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字粗鄙至极,却在男人慵懒又随性的声音里变得勾人,像一只只小蚂蚁,从女孩的后颈顺着脊椎往下爬,爬到隐秘之处,钻了进去。
直到口腔开始酸涩,男人似乎才翻页到下一课。他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口,仿佛已经做了很多遍,看起来自然随性却又不失矜贵,与平日的散漫形成极度的反差。
露出青色血管的双手扶住女孩的脑袋,一点点下压:
“收牙齿,努力往里吞,干呕的时候不要乱动,嗓子保持放松。”
说起来简单,但谁能在异物入侵的时候还保持放松呢?
萧筱的嗓子眼很快就起了排斥反应,干呕不止,却又被男人强行堵回去。
牢牢固定在她脑袋上的手,毫不留情的下压,在她干呕时用小拇指划过她的后颈,尤为暧昧地低语:
“嗓子眼也这么小。”
暧昧轻柔之下是猛然地按压,然后是不羁与放纵,伴随着满足的闷哼与笑意。
明明是笑着的,明明好像脱离了刚刚的压迫,但此时此刻,男人说出的每一个字,却让女孩不寒而栗:
“嗯,这么小的嗓子眼,当然要帮我们小小捅开。”
“呜啊——呃呃——呃呃呃——”
被捅开了,小小的花苞被强行撑开,只因为他想要她绽放。
男人的手来到女孩的脖颈,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抚摸着被龟头撑起来的区域,坏心眼的按了按,那才是男人一贯的作风,笑着做出最残忍的事,忽略掉一切生理反应,看着身下人为了自己抵抗本能去服从。
是啊,多情与温柔从来都是假象,捉弄与把玩也不过是虚表,面具之下的人本质上暴戾,他喜欢那些弯曲的脊椎,下榻的腰线,无尽的臣服。
不然那双手,怎么会都是茧痕与挫伤。
打磨着皮鞭,切割着项圈,削出一个接着一个大小不一的姜块,那双手让好多女孩流泪又让好多小狗心碎。他带着黑色的皮手套,竖起食指,多情眼里哪里有什么情意,只有深不见底的欲望。
“这次我帮你,下次要自己学着吃。”
好像是宠溺,才会好心为女孩提供教导和帮助。
男人站起身,双手卡在女孩的耳朵处,开始残暴的入侵。他每一下撞击,都让卵蛋拍打到女孩娇俏白嫩的下巴上,每一次挺身都让浓密坚硬的阴毛撞进女孩浅浅的鼻息。
闷哼,哭泣,鼻音。
都只会让他变得更硬,更粗,更大,更烫。
怎么办,看来这汤还是有些后劲的。
彭杰的嘴角有些自嘲,他松开右手,将自己眉前的头发往后拨动,露出英气十足的额头,眉眼在异样的情欲中,蜕去玩世不恭的面纱,聚焦在女孩头顶上翘起的绒毛,小动物的绒毛。
不得不说,真是意外的合心意。
如果不姓萧,他应该会不择手段也把人绑到自己的脚下,彻头彻尾调教成他喜爱的模样。但姓萧,总不能把人就这么彻底抢来,关在笼子里。
要真那么做,到时候女孩说不定会跑回家,吓到哭鼻子,求着父母带她逃离。
很麻烦,但是好像也不是不值得。
男人的假面从这一处开始碎裂,堪堪贴在脸上,要落,又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