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里的血液再次迸射在空中,将张家的保镖再次淋了个狗血淋头。
没了头的尸体软绵绵的到了下去,在寒冷的冬夜里还冒着丝丝热气。
一时间,无比的诡异。
贺霆踩着血朝前走,闲庭信步悠然自得,张家的保镖一步步的后退,拿枪的手开始颤抖。
周遭忽的刮起一阵阴风,柳长寿周身阴气弥漫,周围丝丝缕缕的阴气浮现。
贺霆身形一闪化作一道虚影穿过人群,对上站在保镖身后的柳长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长寿目眦欲裂,自己带的两个记名弟子被拧断了头当球踢,简直是把他脸踩在了地上:“道友好本事。”
柳长寿整个人隐没在阴气当中,周围翻涌的黑色阴气里隐隐开始有鬼魅人影浮现,四肢着地呈现野兽行走状态。
张家还剩下的保镖,警惕的看着四周围拢的黑雾和黑雾里的不明人形怪物,身体难以抑制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贺霆冷笑,沾染血迹的手轻在空中轻挥,一阵清风凭空而起将周围的黑雾吹散。
柳长寿眼里忌惮之色愈浓,他的阴鬼雾就这样散了,这阵风里夹杂的气息有一股清正浩然之气,还有一道极强的威压,足以震慑他雾中圈养的尸鬼。
柳长寿目光阴郁直直盯着这个青年人,威胁道:“小子,你杀我弟子,今日又来闯张家,你就不怕被术法界通缉。”
“呵”贺霆冷笑出声,清冷俊美的眉眼在路灯光线的照射下,无端的显得有几分邪魅,“你们尸鬼门一个邪修门派,什么时候也能入了十三局了?当真可笑。”
柳长寿瞳孔一缩,随即脖子位置被一只手死死的掐住了命门。
贺霆手掌一点点的收紧,就像在看猎物在垂死挣扎。柳长寿心中大惊,手脚似被锁住一般,体力的法力被另一股威压死死封住无法调动。
“你杀了我,明日十三局就会让你在术法界永无宁日。”柳长寿声音嘶哑,脖子被掐术法不得用,多少年了他竟然还有被掐着脖子的这一天。
“是吗?”贺霆漫步尽心的收紧手掌,柳长寿双目微微凸起,就像突眼的垂死金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以为用十三局就能威胁的了我了?”贺霆改掐为抓,五指猛地插入柳长寿的一只眼里,扣住眉骨位置将其拖拽在地上,一步步的朝住楼走去。
柳长寿剧烈的在地上挣扎起来,但却丝毫不能阻止被拖拽的速度。耻辱和愤怒还有惧意同时冲上头顶,他顾不上剧痛拼尽全力抬手拽断脖子上的一枚玉佩摔碎在地上,随即呵呵的拧笑出声。
贺霆回头看着地上的碎玉,同样低笑出声。
柳长寿仅剩下的半只眼里满是恨意,他被粗暴的水泥地上拖拽,张家的保镖不敢在轻举妄动,他们站着一旁与这个青年保持距离。
张天怀被人搀扶着从屋子里走出来,老脸一阵抽搐,不远处的地上满是拖拽皮肉在地面摩擦留下的血迹。
柳长寿被扣住了眼眶,一路被活生生的拖过来,丝毫没有了几分钟前的神气样子。现在就像只半死不活的鬣狗,苟延残喘的用怨毒的目光看着对方。
“你不是贺溟。”张天怀盯着青年人的脸,皮相到是如出一辙的俊美,但和贺溟长的并不一样。
贺霆随手将身后的柳长寿丢到张天怀面前,手里把玩着一颗挖出来的眼珠,然后丢到张天怀脚边。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还债了。”贺霆手里凝出一团水,细细的清理着手里的血迹。
张天怀踢了踢脚边的柳长寿,脸色阴郁的能滴出水:“你想我如何还债。”柳长寿如死狗一样,没了用处,可他那里咽的下这口气。
贺霆散去水团,白皙修长的手指不染纤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缓缓说道:“第一,散尽张家家财。第二,张家男子凡十五以上者,需全部剃发出家,为那枉死的五十人日夜诵经超度。第三,凡为张家女子想活命者要终身着旧衣,忌奢靡。”
张天怀嘴唇抖动,声音沙哑的吓人,他死死盯着贺霆厉声吼道:“不可能。”
“那可由不得你选。”贺霆冷声,抬手隔空朝张天怀扇去。
张天怀枯瘦的苍老的身体颤抖,脸颊猛地朝右边歪,空气里似乎还回响着清脆的巴掌声。
就在张家外不远的的地方停着一辆黑色奔驰商务。
厉凌躺在放平的座椅上,盖着被子闷笑出声,那巴掌声真清脆啊。
特别还是打到张天怀这个老货脸上,就更清脆悦耳了。
耳边的蓝牙耳麦很对的起价格,贺霆那边的说话声他都能同步听到。
张天怀的反应在他和贺霆的预料之内,到现在为止张家还有那个姓柳的都在用十三局做威胁。
但要是十三局有大麻烦了,还会顾得上张家和姓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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