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酒摆了一排,楚回一脸正经的坐着,来的人都不敢放肆,只有坐在秦岸身边的在给秦岸递酒。
秦岸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但楚回推给他的人,他只能应付。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聊什么。
“你怎么不玩。”楚回仰头灌了一杯酒问。
“谢谢老大好意。”他又不是泰迪犬,随时随地的发情。他嘿嘿干笑两声,依在楚回耳边小声说,“只是我今天实在……硬不起来。你饶了我,让我去睡一会。”
带着酒味的热气吹的楚回耳尖发烫。
“要是白慕云在这,你就能硬起来了?”
“他人不错,你没必要有太大敌意。”秦岸瘫在沙发上,“他手里的资源不少,他舅舅今年就调进中央了。”
楚回的父亲和白慕云的舅舅早年间有些不和,不过现在时局转换...
楚回垂眸,头扭向另一边,长叹口气。
秦岸原本就困,加上几杯酒催得他合上眼,没两秒钟沉睡过去,孩子似的蜷缩在沙发上,呼吸渐渐沉重,嘴巴微张,露出森白的牙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回目光在秦岸五官起伏处描摹,挥手驱散了屋里的其他人。
秦岸这一觉睡的有些长,梦里都是小时候的苦日子,睡了十几个小时和没睡着似得。他揉着脖子坐起来,几个小鸭子没了,楚回跑了,留他一个,没一个人给他盖和毯子。
好在包厢里的冷气是关了,不然非冻感冒不可。
出会所的时候太阳正挂在最当间,湛蓝的天没有一丝云。
“真他妈晃眼睛。”他揉着脑袋打车到成西找了家小摊要一份冷面,吸溜半碗进去,才算是缓过酒劲来。
城西是老城区,悬在半空中的电线交叠,十几年前的板油路,坑坑洼洼的。路两边的小摊偶有几家招牌崭新的招牌,其余的门头门脸都是包了浆了。
他小时候跟着父母在这片摆过摊子,卖豆腐,一块五两块,半夜起来磨磨盘,一直到他以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市里的初中,家里觉得他有点出息,才不把他当驴子用。
驴得喂一筐豆饼,他只需要一个馒头,瞧他懒了,给五毛钱买个小玩具,第二天他就又屁颠屁颠的干活了。
他从店里出来,买根冰棍就往楚回说的那块地走,小时候走街串巷的,他对这门清。
那块地位置不算偏,和城西的中心市场隔一条街,地理位置不错。他扔了嗦干净的冰棍干,找家理发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顶着一头白毛和政府的人谈生意不合适,他挑了深棕色,边染边和理发店老板闲聊扯皮。老板四十多岁很健谈,他们这一块主要是民生用品。楚回要给他的那块地上,原本是卖衣服的商场,都是小精品店,价格和这的消费比是偏高些,都是些年轻小媳妇高中生过去消费。
他琢磨着这地在自己手上能干点什么的时候,白慕云那边又来电话。
他瞧着短信挑挑眉毛,是叫他去吃饭。他对着镜子摸摸自己刚染的头发,老板不光说话利落,头发染的也不错,他给了老板五百,打车往白慕云说的地方赶。
秦岸玩世不恭,但律己甚严,平时有谁叫从不迟到,他给司机加钱闯了两个红灯,总算是提前五分钟到饭店门口,他下车,白慕云已经站在店门口。
白慕云腰板挺得像松柏,清雅孤傲,平静超然。喜欢的人站在那一脸笑意的等着他,就算是鸿门宴,他也得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