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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想过是韩重淮不行,但是他不行又不是她害的,她就是个通房丫鬟,不是只兔子,她是有原则的,腿可以张开,但是体力不能过度流逝。

“奴婢又不是兔子,怎么能一直跳呢。”

玉桃说着握住了韩重淮榻边的手,牵着她的手摸向了她的脸。

“少爷你看,奴婢脸上湿淋淋的,一点都不漂亮了。”

韩重淮的手落在了她脸上,柔软的肌肤让他的手痒地捏了捏。

对于韩重淮的手,玉桃没有排斥的意思,反而眯着眼在他手上蹭。

他的手有薄薄的一层茧,加上微凉的温度,再困倦慵懒的夏日蹭上去十分惬意。

韩重淮瞧着玉桃眯着的眼,手指刮了刮她的耳朵尖,玉桃痒的身体缩动,稍稍躲了躲。

越是这样韩重淮越觉得有趣味,逮住她又刮了刮她的耳朵。

玉桃想强撑着让韩重淮刮个够,但实在痒的不行,而且那种痒窜着心,她忍不住东躲西闪。

“痒。”

玉桃红着耳朵尖,眼巴巴地看着韩重淮。

韩重淮低着眸,指腹又动了动,薄茧刮她红似滴血的耳廓:“多痒?”

虽在韩重淮这里待了几日,但两人的对话少的可怜,玉桃谨记着陈虎的话,要安静要安静。

她本来就是个懒得动脑子想话题的人,巴不得不用说话,所以除非必须她在韩重淮跟前都是闭着嘴巴。

听到他发问,玉桃抬眸对上了他漆黑的眸子,他这双眼眸若是觉得事物无趣的时候,就像是沉寂的黑夜,而此时他的眼里渡上了一层流光,明显是真好奇她有多痒。

玉桃思考了下:“就像是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

“有无数只蚂蚁在你身上爬过?”

韩重淮支着脑袋打量着玉桃身上的雪肌,也不知道蚂蚁在这上面爬会是什么样子。

是不是更有趣味?

玉桃:“……”

咸鱼对危险的感知总是敏锐的,玉桃眨巴眨巴眼,拉过韩重淮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一脸无辜:“奴婢刚刚说的不够准确,奴婢只见过蚂蚁爬树,又没被蚂蚁爬过……少爷你弹奴婢耳朵的时候,奴婢的心就噗通噗通的跳,跳得心发慌。”

男人覆盖在心口的只有皮肉,但女人覆盖在心里上的却有厚厚的一层软肉。

手碰到大片温软,韩重淮下意识地一抓,肉的手感跟平日里看上去差不多,软且带了一丁点的弹,手感区别于他曾经把玩过的任何东西,一捏便是满屋的桃香。

这桃香比平日的要浓郁一丝,但不难闻,又是一种特别的桃味。

韩重淮抱着探索的精神连续捏了几次,闻着桃味越来越浓郁,瞧着玉桃盈盈杏眼下的绯红,这人是桃子精化的?

只是不知道把她丢到火炉里面能不能练出一颗永香的香丸,这样他也不必想闻味道,还要费力让她跳起来。

第八章 嫡母做戏订婚事

韩重淮的屋门窗扉常都是敞开,若是随便一人路过便能把屋里的场景尽收眼底。

男人一只手扶着软榻,另一只手衣袖掠起露出一截苍白的胳膊,此时这只胳膊正伸着摸着榻下女人的心口。

而女人眼神懵懂却带着信任,像是男人手下一刻变成爪子掏心,她也甘之如饴。

简直就是能如画的景。

不过画能绘浮于表面的景,却难以画心。

玉桃表现的再大方,也不是个木头人,一个男人的手放在她心口,她原本平静的心跳扑通通地加快了速度,算是应和了气氛。

只是旖旎的气氛到了某个程度就停滞了下来,玉桃眨了眨眼,瞧着韩重淮没有撤开的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觉得她心跳的动静好玩,还是手搭在软乎乎的肉上十分舒服,哪怕他的手指已经没了捏肉的意思,也一直把手搁在她的心口上。

韩重淮狭长的眸子微压,彻底看不见了窄窄的双眼皮褶子,露出的半颗黑眸流光溢彩。

他这双眼睛虽然比往常要亮了点,但也只还是停留在了兴味阶段,却没有开始下一步的意思。

这让她确定了,韩重淮伤了腿的时候,那一处铁定也伤了。

两人目光交错,韩重淮微光闪动的黑眸让玉桃觉得他应该是懂了她的意思。

“少爷,奴婢不喜欢跳。”玉桃小心翼翼地撒娇道。

可能有些女人觉得被男人触摸是侮辱,但对她来说,既然选择做韩重淮的通房她就想到要付出什么。

再说她跳起来晃动的身体,韩重淮盯着她的目光,不会让她觉得比韩重淮手放在她身上显得高贵。

韩重淮手指搁在鼻尖轻嗅,并未说什么。

接下来几日,韩重淮没再叫玉桃跳动,只是时时伸手触摸她的肌肤,对她的心口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而玉桃也满足于这种状态,只是对韩重淮不再给她元宝这事有点无措。

虽然无措,总不能继续跳起来吧,所以暂时放弃了搞打赏,全心全意把精神集中在了偷懒上。

韩重淮每日除了在屋里躺着,时常还会去屋外的树荫底下看太阳。

推韩重淮去屋外的任务在陈虎的身上,所以每当韩重淮离开屋内,玉桃自动认为自己是下了班。

这日,韩重淮在屋外看阳光,玉桃已经在床上躺了一会,闻着紫薇花的香味,想起了这个点该吃点心,一个鲤鱼打挺打着哈欠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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