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要嫁人的前妻定制玉阳具添妆 (第1/2页)
怵,压低声音道:“这不做戏就要做全套吗,赶紧把裤子脱了!”范毅安无法,咬咬牙,还是照做了。岳珩在他脱裤子时一边靠近他一边小声问道:“东西呢?”范毅安从怀中掏出一管小竹筒交到他手上,“就在里面。”岳珩看都没看就放到怀中,便又正经八百地让他将rou棒撸了撸,他好给他量尺寸。范毅安:……看到他的棒子彻底立起来后,岳珩还吹了声口哨,“唷,你这前妻怎么这么想不开,竟要跟你和离!”范毅安虽然明知这接头的掌柜就是在做戏,可他还是莫名地觉得不爽。前妻这个字眼,听着就异常膈应,让他心里堵得慌。岳珩也不理他,自顾自量完尺寸后,便在一张纸上记下,“行了,八日后再来看看这玉阳具好了没。”范毅安听了这句,也不多问,他早已穿好裤子,闻言便大步走了出去。方才与岳珩欢好的小娘子此时也终于从柜台里穿好衣服站起身,但连他的背影也没瞧见,只看见了门上晃动的门帘。见岳珩出来,她不由好奇问道:“岳掌柜,你们这儿还有定制玉阳具啊,改日我让我家相公也来定制根。”“行啊,下次他要从北方回来了,你就让他来我这儿,到时候有了他的玉阳具,你也算是有个念想。”那小娘子叹了口气,“是啊,他每回去北方我这心里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有个万一,是该留个念想。”岳珩又哄了那小娘子几句,这才将人送走。待人走后,他转身便进了后院,寻了根与范毅安尺寸差不多的毛胚料,又带上些工具,便坐到柜台前开始细细打磨。***与此同时,金梨被车夫送到了绣巷的柏记绣庄门口,寻了里头的管事方娘子说话。这儿上下都是女人,因此金梨也没什么顾忌,将她要做的东西与方娘子细细说了,方娘子思索了好一会儿,便唤来了一名一身黑衣、顶着一张厌世脸的绣娘。“这慧娘最是心灵手巧,你别看她这样,虽然绣活不是咱绣庄里最拔尖的,可在这些新鲜玩意儿上着实有些天赋,与金小娘子你配合是最好不过。”金梨见她一身黑衣,可一些细节处却绣有暗纹,整个人收拾得也极为利索,带着特立独行的气质,与这些日子以来她见到的女人都不一样,她的双眼顿时便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