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往哪边吹,树往那边倒,人也一样。
秦岸身上的伤口刚止住血,就瘸着腿就往公司赶。
他现在这样,别说变现,钱不搭进去就不错了。
“还真狠心啊。”
公司里和他一起创业的老员工,明里暗里都是叫他去找楚回帮忙。
他上赶着去求,楚回提出什么丧权辱国的要求,他都得答应。
就这么着,秦岸眼睁睁看着账面上的钱流水似往外淌,他对瓶吹了一瓶啤酒,仰头倒床上,赶紧他妈的享受,说不定以后连房子都没了。
他盯着天花板,白慕云那边来了消息。
他的事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现在联系他,有转机?
见白慕云还是要收拾一下的,他挑件风衣,对着镜子随便抓了两把头发,看着有点人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车开到一半,白慕云换了见面地址,是家会所,是不想聊什么太官方的话?
侍者领着他进入白慕云订的房间,房间没人,白慕云静静地坐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精心栽培出来的高雅沉稳,令人无端的爱慕痴迷。
他看愣了几秒,白慕云染着笑意的清眸回望他,“大晚上的叫你过来,没打扰到你休息吧。”
“和你见面是我的荣幸,倒是上次的项目,因为我耽误了你不少时间,我自罚三杯给你赔罪。”
“喝酒伤身,只有我们两个,不搞酒桌文化。”
白慕云朝他方向靠了靠。“你来前喝过酒了,和楚回有小问题没有解决。”
眼前的人,一举手,一投足,一浅笑,一沉吟,都让人如沐春风。
白慕云琉璃似得眼珠倒影着秦岸的身影,秦岸甚至能品出那么一点感情。
“什么都瞒不过你。”秦岸微微一笑。
“楚回有些像冰。”白慕云说话点到为止,话锋一转又聊到其他事情上。白慕云的话,秦岸一个字一个字的听,不深不浅,都和他最近处境相关。白家有能力帮他金蝉脱壳,他日后去皇城根下发展,楚回手伸不了那么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聊太久,白慕云给他开间房,就离开了。
他睡不着,换了一家接着消遣。
这段时间压力大,他把戒了多年的烟都捡起来抽,他把烟叼在嘴里,眯着眼睛看看酒单,叫侍者分吩咐:“找几个能喝的过来陪我。”
酒喝到最后屋里的人倒了一半,秦岸一个人用染着醉意的声音高歌。
他玩的嗨了,对身侧的男孩脸蛋吧唧就是一口,随后便像逗小狗似的去勾男孩下巴。
“哥。”男孩手勾在他肩膀,眉眼弯弯,语气温柔。
秦岸仰躺在沙发上,赤裸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扫视少年露出的白皙肌肤,“你啊,最会逃酒,我怎么罚你好呢?”
“哥。”男孩眼睫颤了颤,热意翻滚的脸对着他的脖颈蹭过来,一路向上,凑到他唇边时,他对着男孩吐了酒气,“我轻易不给人亲。”
“哥,你勾的我情不自禁。”男孩眼眸湿漉漉的,又乖又委屈,“这人多,我们上楼好不好。”
秦岸也是累了,他任由男孩搀他上楼。他喝了酒,兴致没那么高,他一把搂住男孩,“陪我睡一宿素的,明早我在罚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孩紧贴着秦岸睡下,等到后半夜被人叫走,他本不情愿,不过对方开了十倍的价格。
临走时他写了自己联系方式,纸条压在台灯下面。
秦岸好久没放纵自己喝这个多,他头晕却怎么都睡不实,脑子里都是工作上的事,做了一晚上支离破碎的梦,半梦半醒的时候听见布料摩擦声,开门声。有什么在他嘴唇上蹭了蹭。
他心里暗暗抱怨,男孩不懂事。
等到太阳出来,他下床撒泡尿,身体才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