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年好似一个男孩,看着被他折磨得快要死去的小蛇,奋力扭动身体挣扎,面上露出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
他饶有兴味地,踱着步子,居高临下地欣赏着那人被任人宰割的模样。
“放……放过我……”
溜子求饶,浑然不知道自己顶着一张流淌鲜血的脸,说话的样子有多么得难堪。
青年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放过你?”
“你有放过我妹妹吗?”
“那些被你强占后奸杀的女子,那些被你泄愤杀死的男人。”
“你有放过他们吗?”
“凭什么你认为,你比他们,有值得被放过的权利?”
他掏出自己的手枪,低下身去,枪口抵在溜子的脖子的大动脉上。满脸鲜血的人不敢乱动,再无法摆出鲁莽子大的架势。
“有一件事,溜哥,你应该是不知道。”
那人被冰冷器械震慑住的神情,似乎取悦了他,令他扬起嘴角。
“这样的小玩具,我多得很。”
那”玩具“的冰冷触感,让人根本无法将之同玩具联系在一起,只会越发惊恐。
“我很少亲自动手,因此很少有人有机会,能尝到它们的滋味。”
“死很容易,弄死他们太容易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只是要和对方商量要去哪里吃饭一轻巧。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是叫他们半生不死。”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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