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听话。”傅瑾闻抽回手,回味着那宫口的触感“你居然敢背叛我们,真是不懂谢意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维护他?”
他转过身在药箱里拿出了什么,貌似是几根粗细不一的水晶棒。
“可惜你受伤了,不然我还真想用稍微温和一些的方式惩罚你呢。”傅瑾闻笑着,眼里的阴郁像是风雨来前的宁静“现在只能换个地方惩罚了。”
他先是挑了一根最细的水晶棒,抵在子宫口处,轻轻的顶弄,因为有过开发,所以很轻易地吞了进去,池蔚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被绳子捆住的身体很是紧绷。
“啊...不要再弄了...好难受...”池蔚无助的看着男人,眨眼间已经是泪眼朦胧。
可是傅瑾闻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话,手指捏着水晶棒,反复在宫口内抽送,见差不多了,便拔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我想象中的轻松呢。”傅瑾闻的指尖划过那些水晶棒,挑了一个粗一些的,进去时有些困难,随着微微用力,也被吞了进去。
“哈啊...哈啊...”池蔚张开嘴大口的深呼吸着,难受的哭哭啼啼“求你,别弄这里了,求求你...”
“现在知道求饶了,昨夜跟谢意求欢时有没有想到会被发现?”傅瑾闻抽送着那根水晶棒,语气带了些怒意。
他似乎是有些恼了,拔出那根水晶棒,直接换了一根最大号的,差不多有一根手指的粗细,池蔚见到后几乎是哭着求饶,但还是眼睁睁看着那根水晶棒抵在了已经被撑大的宫口上。
随着噗嗤一声插入,他的额间已经沁出了薄汗,止不住的喘息,随着水晶棒开始抽插,渐渐地生出一股奇异的快感来,又痛又爽,折磨的人意识开始模糊,口中发出的不知道是痛苦的呻吟还是舒服的娇喘。
傅瑾闻手中的水晶棒反复奸淫着宫口,拔出来时发出了啵的一声,里面应声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流,池蔚的眼前像是闪光灯一般一片雪白,他居然被这样弄高潮了。
“这样都能喷水,怪不得昨晚要找别人求操。”傅瑾闻收回扩张的鸭嘴钳,那被撑大的穴口缓缓地缩回了原本的大小,他看着粉嫩的花苞几乎是下意识的喉结滚动。
要不是怕把池蔚操坏了,他恨不得把他钉在床上,猛干个一天一夜,好让他知道惹怒他们的代价。
“喝水。”傅瑾闻扶起池蔚,将水杯递到他唇边,看着他因为哭喊口干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这可不是普通的水,而是他研制的催乳药,这也是给池蔚的惩罚,只要动情兴奋就会控制不住的喷奶,看他以后还怎么引诱别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蔚自然是不知道的,喝了水缓和了一些之后,傅瑾闻给他松了绑,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
外面的天色一点点变黑,卧室内,蜷缩在床上的人儿发出一阵阵的低低的呻吟,手指控制不住的轻捏自己的双乳,白净的小脸满是潮红,额头都沁出了汗。
“呃...唔...”池蔚控制不住的喘息,不知道为什么,从下午开始胸就好难受,又痒又涨,只有不停地去弄他才感觉好一些。
好像有人来帮他吸一吸,如果被温热的口腔吮吸,可能才会缓解这种不适。
“叩叩。”傅清野敲响了他房间的门“下楼吃饭。”
池蔚撑起身子,看着自己的胸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平坦贫瘠的胸部好像变得大了一圈,乳肉微微的隆起,像是一个浑圆的小水滴,乳尖殷红挺立着,感觉很奇怪。
他不得不停下对乳尖的玩弄,起身穿了一件上衣下楼吃饭,三人都坐在餐桌前,桌上摆着四份晚餐。
池蔚下楼梯时,衣料磨蹭着娇嫩的乳尖,弄得他腰都软了,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好不容易坐到了餐桌上,只能弓起身子害怕他们看出自己的异样。
盘子里是鲜嫩多汁的牛小排,这是他以前爱吃的,可是现在他却觉得食同嚼蜡,只能颤颤巍巍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橙汁。
“我吃饱了...”池蔚低声说着,他必须尽快回房间去,若是被他们浮现胸部的异常,他大概率就会成为这顿饭的饭后甜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瑾闻怎么会不知道他怎么了,现在正是改造后最敏感的时候,不把里面的乳汁吸出来一次,池蔚今夜都不要想睡着觉了。
“衣服怎么湿了?”傅瑾闻开口问道。
池蔚下意识低头去看,却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身,衣服没有湿,但是餐桌上三个男人的眼神都变了。
他穿的本身就是很轻薄的情趣睡衣,挺直腰肢后,那凸起的乳肉就这么赤裸裸的把衣料撑出了一个饱满的形状,乳尖甚至挺立着。
三人都见过池蔚的身体,再熟悉不过,此刻的他好像有些异常。
池蔚察觉到三道豺狼般的视线,起身就想走,没想到傅清野离他最近,起身一个跨步便挡住了他的去路,他被男人扛起来,走到客厅丢在了宽大柔软的沙发上。
“怎么回事?”三个高大的身影将他团团围住。
“胸怎么了?掀开我看看。”傅宴盯着他,眼神像是燃烧的烈火。
池蔚害怕的蜷缩在沙发里,挡住了胸部,可他潮红的脸根本挡不住,被两只大手强行拉开了,傅宴解开他的衣服露出胸脯。
白皙的乳肉堆在胸口,跟牛奶布丁一般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弹了弹,乳尖饥渴的挺立着,貌似已经被玩了许久,从粉红变成了深邃的殷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要做什么?
