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基地的警报突然响起,让负责人无心再去关注肯特纳,他焦急的转头询问助理发生什么情况。
“额……等一下,费兹先生。”助理拿出手机和安保部门的人沟通,过了一会,他走过来说:“嗯,监控画面出了一点小问题,现在技术人员正在修复。”
尖锐的警报唤回了肯特纳的理智,眼前血腥的幻觉消灭,他不满的皱着眉头说:“有人入侵?”
“不,不,不。”助理汗如雨下,生怕自己工作不保,连忙解释道:“是监控系统被人攻击了,目前没有人员进出研究所。”
负责人打圆场不耐烦道:“像苍蝇一样的动保组织又阴暗的想盗取录像而已,他们干了好几次了,也是闲的。”他们只是拿黑猩猩做实验,又没搞人体实验。
“那我或许能帮上忙。”肯特纳微笑的打了个响指,刺耳的警报声立刻停了下来。
……???
“介绍一下。”肯特纳伸手指向监控,“我们公司的人工智能‘A’。以及……”
肯特纳迅速起身,抓住负责人,一个回身将自己的椅子撂倒在地,在同时将负责人扯过来的时候,另一手伸手拨出负责人的手枪,抵着负责人的脑袋。
在场的三个安保人员反应也极快,于是肯特纳举枪时他们也刚好成对峙之势,三把黑黢黢的防暴枪枪口对准他,一把手枪对着负责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负责人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上一痛,就从桌子一侧被扯到另一端,不过脑袋上的枪不容他犹豫,他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举起双手。
肯特纳被打断的思绪像胡乱揉杂在一起的毛线球,他眼前的景色如同坏掉的老电视,滋拉滋拉的嗓音让人烦躁,现实的画面又和脑子里的幻想重合。
他站在陆金英曾站立的位置,用枪指着那个被控制一切还不自知的失败者,一个……
许多恶毒的词汇在脑内闪过,但肯特纳还是没有说出口,要与当时的他相比,这个用言语试图让他冷静的负责人显然是……
……一个废物。
他脸上不由扯出一个笑容,甚至差点笑出声。与他死亡相似的场景远没有他想象中的恐怖,身份互换,甚至在此刻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心态。
在拥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身下人眼中的恐怖让他觉得可笑,更不用提那人语气中,还透着一种会因为负责人身份而活下来的自信。
相似。
老师当时也会这么想吗?
肯特纳许久没有开枪的举动让负责人以为他同意了和谈,负责人示意后面的安保的其中两人放下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警惕刚刚松懈,耳边就传来了巨大的枪声,紧接着就是四人倒地的声音,负责人刚要回头,炙热的枪管就再一次抵上他的头颅,他的血液在这一刻停止了,耳边只剩下心脏的跳动与恶魔的声音。
“如果你回头了……”肯特纳明艳的绿眼如毒蛇一样,低身半跪,抓住负责人的头发,把枪口插进他的口腔,负责人将手举的更高,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嗯……你好像回头了。”
炙热的枪管强硬的捅进口腔,肯特纳不断改变着手头的力道和角度,观察着负责人的样子,就像在进行一场严肃的实验。
难熬的时间和负责人的心跳重合,扑通,扑通,口中强迫吞咽的粗长枪管让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肯特纳的耳边又响起了熟悉的电子音。
【成就:口交强制商业伙伴办公室完成。】
相似。
“哈!”细致的划分让肯特纳笑出声,他感受着沙发上老师如芒在背的眼神,说出那句两人都无比耳熟的话。
“所以要让你长长教训。”
这里他的礼物,送给老师,也送给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肯特纳的手不再扯着负责人的头发,而是如调情一般拍了拍身下人的脸颊,缓缓抽出枪管,在负责人写着得救的眼神中,在口腔中向上开枪。
“砰。”因为离的太近没有躲避,负责人后脑碎裂的脑浆血液崩了他一身,白色的西装胸前血色斑驳,倒在地上流出的血液浸湿的他的皮鞋。
相似,相似,无数场景在脑内和现实叠加,肯特纳甚至能感受到脑袋的幻痛,因为身体太敏感,他甚至能清晰感到口腔到头脑被贯穿的感觉。
他口中的涎水不停分泌,想要缓解囗齿泛酸的感觉,他眼前的幻觉成了现实,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倒在地上的尸体。
无形的双手扼上他的脖颈,窒息的感觉又爬上他的脊梁,肯特纳止不住的颤抖,幻想的血泊流淌在他的脚下,眼前好像又回到死前的黑暗。
地上的尸体和他的尸体倒在一起,而他现在和那些尸体一起“保持沉默”。
翠绿的眼瞳像毒蛇一样收缩,他控制不住的用手枪把地上的尸体脑袋打碎,手上沉重的份量安抚住了他的焦虑,空气中血气弥散,几声枪鸣打破了让他恶心的沉默。
子弹打完了。
房间又回归安静,好像成了一口棺材,关着一堆沉默的尸体。
寂静中,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说:“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肯特纳缓缓转身,丝毫不显狼狈,完美的身材和得体的举止,让他身上斑驳的血液就像被不小心泼上的红酒,身上的红更衬出他脸色此刻不正常的惨白。
他一转身,就看到坐着的陆金英用枪对着他,心跳几乎停了一拍。
虽然他有预料到这样的挑衅行为会是什么下场,但还是不由紧张起来。
人在将死时最会胡思乱想,过去会像电影的胶片在眼前倒放,也就是将死之人的走马灯。
肯特纳除了第一次死亡以外,从没被陆金英主动用枪指过,哪怕是曾经“休假”时他玩笑般对老师的刺杀,也只是被陆金英按在湖里喝了一肚子水。
他其实原本不喜欢休假,那会让他失去价值,但和老师一起休假就不一样了。
他们曾经休假时路过的一片麦田,他差一点把战术匕首捅进陆金英的脖子,当时麦田被风吹过,像海浪一样起伏。
嗯,他后来也像鱼一样在湖里起伏,受了点惩罚,但没死,那之后他就大胆了不少。
当时的温度和现在很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似。
这次可能是太过分了,下次活过来就不会了。
肯特纳闭眼,一幅闲适恬静的样子,先前办公室没有血,可他的皮囊如同浸泡在血池,躺在棺材里,让他窒息。
现在办公室也没有风,可他的心却奇异的平静下来,好像脱离了那口棺材,那潭血泊,站在麦田海浪里。
只是痛一下,至少比起第一次,现在的温度很舒服,身上也没有伤,像在那片麦田一样。
“砰!”
