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阿清,我希望你能与我一样,为这件事而感到开心。”若宣清不开心,只他独自为此欢欣,那么这件事将没有任何意义。
宣清怔愣许久,才踮着脚,嘴唇触碰上他的心鳞。
凌羲光敏感地打了个颤。
入夜,两人云雨欢幸,凌羲光怀揣着许多的爱,响应着她的爱。
榻间裙钗散乱,杏白的小衣可怜巴巴地被撕成两半,在床榻角落皱成一团。
宣清浑身都被他舔遍了,浑身泛起梦酣春透后的粉色。
半个多月未做此等激烈之情事,宣清总感觉有些吃不消,而凌羲光发觉她的龃龉,一直小心翼翼地浅入缓出,等她能够适应他时,她却又觉得磨人。
“凌羲光,你亲亲我。”
凌羲光仍维持着龙身,听罢,俯首吻上她湿软的唇,宽厚的龙舌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唇齿撬开,深入其里,攻城掠池,与她津液交缠,掠夺她口中所有气息。
窗外花影凌乱,床榻轻轻地响晃,宣清哼哼唧唧地呢喃着舒服,莹白的乳肉不断晃浪着,身下将他吃得更深。
凌羲光含着她的乳肉,似乎想要硬生生将那乳孔舔开。
乳,我也想吃阿清的乳。”
“我来生宝宝,阿清将乳都给我吃好不好?”
宣清根本不知道他为何在说如此令人羞耻的浑浪话时还能这样惑人,那语气似乎在引诱她答应似的。
她想开口拒绝,却被他吮吸乳肉带来的酥麻触感惹得嗓音发软。
不到半个时辰,她的胸前已然十分狼藉,满是被吮吸出来的青紫瘀痕。期间她到了两回,凌羲光也在她体内出了一次精。
后半夜,凌羲光越发奋力,致力于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宣清舒服得狠了,便闭着眼小睡了一会儿,不到一个时辰又被他操醒。
天边泛起鱼肚白,红烛燃尽,她的腹腔里装着他两根东西射出来的精,意识随着她的苏醒缓慢回笼,催淫效果提升到极致,渗入灵魂的滔天快意接踵而至,她抱着他发抖,哆哆嗦嗦地到了一回,嘴唇轻颤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泄了凌羲光一身的水。
她失神地望着床帐,凌羲光不知何时变回人身,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问:“阿清舒服吗?”
宣清缓缓点头。
他下面欲望仍然高涨,不断蹭着她的腿根,宣清不知道这一场情事要持续到何时,若再继续下去么,或许她会先爽死在这张榻上。
见她点头,凌羲光反而不继续了,他眸光闪烁,珍重地捧起她的脸,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阿清,你先前说的话我都明白,因为你,我会一直爱它。”
“我们会有一个健康的宝宝,一个跟你我同样幸福的宝宝。”
宣清动了动手指,抚上他汗湿的发。
“谢谢。”她轻轻地开口,回应他的心意。
凌羲光笑了,将头埋在她耳畔旁,宣清静静听着他有些不稳的呼吸声,半晌也轻笑出声。
她眉眼弯弯,眼里漾着细碎的光。
“凌羲光,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
两年后,凌羲光跟宣清有了第一个宝宝,是个健康的女孩,宣清给她起名叫溯泱,愿她心诚明澈,胸怀宽广,心中永远有勇往直前的信心与决心。
这个由人神与龙族结合生下的孩子,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旺盛的生命力,六界为此震惊了很长一段时间。
自此,九州六界,冉冉盈虚,周而复始,岁岁年年。
——
冉冉盈虚化用自王昌龄《同从弟南斋玩月忆山阴崔少府》——“冉冉几盈虚,澄澄变今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