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湿得这么厉害了,他箭在弦上只差最后一步。
“妈妈在呢。”汤年亲亲爸爸的脸颊,他脸上胡茬硬硬的刺痛,声音软软湿湿听在他耳里撩人不自知,汤国安身体躁动不安像中了蛊,哑声哄她:“爸爸轻点,没事的。”
汤年静默下来,他静静等她的回答,时钟声滴滴答答倍感煎熬。
“妈妈会难过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轻轻地低喃,汤国安抚着她肉嘟嘟的脸颊,她此时该是眼眸黯淡神情失落,可怜又可爱的模样。
他把她抱起来,托着她的屁股带她来到洗手间。
反锁上门,汤国安把她抵在墙上,打开灯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的眼睛,眼眸暗沉倒映着惴惴不安的少女:“怎么了宝贝,能跟爸爸说吗?”
勃发的性器在她腿心蠢蠢欲动,背后墙面是冰凉的瓷砖,汤年汗淋淋的身体贴着舒服不少,身体悬空唯一的支撑就是他。
“爸爸。”汤年今晚格外想要被抱抱,双腿缠在他有力的腰身上,脸埋进他胸膛,声音发闷:“我们不要继续了好不好?这样是不对的。”
今晚见到妈妈后,汤年忽然涌出无限的自责愧疚,他们不应该这样下去了,在停车场的一个多小时,化成罪恶感笼罩在她心头羞愧难言。
她承认。
她确实喜欢爸爸带给她的这种感觉,让她既兴奋又紧张舒服,忍不住沉沦回味,身体诚实地沉溺在他带来的快感里。
可是,可是他们是父女啊。
他许久不说话,汤年扒拉着看他,他眼里复杂难懂,下颌绷紧线条冷硬,一遍遍摩挲她颈间细嫩的皮肤,好半晌轻轻答了个好。
“我…我困了。”汤年移开眼,总觉得自己很坏。
算起来,是她在楼梯道主动要求爸爸吻她的,后面的事顺其自然发生了,现在她又拒绝他不让他再碰了。
“爸爸送你回去。”
他没说什么眼尾沉郁,揪得汤年心慌无措,慌张地搂着他,柔软的乳房压在他坚实的胸膛,脸红心跳结结巴巴地:“那、那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