池蔚的双手被按在沙发上不许挡住胸部,左右两侧的小奶子被傅清野和傅瑾闻含在口中吮吸,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乳尖的那一刻,他极度敏感的高潮了,下身喷出的水顺着皮革沙发的皮料往下流淌。
可是池蔚却觉得好舒服,一双眸子都迷蒙了,他不断的呻吟着,意识渐渐被快感侵蚀。
好奇怪,为什么今天亲奶子这么舒服,好舒服啊,感觉快要融化了似的...好想一直被吸...再用力一点....
“这么舒服吗?”傅宴捏起他的下巴,看着池蔚精致的脸上满是餍足的神情,俯身跪坐在他双腿间,抬起那修长的腿架在肩上。
“唔!不能一起...啊啊啊...”
那娇嫩的花苞虽然有些负伤,但还是极度敏感,被男人舔了几下,就水流个不停,傅宴的双唇纹理清晰,在那花核上碾压,将花瓣吸进口中时,舌尖便若有若无的扫过穴口,啧啧的水声不断响起。
“唔~哈啊~嗯嗯~”池蔚舒服的人都酥软了,口中发出甜腻的娇喘,上下同时被弄着真的好舒服,为什么会这样。
傅清野用几根手指捏着那柔软的乳肉,将乳尖裹进口中吮吸,忽然感觉舌尖传来一丝甜味,他更加用力的吸了几下,发现似乎是奶水。
“嗯啊~”被吸出奶水的池蔚更是舒服的眼睛都直了,小穴被舌头舔舐着,两个小奶子被吸着,此刻的他好像想不起来那些过往了,只希望更加爽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伸进去...呃啊....舌头进来了...嗯啊...好舒服....”
傅清野和傅瑾闻松开时,殷红的乳尖还在往外喷射着细细的乳汁,看起来十分淫靡,出于下意识的反应,两人又同时含住了池蔚的小奶子,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阴茎。
这场淫荡的吸奶直到池蔚的乳尖被洗的发疼了,乳汁都被吸干净了才结束,他以为只是今天突然的情况,却不想因为傅瑾闻的药物改造,以后每次兴奋或动情时,这对发育起来的小奶子都会往外喷射乳汁。
送池蔚回房后,傅宴抬眼看向傅瑾闻:“你给他喝药了是不是?”
“改造乳房的药物而已,没有副作用。”傅瑾闻耸了耸肩,毫不犹豫的承认了。
“以后不许随意对他进行改造。”傅宴的语气不太好。
“那你以后也不许再把他玩伤了,那炮机操了一晚上,要不是有我的药,恐怕没个半个月都不会不好。”傅瑾闻感受到他语气里的不快,火气也大了起来。
傅清野连忙挡在中间劝和:“都别吵了,我们的目的只是让池蔚付出代价,把人玩死了还怎么惩罚他?”
