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砧板上的白鸽回忆录删减段  白底灰花纹的毛绒矮脚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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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得很厉害,衣襟完全敞开了,苍白的胸腔起伏着,无法聚焦的黑眼睛睁得很大,一只被放在砧板上待宰的鸽子。我看着他的样子,先是觉得这幅光景香艳,然后才开始想象他在经受何等的屈辱和痛苦:一个盲眼的贵族子弟,被我这个外国人、这个同胞正在像害虫一样啃食他的祖国的人哄骗到异国他乡来,本土的语言一知半解,自由没有了,扮演我的爱人却没有一个真正的头衔……但这想象带来的负罪感就像奶油海绵蛋糕上的糖霜,只增添了额外的风味,送到嘴里的第一刻钟就在舌尖化了,然后你就不再注意它的存在。

我用手指去按他,一粒朱砂似的细小血珠便从红肿的乳头侧边滚出来,挂在那残酷的首饰上摇摇欲坠。我碾碎它,抹在艾苍白的身体上,留下一个鲜红色的、很快就要慢慢变褐的印记。到了这种地步他讲话还是一样体面,讲些类似于“你且不要这样玩”的话当做拒绝,但是语气比以前还要再多软些,话音是打抖的。

绑他的躺椅——英国人叫它"白日床"daybed,摆在中世纪复兴风格的屏风后。我个子高,脑袋和脖子全都露在屏风外面,这东西对我而言实在聊胜于无,艾则不知道周边的环境,催促我替他松绑,显然是不愿意一直那样衣冠不整,害怕旁人看到。他的双手被捆在身后,两条腿被系在一起,像只被猎获的林鹬。

我侧坐在躺椅的尽头,着手替他解开腿上的绳子,分开他的双腿。他今天穿的是一件长裙,腰带上面有长条状的装饰物垂下来,像孔雀的翎毛;我可以很轻易地把手探进去抚摸他腿间的甜蜜之处。宽松保守的服饰下面不论是什么光景都没人知道,我常常不放过利用这点的机会,要求他在那些漂亮的衣服下面尽可能隐秘地放荡,为了我。

他眼睛看不见,只有听觉和触觉敏感,以为我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做猥亵之事,低声哀求我停下,说他害臊,说他这样下去就只好去吊死自己了,但很快就又和以前一样轻易地被欲望冲昏脑袋,一声接着一声地淫叫,腿主动张开,脑袋歪向一侧,眼睛满足地眯起来。我俯身下去,骗他旁人也都在观赏他,让那些在屏风后来往的脚步声也一起激荡起他心里的羞耻,手指磨蹭他体内敏感的地方。

在艾看不见的地方,他上衣的下摆内侧总别着一枚银制的帽针,细长的,末尾有个圆头的螺帽,顶上的饰品是一朵有珐琅荷叶映衬的银莲花,比我的食指长些。这东西从在上海时就已经是用来开发Eyre后穴以外那条更小、更敏感的通道的专属工具了——每天被佣人擦干净、拿火燎一遍,然后别到他当日的衣服里去,就像吃早餐时蛋托总要和小勺一起被呈上。Eyre即便处在兴奋状态也显得小巧,因此这个长度对他来说甚至有点过分。他至今也没有习惯前后一起被进入的感觉,每次帽针的尾巴刚刚没入他小巧柔软的性器,他就已经被刺激得浑身发抖,脚背弓起来,身子一抽一抽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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