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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间的门被人刷开,男人带着一股怒气将他拽入房门,下一秒就如恶狗扑食一般从背后压了过去,把人死死地抵在墙壁上,一把扯下转移战场时匆忙套上的长裤,粗暴地向两边掰开那对饱满的臀瓣,二话不说将未泄的性器挺身送了进去。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他不是今晚的第一个,进入时十分顺畅,随便适应了几下便开始长驱直入,大力征伐。

金礼年眼前白光乍现,那根体积庞大的肉棒破开洞口,凿进甬道的瞬间带来的疼痛使他瞳孔涣散,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求生的本能却让他立马清醒,向后握住男人的手腕,想挪开他掐着自己臀瓣的手,可任凭怎么拍打抓挠,都无法撼动那股巨大的力量。

这个举动惹恼了那个男人,对方抽出性器,堪堪留下一个肉头又整根没入,如此反复,像施虐,也像惩罚。

“怎么,那帮人都操得,我操不得?”他撞得太厉害,以至于自己的气息也逐渐变得有些不稳。

金礼年自然无法回应他的话,他正面紧贴着墙,翘起的性器被不断挤压摩擦,又有男人结实不可推拒的胸膛压在身后,疯狂的入侵穴口,大脑都被操成了一团浆糊,既爽快也折磨。

就这样被抵在墙上插了百来下,他实在体力不支,腿一软就要顺着男人与墙面形成的缝隙滑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伸手环住他的腰,把他提了起来,但这副全身瘫软的模样怕是再禁不起这样几下猛操,容易影响动作连贯性带来的快感,男人暂时拔了出来,扛起人走向卧室。

一张两米多的大床,足够两个人翻来覆去地折腾。金礼年像是物品一样被抛了上去,摔得两眼昏花。床垫柔软过了头,他甚至在那上面弹了一下。

身后一阵沉闷的气场压迫着心脏,他来不及恐慌,下意识往床的另一头爬去,却被人冷不丁攥住脚踝,硬生生给拖了回来。

男人把他摆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势,让他高高地撅着臀部方便自己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阻止金礼年再次逃离,男人抓起他的双腕,以一手反绞于腰后固定,纵是使出全部力气也挣脱不开。

他的手腕今夜多灾多难,皮带捆绑过后痕迹未消,如今又面临着被掐断的风险。

有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刚好硌在他腕骨上,金礼年昏昏沉沉的想——是那个男人手上戴的表。

这场施暴一般的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肉体的拍打声盖过了结合处黏腻的声响,除此之外房间里竟不存在其他该有的声音。

金礼年的脸冲向一边,神经有些麻木。他死板的盯着墙纸的花纹,忽然震惊的意识到,他把自己操得叫都叫不出来。

许是这个体位做腻了,男人又把他翻到正面,大力分开他的双腿折成一个入定打坐的姿势,故意按着他的膝盖往下压,绷出他大腿内侧的那根肌腱,蓄力撞向他的耻骨。

这一回他没有再束缚住金礼年的手,而胯下的人大概深知自己无法脱逃,放弃了挣扎的念头,只是不遗余力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尖绞得泛白。

在包间里接受口交时,他没发觉这是张那么好看的脸。跟那些个带有目的爬床的东西不一样,这人眼中的臣服温驯仿佛与生俱来,少了些自以为是的慰帖与别有用心的亲近,却平白叫人品出几分很有意思的眷恋缱绻,尤其此刻颊上红晕翻飞,双唇微启间探出一点淡红,俨然一副被操服的模样,彻底激起了他心底潜在的那点暴虐。

可一想到这张脸上布满的泪水,每一滴都属于另一个曾征服过、占有过他的男人,他便觉得这种强横凶暴远远不够,情不自禁以手掌托住其下颌,猛地一收紧,迫使他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抬头看向自己。

“你在想谁?”