三人最后还是不欢而散,池蔚也因为受伤难得的休息了几天,但还是躲不过三人一有空就轮流来玩弄他,自从发现能够产乳汁以后,似乎每个人都对他的奶子很是执着,一定要玩到池蔚高潮喷出乳汁,然后再吸干净才算结束。
那本来只大了一点点的乳肉,生生被他们玩的又大了一倍,堆在胸膛上,显得十分色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蔚只是隐忍着,期待着谢意的承诺,却不想在一周后的某天,他下楼时看见三兄弟居然没有出门,很协调的在电视机前看电视。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下意识的看向屏幕,却在屏幕上看见了一张分外熟悉的面孔。
是谢意,旁边是一位很漂亮的女人,他们穿着精致奢华的婚服,走在红毯上,字幕是谢家长子入赘萧家,与萧氏集团独女结婚,在海浪岛举行盛大婚礼。
这些字眼映入池蔚的脑海,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为什么组合在一起,他好像就不认识了呢?
谢意...娶了别人...还是一位女人...
“啪!”手中的玻璃杯掉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三人不约而同的回过头,脸上很是平静。
“是你们....”池蔚恍然大悟,傅宴答应的没有杀他,确实是没有杀掉谢意,而是“杀”掉了池蔚心里的最后一点期望。
“池蔚,安心呆在我们身边吧,没有人会来救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池蔚从看见那条新闻后就病了,浑身烧的厉害,傅瑾闻给他量了体温,又喂了退烧药,但还是高烧不退,他和傅宴说大概率是受了强烈的刺激,心病导致。
“心病。”傅宴反复品味着这几个字,牙关间透露出一股恨意,是因为谢意娶了别人才这样,好一个心病。
两人来到卧室,娇小的人儿半睁着眼,意识还有些模糊。
“傅宴,我...我现在很难受。”池蔚见到两人,语气有些虚弱,却见到傅宴脱去了上衣,冷然的看着他。
“我现在也很难受,作为妻子你应该履行你的义务。”傅宴掀开他的被子,微凉的手指抚摸着他滚烫的身体,反而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傅瑾闻和他对视一眼,先行离开了卧室,他有需要准备的东西。
“不要....”池蔚浑身无力,只能软绵绵的拒绝,但显然是不起作用的,男人轻易地就掰开了他的双腿,手指有目的的在穴口绕圈,慢慢的滑到后庭的花蕊上,按压揉搓着那些褶皱。
“听说,你的病是心病导致。”傅宴的指尖微微用力,便插进了那湿润的穴道当中,轻轻的搅动。
池蔚有些吃痛的轻呼,但对于心病这件事并没有做出回复。
“你心碎了是不是?嗯?”见他不说话,傅宴心里火气更盛,手指不带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整根没入了后穴,在里面转着圈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哈啊...”池蔚难受的喘息着,眼尾也红了,他倔强的咬着下唇看向男人“一年,你们也只能这样折磨我一年。”
“呵。”傅宴紧接着塞进第二根手指,语气嘲讽“这可不由你决定,别说六个亿,再出六个亿都行,池蔚,你这辈子都不要想逃离我,明白吗?”
池蔚溢出难受的眼泪,小脸白生生的:“不,你们不能!”
傅宴的大手扣在他的腿心,双指在后穴内肆意搅动,甚至撑开那狭小的入口“你应该知道,人只要足够有钱有权,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见扩张的差不多了,傅瑾闻刚好拿了东西进来,那是一桶冰块,颗颗都被冻的坚硬硕大,散发着袅袅的冷雾。
“你要...做什么?”池蔚露出一抹惊恐。
男人修长的手指拿起一颗,放进了口中,俯身来到他的腿间,贴近那灼热的小穴,被冰块沁到冰凉的舌尖滑过滚烫的皮肉,池蔚刺激的想要起身,却被傅瑾闻按在床上。
“我们是在帮你退烧,物理降温是最有效的不是吗?”傅瑾闻捉住池蔚的双手按在头顶,转身去叼了一颗冰块,并将那颗冰块含在双唇之间,俯身贴在那柔软的乳肉上滑动。
“呃!唔....好凉...”池蔚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冰凉的舌尖探进穴道当中,抚平那些媚肉的燥热,化了的水从里面流出,顺着皮肉打湿了褶皱的花蕊,手指依旧在里面抽送,带来一阵阵快感。
他不想承认,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因为快感绷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瑾闻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轻轻的发出一声嗤,双唇含着的硕大冰块游走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像蜗牛爬过似的湿润痕迹,直到那颗冰块化到差不多的大小了,他便含进了口中,吸住了那颗挺立的乳尖,深深的裹进口中,让那些乳肉乳晕去融化那颗冰块。
不断有冰水从男人嘴角溢出,还是带着凉丝丝的触感,滑落到腰间,肋骨附近,带来星星点点的刺激。
傅宴口中的冰块彻底化了,他抽出手指,两口淫穴都湿漉漉的翁动着:“看你的反应,好像觉得很舒服啊....”
