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国安放下筷子‘啪’地一声,许姿同样一脸不赞同,汤母撇撇嘴,“行,不说。”
她的房间住着奶奶,汤年躲进了卫生间,把声音关在门外,打开水龙头捧着水流扑在脸上驱散热意,头发湿哒哒贴在颊边,水珠从下巴滴在睡衣领口晕开深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眼无措。
身体变得特别敏感,在渴望着什么。
汤年咬咬唇,在洗漱台看了一遍,犹犹豫豫拿起牙刷来到两腿间,睡衣拉起来内裤拨到一边,用圆润的牙刷柄试探地在湿润的穴口戳弄。
她绷着一口气慢慢插进穴里,不敢太深只进了一小截,穴肉难耐地收缩。
牙刷柄材质坚硬,柄身手握的地方一层凸点,里面的肉娇嫩柔软,让牙刷柄剐蹭一个来回又疼又麻,汤年扶着洗手池,双腿打颤站不稳。
“嗯…”
她用力咬着嘴唇,硬凉的材质渐让蜜穴暖得温热,清亮的液体从柄身流到她手里,里面好紧抽出穴肉不舍得松开,插进去推挤困难,难以想象是怎么吃下男人的性器的。
细长的柄身不及爸爸的肉茎能够完全撑开阴道,对于汤年来说足够了。
身体适应后她大着胆子逐渐加快,坚硬的柄身撞击着璧肉,凸点摩擦穴里要生出火,疼,但是欲罢不能。
嘴唇咬得生疼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长长的柄身一大截吞进穴里,捣着脆弱里面的深处,整个穴肉都在抖,又胀又麻。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呻吟声堵在嘴里,撑在洗手池边缘的手掌捏的泛白。
“嗯…!”笨手笨脚不知道刮到哪一处汤年喉咙溢出低吟,快感一波波窜上来膝盖都在颤抖,酸软夹杂着痛意拉扯穴肉痉挛着喷出水花。
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汤年胳膊一软滑跪在地上,牙刷杯带掉砸在地上骨碌碌滚远,脸颊贴着冰凉的瓷砖喘息,牙刷要掉不掉地含在穴里微微晃动。
“年年?”
突然响起的声音汤年捡起残破的神智,嘴里尝到一点血腥味,“爸爸,怎么了?”
一开口的声音娇软裹着春潮,汤年不敢相信是她发出来的声音,咬唇平复呼吸,咬到破开的口子痛得低哼。
“…年年没事吧?”他迟疑问道。
汤年心虚地清了清嗓子,“没事,爸爸你要上厕所吗。”
“不是,我听到有声音,以为你摔倒了。”
汤国安停顿一瞬,“你没事就好。”
“嗯…没事…”汤年声音颤抖,捏着柄抽出牙刷,湿淋淋的液体从尾部直到头部,不能再用了,她冲干净丢进垃圾桶里,不太放心拽了几团纸盖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