金礼年的意识原本已坠落到一个他自己都找不回来的境界,却被这声含着怒意的诘问给喊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转了下失焦的眼睛,视线逐渐恢复清明,继而停留在面前男人的脸上,像是不知道对方在问什么,表情露出一丝困惑。

“在包间的时候,你在想谁?”男人的气息越喘越粗,越喘越急促,连带着抽送的动作都加剧几分。

金礼年微微地皱起眉,仍旧不解地与他对视,喉咙渐渐能发出一点细弱的喘息。

“在给我舔鸡巴的时候,你心里在想谁?嗯?!”

他的性器像是横冲直撞良久,总算找到归宿,欲壑难填地撞击着穴道深处埋藏的敏感点。一种灭顶的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使金礼年如同回光返照般一声比一声浪荡的叫了出来。

“想你……在想你……”他顾不得还在禁锢着自己下颌的手,高高的仰起头,将最脆弱的颈部送到男人面前,后腰也拱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手心隔着肚皮,抚摸在里面犁庭扫穴的性器,“想你插到这里来,想你全部都射给我…!”

逼问不成,反倒被这副放荡的样子逼得几近失控。男人松开手,表情阴冷恐怖,内心憎恨得简直想抽这个婊子一巴掌。

最后落下的,却是一个充满掌控的吻。

精液灌进甬道的那一刻,耳边轰鸣,眼前晕眩,胸腔里有东西正在叫嚣,谁也说不清楚那是什么。

夜晚依旧鲜活,有人不堪疲惫入睡,有人合衣离开房间,看似不同轨迹。

金礼年这一觉睡得极不舒坦,睁开眼时,天还没完全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空荡荡的,偌大的床上也只躺着他一个人。空气中残留着交媾后最原始赤裸的气味,把人包裹在一阵燥热难耐之中。

金礼年坐了起来,掀开被子,低头往自己的腿间看去——委实一副惨不忍睹的景象,不由皱起了眉。

他从未接受过如此暴力的性交,几次尝试将腿并拢,都有经筋从大腿内侧一路抽到脚趾,疼得他肌肉痉挛,表情扭曲。

金礼年至今不明白那个男人动怒的原因,其一整晚以性器鞭笞,以精囊抽打,仿佛每一个举动都在惩罚他的背叛。

连同那个匪夷所思的吻一样,令人难以捉摸。

他找到手机,忽略了陈铭杰的十几个未接来电,思前想后,还是拨了个电话出去,略有忐忑的说:“肖总,我想请三天假。”

三天时间正好,多一天要上报董事局走更繁琐的程序,少一天来不及调整自身的状态。

金礼年承认自己做不到将私人感情与工作完全分开,事实上二者之间他经营得十分差劲,这一点,他在还没有正式加入明辉以前就已经有所察觉。

关于大学乃至实习这一段经历,金礼年一直觉得自己是很抽离的。

他的母校是名校,明辉集团是名企,在他那群出类拔萃的同学费尽心思要拿到明辉给出的校招offer时,他只是因为被男朋友放了鸽子,闲来无事去听了一次宣讲会。

大企业从来不拘小节,宣讲会上,由创始人兼CEO亲临现场担任主讲人——也就是肖兴健。那时其还未受病魔困扰,正是意气风发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与台下一众头角峥嵘之辈谈及自己的理想,时而慷慨激昂,时而谈笑风生,不少人被富有人情的企业文化勾魂摄魄,又或是被肖兴健本人的气宇深致深深吸引,金礼年显然是那个后者。

这种心思在别人看来要多虚伪有多虚伪,要多谄媚有多谄媚,要么怎么大部分人金玉良缘摆在眼前时不堪忧于柴米油盐而各奔东西,可但凡一个稍微有那么点钱的人降临在生命中那就是他妈的真爱了。

当然,金礼年没让别人觉出这层心思,也并非对肖兴健有任何企图——幻想倒是有。

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间的温情,让他情不自禁想到自己年早病逝的父亲。

于是鬼迷心窍把简历递了出去,直接略过群面进入了高管面,可惜,面试官当中没有肖兴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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