“没有。”池蔚原本就因为发烧而红的脸,此刻更加潮红了,他咬着下唇,感受到傅瑾闻正在用牙齿轻轻咬他的乳尖,忍不住喘了一声,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傅宴拿出一颗冰块,塞进了那灼热的穴道中,滚烫的内壁被极其冰的坚硬东西进入,很快就融化了这个外来之物,滴滴答答的往外溢出水来。
男人又塞进了第二颗,第三颗,池蔚难捱的扭动着腰肢,眼睛湿漉漉的,跟身下的穴口一样,越是扭动,小穴就把冰块吃的越深,处于高烧中的身体似乎对这种侵入感到很舒适。
同样的,后穴也被塞进了五六颗冰块,尖锐的冰块棱角磨砺着娇嫩的媚肉,身体就更加兴奋的想要融化它。
池蔚的手都捏紧了,这种刺激弄得他意识模糊,分不清是快感还是难受,无助的发出一声哭腔。
“都化了呢。”傅宴的手指轻轻滑过湿润的花苞,与起身的傅瑾闻对视了一眼,两人便将池蔚从床上拉了起来。
现在池蔚的体内无疑是冰凉的,每一寸原本火热的嫩肉都被冰块抚平了怒气,变得清凉冷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此时插进去火热的肉棒,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自然是无可比拟的。
“两个...?不行的...呜...”池蔚哪有反抗的能力,被两根粗长坚挺的性器,一前一后的顶住,这两根东西的热度比他发烧产生的热度也没少到哪儿去。
两根肉棒几乎是同时插进了那冰凉的穴道内,这种极致的刺激弄得傅宴和傅瑾闻都失神了,池蔚更是被刺激的浑身痉挛,受不了的眼睛往上翻,呜的一声哭了出来,抽抽搭搭的被两根肉棒向上顶撞着,冰凉的肉壁被滚烫的肉茎烫的感觉快要融化了,同时又碾过那些才冷静下来的敏感点,带来莫大的刺激和快感。
“呜呜...嗯嗯呜呜呜...啊...”池蔚想说些什么,却被弄得都说不出一个字了,两只手攀在傅宴的胸膛上,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他可怜的看着男人狭长的眸子,像是在求饶。
傅宴情动难以抑制,凑上前吻住了那双开开合合的粉唇,用力的厮磨,身下快速的操弄着那口渐渐变得温暖的淫穴,心有所属又怎么样,池蔚是他的,只能是他的,这样美好舒服的身体怎么可能属于别的男人。
两具坚挺的小麦色的身躯夹着中间白净的人儿,操的他晃动不已,交合处一来一回的发出黏腻的水声,傅瑾闻舔舐着池蔚的肩膀,被紧致的肠肉吸的不能自拔,越发操干的用力起来。
池蔚颤抖着高潮了,两对小奶子也淫靡的喷出乳汁来,随着顶撞的动作喷的到处都是,连傅宴的发梢上都沾染了不少,往下滴落着白色的乳汁。
两根一起操弄带来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了,强烈的池蔚几乎无法承受,被傅宴松开的双唇都被亲到了红肿,可怜兮兮的溢出破碎到不能完整的呻吟,光洁的额头也溢出了细密的汗珠。
“啪啪啪啪啪!”
奸淫双穴的声音回荡在池蔚耳边,他哭的越发崩溃,只能抓着傅宴精壮的手臂求饶:“呜呜...不要继续了...我错了...嗯啊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错了?”傅宴挑了挑眉“我可以理解为投降?”
