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时到底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也做过几次,即使还是懵然生涩的,也敏感的察觉到他先下格外危险的气息。
她下意识的回头去望他,却被周屿辞伸手轻轻捂住了眼睛。
“乖,看前面。”
他的神经被自己这样慢吞吞的前戏磨的发疼,像是生铁压在轨道上。
迸溅出毁灭的火星。
不能看着她的眼睛进入,否则一开始,就会想要把她往死里操。
狠狠地操得破碎,把她操得只会哭,连灵魂都只能完全打开着接纳他,无论是否呻吟着接受。
也许只需要她属于他,就足够了。
无论是否愿意,是否心甘情愿。
所以,他为数不多的理智让他捂住她那双仿佛能把他心智都抽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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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屿辞低着眼睛把涨得发疼的肉棒抵在她窄小的穴口,咬着牙沉着腰,控制着力道把自己的性器往她的身体里面送。
龟头刚艰难地探进她濡湿紧致的腔道,便已经被层层交迭的嫩肉紧紧咬住,寸步难行。
周屿辞闭着眼仰着头吐了口气,伸手把自己额前的碎发往后捋。
视线变得明晰,浴室的灯光是暖色调的浅橘色,柔和的打在她的身上。
他一瞬间的庆幸,她还穿着衣服。
就像一条线,扯住了悬崖边缘的人,让他还能控制住狂躁起来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