子弹从M92F射出,那阵风从他的耳边擦过。
“?”他疑惑的转身,看到碎裂的监控。
监控被击碎,内存卡也就不复存在,而监控数据由A解决,肯特纳杀人的事不会被别人知道。
“做完了?”陆金英将枪放回大衣口袋,从沙发上起身,“狂怒病毒在哪个实验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迈步走向大门,同时说:“有病就去吃药。”看的出来心理阴影相当大,甚至还要当他面玩场景复刻。
不追究,不理会,好像他只是在处理文件一样稀疏平常。
“……没做完。”肯特纳几步上前,把手枪扔到一边,双手搭在陆金英肩上,把老师又按回沙发上。
他看着老师疑惑的眼神,将脸凑上去,唇和唇相接,亲吻,啃咬……唇齿分离那刻,两人之间连出一缕血丝。
血腥味充满口腔。
他再次确认了一件事——我的地位在老师心中独一无二。
无机质的绿眸不再流淌不安的水,耳边的寂静变成自己的心跳和身前人粗重的呼吸,扼住脖颈的手好像全部消失,眼前只剩他原本强势的造物主被他压在沙发上的景象。
自由的飞鸟飞离了死亡的景色,撞进碧绿的湖,带来令人兴奋的色彩。
死掉的家伙不足挂齿,那个复制品并不是他,他只是继承了那份死亡的记忆,或许有点不听话,但他一直,一直都是老师的学生。
肯特纳的手穿插进陆金英的指缝,五指扣上,一条腿挤在陆金英两腿之间,另一只手解开陆金英的腰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咔哒。”金属扣碰撞,腰带从陆金英身上取下,黑衬衫一下松快,他同时握着老师另一只手,将陆金英两手举高,用皮带绑上,压在陆金英的脑后,让他呈双臂叠起手肘向上,敞开胸脯的模样。
肯特纳背着光,阴影笼罩了沙发上的人。
全程陆金英都没有挣扎,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的行为。
肯特纳脸颊贴脸颊,亲热的在陆金英耳边低声呢喃道:“老师,我帮帮你,你帮帮我,好不好?”
有血缘的废物捷足先登又怎样,工具人完成任务就会被扔到一边,陆金英身边围的人再多,也不会有人比的过他的价值。
温顺的性爱容器相当懂得怎么满足人,他将陆金英的双手摆弄好后,一手去解扣子,一手去解拉链。
衣服的扣子从下向上一颗颗解开,劲瘦干练的腰身,随呼吸起伏的小腹,全身放松显的有些柔软的胸肌……
扣子解完了,半褪不褪的黑色衬衫与有力的身材相当能钩起人的色欲和征服欲,欲火在人心里燃烧,恨不得马上让原本强大的人在自己面前露出另一面。
肯特纳低头将蜜色肌肤的上的乳头含进口中,用齿舌轻咬舔舐,另一颗乳头也没闲着,被白皙手指细细捻弄着,轻轻拉扯成不规则形状。
他感受到口中的乳粒渐渐硬挺,便像啃咬朱果一样加重了些力道,伸进裤子里的手也不安分的握住阴茎,四指摩擦着茎身,拇指来回搓弄着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哈,先把枪拿出去……”陆金英被伺候的舒服的吐出几声呻吟,铃口也吐出一缕缕前列腺液。
“我还没进去啊?”肯特纳咬着那颗乳头,含糊不清的发问。
“……左边口袋的,你想走火再被开两个洞?”甚至腿就压在大衣口袋旁边,发完病脑子被黄色废料灌满了?
“……”不切实际的幻想成为现实,让肯特纳一时激动的忘了那把枪。
陆金英低头看去,胸前翠绿的眼晴好像透出其主人正在头脑风暴的尴尬,快感被打断让他不爽的眯眼,好在手枪很快被从口袋拿出,几下流利的动作,枪里的子弹被全部卸下。
肯特纳向陆金英眨巴眨巴翠绿的眼睛,像一条卖萌的小蛇,随后就贴上陆金英的身体,像一条缠缚的蛇,张嘴,轻咬住陆金英最敏感致命的侧颈。
他感到陆金英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脊背绷直,举起的手肘猛地向下,在快压迫肯特纳的脖颈前停住,硬挺的乳头在空气中随呼吸颤抖,警惕,又相当的……温顺。
他的造物主现在任由他使为,哪怕做的过分一点,也都能归到完成成就,一时冲动。
肯特纳内心无比快乐的放开老师的脖颈,上面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他又低头咬上陆金英硬挺的乳粒,手上重复着对阴茎的动作,只是这次另一只手没有管在空气中颤抖的色情乳头,而是半褪下陆金英那条黑裤,内裤一并拉下,挂在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