道里的扩张棒便会被更换成一个稍大尺寸的,半个月后,原本不足黄豆大小的雌尿孔变成了一只湿红柔软的新生‘小穴’,直径接近一指宽,穴口的红肉微微翻出,艰难的包裹着越来越粗的扩张棒,看上去几乎像是软腻肥嫩的阴唇。
“主人.......我好疼.........尿道要被撑坏了......能不能不做了............”
一个半月后,偌大空旷的客厅里,顾悦以一个极度扭曲的姿势被固定在了一个炮架上,他的四肢和腰身都被金属结构牢牢的固定在内部,全身上下只有阴户大咧咧的暴露在外,摆出了一副任人蹂躏的姿势。
就在昨天晚上,顾悦刚刚因为跪姿不够端正被结结实实的抽了一顿,此时此刻,白腻柔软的腿间还残存着一条有一条的鞭痕,湿红软烂的骚逼红肿一大片,插着塞子的尿眼惊恐地不住翕张收绞,湿的一塌糊涂。
‘咔嚓’,严朔按开打火器,点燃了放在桌子上的几根红烛,顾悦的角度看不见他的动作,未知的恐惧让他更加止不住的发抖,淫水顺着大腿汩汩流下,打湿了昂贵的地板。
“小悦,这几天的你很乖,所以今天你可以随意的高潮,我不会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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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哦哦........谢谢......谢谢主人..........”
顾悦难耐的仰着脖子,饥渴到极致的骚穴几乎是瞬间就喷的一塌糊涂,严朔手腕稍微用力,迅速的拔掉了尿道里的塞子,伴随着噗呲一声轻响,一股清亮的热流迅速喷溅而出,被他熟练的躲了过去。
“嗯.......唔............”
失禁的快感让顾悦爽得连舌头都吐出来了,他腿根哆嗦,小腹不自觉的阵阵绷紧,前端的阴茎也不争气的吐出了精液,整个下身糊满了腥臊的淫水,就连严朔的袖子也被喷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