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咬唇,“那你为什么不来见我?你知道的,我不会……”
“软软。”他打断了她的话,认真地问她,“你真的一点也不恨我吗?”
“恨你什么?”阮软抚摸着他的脸颊,“恨你不来救我,恨你不辞而别,还是恨你让我想了念了六年。”
“你理应恨我的。”
“理应……我心里不愿意。”她抓着他的手,放到她的左胸,“这里面都是你,恨不起来。”
“嗯……”
褚云舒吸了吸鼻子,轻轻咳嗽了一声。
“什么?”她凑过去,他挨近她的耳朵。
小耳朵像支小花儿一样,他压了嗓子,带着促狭的笑意,“好软……”
他顿了下,温热的呼吸拍打在耳颊边,那一块儿立刻变得红红的,“好大……”
听清楚他指的是什么,阮软心儿跳得飞快,她嗔怒地推了他一下,推不动,他正握着她的腰,双眸痴痴地望着她。
“你那样看着我……”做什么三个字没说出口,就被男人抵回了喉咙里,用舌头抵的。
充满荷尔蒙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阮软扶着他的肩膀,任他在嘴里舔吮挑拨。
舌尖交缠,褚云舒的吻炽热无比,他含着她的下嘴唇,交换着彼此嘴里的唾液。
啧啧的吻声在夜里异常地暧昧,她被吻得花心发软,挂在他的腿上,轻轻地扭动。
口水顺着阮软小巧的下巴往下淌,褚云舒抓着胸前的乳肉揉捏,有时候很重有时候很轻,奶头硬硬地,空虚得发痒。
她一丝不挂,干干净净地贴着褚云舒。
他们吻了许久,久到小女人流淌的花蜜湿了他一裤裆,他捏着她的一边臀瓣,将她提了一点起来。
双目烧着火星子,又邪又痞地狠嘬了一口阮软的颈肉,“这么渴?”
阮软捂着被他吸疼了的肉,脸颊红红的,一只手覆在褚云舒两腿之间那一大包东西上:“渴。”
褚云舒舌尖抵着口腔滚了一圈,“帮我脱裤子。”
他在床上还是那么坏,不仅让她脱了裤子,还让坐上去动一动。
她可怜巴巴地看了他一眼,举着那根骇人的大棒子准备往湿哒哒的小穴里送。
“噗。”他一声乐了,揉着她的乳球笑得很坏,“几年没见,我的软软怎么这么着急了。”
“!!!”
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不是。
男人脱了背心,原本靠在床头的,一下坐了起来,他抱着阮软的臀,将肉茎拨到小腹,再将小花瓣放在了上面。
“直接做的话,你会被弄坏的。”他咬着她的耳朵,阮软觉得苏苏的,一时间羞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