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者本就不易繁衍子嗣,妊娠反应小得多。寂寞许久的某人终于忍不住,在月明星稀的夜晚蓄意勾引。
檀夔拿出一件半年前的轻纱寝衣。黑纱金线,不透,却会随着抬臂的动作层层飘飞。衣料吹起,露出里面透肉的地方。乳尖高胀至胸口紧绷,似要顶出洞来。圆圆的肚子,软软的屁股,她对这一身非常满意。等全身缩进被子里,就让侍女出去的时候把灯熄了,留下床头几盏红烛。
槐玉先到家,季渭暂留宫中议事。
甫一进门,里面什么也照不清。又是那小妮子在捣鬼。看见床上的鼓包,他一边笑着拉被子,一边去抓胳膊。“躲在里头算什么,有本事出来单挑。”
床中昏暗不清,直到亲亲师父一屁股坐在自己大腿上。全身光溜溜的,一扫就知道没穿好衣服。照常从衣摆伸进去,按揉着腿根和小腹。不过今天的手感不一样……好透,好薄,热香团满了整窝被子。
异于往日的炙热鼻息在吮吻间交缠。
手指在穴口旋拧几圈,捏住敏感点,弹弄肉蒂,等水液湿润后缓慢抽动。细细的噗嗤噗嗤的声音,缎被下听来脸红。数月难耐,二人喘息渐深,檀夔主动往他胯上贴近。
“还不行……师父你再……”
“不要!”
摸索着把他衣带抽了,哐当压倒,瞅准精瘦的地方到处下嘴。
“檀夔!”
饿至体无完肤,实在要吸点男人精气。师父只得自觉扶住大腿,搂紧肩膀缓缓下沉。熟悉的、粗圆的肉头进入,气势汹汹,力道惊人。这场性事堪称宣泄,尤其对生嫩得像个雏儿的檀夔而言。陌生上位的刺激感加倍,然而酸软的腰肢难以支撑。
明明交合处湿黏稠腻,里面还疯了般绞吸不停,槐玉想拔出去都由不得他。
寝居倏明。
风尘仆仆的季渭与床榻愕然相望。
四五件裳子散摊在地上,两人卷在床里,光秃赤裸。因着半躺半坐的姿势,塞进师父屁股里的肉根露出小半截,鲜红水亮的一段。
他的反应极快,知道是孕期性欲上涨,脱了衣服去前边。三人一起的时候占多,各种体位不在话下,可以很好照顾到每个敏感点。他们射不射都是次要的,檀夔先得玩爽了,现在又是双身,没有一点敢不顺她心来。
脖子、乳尖、小腹,唇舌移动极快,狠狠舔了一圈。前后并入,插满,修长脖颈后仰,连呼吸都顾不上。
这是整个孕期里最放肆的一次,因为第二天就被来诊平安脉的太医骂了。所幸最后是个粉嫩雪白的小姑娘。
“噜噜噜……”
两个年轻男子在拔步床前逗弄小孩。
檀夔一边嫌弃,一边喊他们过来。
“不许欺负她!想想给我女儿取个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