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快被肏坏,淫水喷泄充沛,季庭宗不停息,肏得她嘶哑而颠簸,似要贯穿她的子宫,抵达触及不到的深度。
韩珍意识模糊,渐渐跪不住了,腰酥膝软,喘息提不上来,眼见像泥般瘫软下去。
季庭宗捞起她,棒子在穴里九浅一深地磨,中指滑入她唇角,撬开齿关,翻绞逗弄她的舌。
“提气,你就是被肏少了。”
她张着嘴,大口呼吸,唾液溢出嘴角,呜咽啜泣,软绵绵往下垮。
蜜桃状的翘臀摇摆扭动,穴肉紧绞猛夹,下意识想把那根进进出出,硬到极限的棒子,挤出体外。
“嗯…不来了…”
她爽烂爽透,喷了两波水,不顾别人死活,季庭宗紧着后槽牙,贲张的筋脉和肋骨,时隐时现,被淌流的汗水湮没。
韩珍两条腿架上男人肩膀,大掌压低她的腰,打桩似深深地凿击她数百下,凶猛而暴戾,冗长内壁被填得满当当,顶到紧涩温热的宫口,一阵阵抽搐的酥麻。
整个房间,都是噗嗤噗嗤的靡靡之音。
手机横在沙发缝,紧贴着后腰,骤然震响,韩珍浑身打一激灵,季庭宗埋在体内坚挺的家伙,抖了抖,他腰部狠狠下沉,插到最深处。
男人射精前的低吼声喑哑,肌肉极剧膨胀抽搐,汗珠滚落到韩珍赤裸隆起的沟壑。
“灌满你,好不好。”
她怏怏无力,没力气补救,麻木容纳着灌入的热流,精液烫击着最深处,像火海覆盖草原,韩珍腹部无意识一抽一抽,大脑皮层炸出白光,喷涌出一大股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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