管他是什么,池蔚又哆嗦着高潮了,下身跟发了水似的,被两根大肉棒搅的翻天覆地。
“是...呜...呜呜太深了...不要继续了...求求你....”池蔚已经处于肉体和精神崩溃的边缘,先是被冰火两重天刺激,又是双根奸穴,他实在无法承受了。
柔细的双腿挂在男人的臂弯,完全没有能力的随着操弄晃动,两口肉穴都被撑的极大,尤其是刚经历扩张的后穴,那娇嫩的花蕊连一丝褶皱都看不见了,变成了一个极大的圆形,贪婪的吮吸着坚硬的巨物。
傅宴得到他的求饶,算是心情好了些,但身下的动作却毫不含糊,等到两人射精时,池蔚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晰了,软软的呻吟着,被灌了满腔精液后晕了过去。
等傅宴洗完澡出来,摸了摸池蔚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只是人还是有些虚弱,攥着被子的手很紧绷,眉头也紧皱着。
“希望你是真的会听话。”傅宴伸出手指去抚平那处皱眉的痕迹,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其实他也会幻想,如果池蔚是爱他的,他一定会很开心,这一切极端的手段,过分的折磨,都是因为池蔚不爱他,心里甚至还装着别的男人,哪怕那个男人是个人渣,他也愿意。
是啊,他的确阴暗又变态,但是他的爱是真切赤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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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合约会变成一张废纸,李锦南虽然不是人,但应该做不到将他再卖一次,他只是缺钱,人一旦触碰到过光芒,就不肯再回到当初的黑暗的日子。
人性就是这样,他能接受。
“叩叩。”傅清野靠在门框上,朝转过头的池蔚挑了挑眉“我们找到了两个人,你应该认识。”
他认识的人?
池蔚的眼中划过一丝茫然,还是跟着傅清野下了楼,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男人约莫二十多和他们年龄相仿,但池蔚却没有什么记忆,女人约莫五十岁,他却记忆很深刻。
那是从小就跟着妈妈的管家,在妈妈出意外前半个月,她就以身体不适回老家了。
“小蔚。”朱岚开口喊她,神色很紧张,虽然五十岁但保养却十分得当,浑身穿金戴银,池蔚看见她脖子上那条丝巾,价格就要七八万,以他对朱岚的了解,她是不会买这样昂贵的奢侈品的。
可是这声小蔚却影响了他的判断,以前妈妈在的时候,就是这样喊他的。
“你们把她带过来做什么?”池蔚没有表现出怀旧,反而皱着眉看向一旁的三个男人,该不会是折磨他身边的人,以此来折磨他吧。
傅清野看向池蔚,慢悠悠的开口:“你想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这句话宛如一记重锤落在池蔚的心上,他泛白的双唇颤了几下,才发出声音:“车祸.....难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不是意外?!
他看向朱岚,却发现她一脸心虚,时不时惧怕的看向傅宴,浑身发着抖。
“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傅清野走到朱岚身边,把玩着手中的金属打火机,咔嚓咔嚓的声音仿佛死神催命的镰刀。
朱岚哆哆嗦嗦的咽了下口水,看向池蔚:“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是李先生,是你父亲他让我回老家,还给了我一大笔钱,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池蔚眼中划过迷惑,却见傅清野将那燃烧的紫红色火焰猛地贴近朱岚的老脸,语气狠厉:“说实话,你在他面前装什么!?。”
“清野,不用逼她。”傅宴忽然开口了,他拿出手机,里面是一段录音“我早就料到你不会轻易在池蔚面前承认,你听听,这是不是你和李锦南的通话录音?”
[喂...先生,我在外面买菜,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是杀人,可是犯法的....夫人对我这样好,我不能做这种事...]
[真的吗...?五千万....你现在打给我,不行,你要先给我。]
[收到了,我会尽快完成的。]
池蔚听完已经是浑身冷汗,他看向朱岚,目光复杂:“你做了什么?”
这就是李锦南的声音,他绝不会听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剪断了那辆车的刹车...李先生说了,他不会暴露我,一切都是意外。”已经被知道,朱岚也不再隐瞒,干脆全盘托出。
确实,随着那辆车撞出栅栏落入海中,第二天被人发现时,车与人都找不到了,池蔚当时还小,做不了主,眼睁睁看着李锦南签下了意外死亡的那张纸,把这一切认为了意外。
或许从他的心里就无法接受母亲的离去,人命天定,归为意外可能是他最能安慰自己的说法。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池蔚怒吼着,脸色铁青,眼神冷冽,仿佛有一把无形的怒火在燃烧,他的双拳紧握,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她待你不好吗?你可是看着她长大的,五千万,五千万你就杀了她!?”
傅宴沉默着看向池蔚,这样生气的池蔚他从未见过,好像眼前的人突然生动了起来,他看着他绷紧的小臂线条,心里一阵心疼,狠厉的看向沙发上的女人。
“像这样背弃旧主的人本身就是人渣,就算是一千万她也会这样做。”傅宴拨弄着拇指上的戒指,看向另一个男人“你说说看,你是来做什么的?”
