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易霜一瞬间被拽得猛往后仰,头皮紧勒,眼睛眉毛都扯变形了,还差点闪到脖子。
简直要疯了。
易霜气得想哭,“陈峯,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尊重?”
她极度讨厌被人拉头发。但凡有对人最起码的尊重,就不会去拉别人的头发。
“你懂?”
她当然懂,是个人都懂,不懂的不是人。
陈峯又用膝盖一顶,顶在她屁股上,她吃痛又叫了声,条件反射站起来。大腿的位置被腾开了,他就把裤链拉下去,巨物弹出,再招小狗一样把她招回来,“那你尊重尊重它。”
他要她舔,给他舔得舒舒服服。
易霜含上龟头的那一刻,她的一颗眼泪掉出来了。
口交技术稀巴烂,不卖力也不认真,两排贝齿时不时擦过相当敏感的冠状沟,带来几丝清晰的痛楚。
差到离谱的口活,却还是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腰背的肌肉一片紧绷。
光是看她跪在自己膝前,流着眼泪为他服务,就很爽。
眼泪滴到他的肉棒上。
有什么好哭的?头等舱的机票,飞行时间也不漫长,他又没有亏待她。
陈峯盯着肉棒上的那一抹泪痕,正浅浅地思索,思路瞬间被切断,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易霜木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头看他。
“再咬一口试试。”他声音很平静。
后背的凉意更甚,她真不是故意的。
“再咬,我让你一辈子都给我含着。”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