池蔚红着眼看向这个男人,在愤怒中总算回忆起了这张脸,这个人是他在学院时身边的一个跟班,不怎么说话,但为人处世还算不错,他也格外喜欢使唤他。
当然,这其中的好处也是最多的。
男人已经见过了傅家的手段,忍不住摸了摸侧脸的淤青,开口道:“其实当年谢意他一直在以你的名义收取保护费,如果遇到不交的,就扒光他们的衣服鞋子。”
池蔚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背靠在墙上,才感到冷静了一些:“然后呢。”
“有个家里奶奶患癌的学生,谢意也没放过他,我是想拒绝的,可是他说只要保密这件事,就会把钱分我一半....”
为什么要拉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蔚深思了一下这个问题,突然明白了,一个是他喜欢的人,一个是他最信任的跟班,不论是谁都会以为这就是他池蔚的意思,他们之所以会乖乖上交保护费,是害怕谢意吗?
不,是害怕谢意背后的人,怕他这个刁钻的小少爷借此发难。
可是他虽然任性骄纵,却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包括那个患癌的学生,他一共募捐到了十万多块钱,其中有五万都是池蔚捐的,结果居然又回到了谢意手中。
可是...可是他明明每个月都给谢意这么多钱....那个学生该有多绝望啊。
“还有什么。”池蔚擦去滑落到脸上的泪水,开口问道。
“还有...就是...谢意说,他会睡到你,还要拍视频,等你被他的视频威胁了,我们就不用再当你的跟班了,就...就....”男人看着池蔚的眼神,也说不下去了。
“就能把我踩在脚下了是吗?”池蔚笑了,笑的特别凄惨,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居然是个人渣,而且并不爱他。
这一辈子,除了妈妈,没有人真的爱他。
“哈哈哈...哈哈...”池蔚捂着眼睛,靠着墙的身体渐渐的滑落在地上,嘶哑的笑声变成了呜呜的哭声“呜呜呜....”
傅宴身形微动,想起身去安慰他,却见傅瑾闻先行走到了池蔚的身边,轻轻托起他的手臂。
池蔚抽噎着,一双眸子哭的绝望又红肿,咬牙切齿的看着傅瑾闻:“杀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让他痛心的是妈妈,她是那样美好的人,居然死于陷害。
“不关我事的啊!是李锦南!他在外面有女人!他要夺走你母亲的家产,因为那个女人怀孕了!”朱岚惊恐的大叫起来“五千万!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能怪我吗小蔚!你家每个月就给我开一万五!”
傅瑾闻伸手擦去他的眼泪,池蔚攥紧他的手,似乎很崩溃:“杀了她,杀了她!”
“当然,他们不会活着离开这里。”
池蔚还想说些什么,却感到气急攻心,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昏迷中,他似乎看见了妈妈,她还是穿着那条最爱的淡紫色长裙,风吹起她飘扬的长发,温柔的喊他小蔚。
“妈妈...”池蔚被自己的呢喃惊醒,下意识握住了一只大手。
傅宴垂眸看着他,抚了抚他的额头:“醒了就好,你睡了好几天。”
“傅宴,我好怕,没有人爱我,没有人...”池蔚握着他的手,纤薄的身躯扑进男人怀中。
傅宴明显的怔了一下,才举起手落在他的后背,听见池蔚闷闷的哭声,他捧起池蔚的脸细声说道:“我爱你,有我爱你,你别怕。”
“你恨我对不对?你还是因为以前的事情怪我,没了妈妈以后我到那天才发现,原来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池蔚眨眼间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滚落,他哭的鼻尖通红,分外伤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傅宴反复的抱着池蔚,一遍遍的告诉他。
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有我爱你。
池蔚似乎得到了安慰,开始变得不再抗拒他,甚至会主动与傅宴呆在一起,无时无刻都要紧密的挨着,连洗澡池蔚都会试探着在门外敲门想要进来。
傅宴以为池蔚终于爱他了,便开始对自己的爱人毫无保留。
“下个月初是个好日子,我们去领证,好不好?”傅宴搂着怀中人的腰肢,温柔的蹭着他的后颈。
池蔚点了点头,露出一抹羞涩:“都听你的。”
在这天,灰沉沉的冬季难得露出了艳阳天,傅宴满怀期待的早早起床,收拾好一切来到了池蔚的卧室,有礼貌的敲开了门,却只看见空荡荡的房间和敞开的窗户。
冷冽的风穿堂而过,傅宴觉得心脏一阵阵的缩紧,他不可置信的走到窗边,看见了一股被拧成绳子的衣服和床单,随着阳光和风轻轻的晃动着。
与此同时,池蔚已经在新加坡下了飞机,走出机场那一刻他才真正感觉到自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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