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play对她来说委实有些太炸裂了 (第1/2页)
又喜,“我、我真可以与你一同去祭拜岳母?”金梨奇怪地扫了他一眼,“当然,你又不是没拜过。”她印象中两人拜堂时堂上就有她生母以及养父的牌位。“欸。”范毅安应了声,声音里满是掩不住的喜意,可面上仍是强自镇定,仿佛这是什么天大的好事般。金梨不免失笑,他这性格与他刚毅的外表倒真是截然不同。两人约好下次会面的时间,金梨便先回去了。范毅安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在茶间坐了片刻,盘算着她约莫是走远了,这才出了茶间,对守在外头的扈从道:“去查查顾家都有什么生意能与军中扯得上关系的。”他一个毫无背景的新晋中郎将,顾家能从他身上贪图的也无非就是那点子东西。联想到朝廷近日预计对北边的动作,范毅安拧起了眉头。***还没出茶水铺子前,金梨就赶紧戴上了幂篱,看着身后的茶间,没见他后脚跟着出来便也猜到了他的用意。他这是最大限度避免两人再传出什么闲话来。这前夫虽是武夫,可心思确实细腻,竟替她考量到这般地步,倒真是难得了。想到方才他对自己的态度,她不由感慨,他对她这个前妻多半是余情未了这才会处处照抚。可他与原主在成婚前至多不过是打过几回照面、说过几句话,再无其他交集,甚至连洞房花烛夜当日也是匆匆收到消息就奔赴前线,根本没机会培养感情。莫不是他的责任感在作祟?金梨对自己的猜测暗暗失笑,总归两人在祭拜亡母后便不会再有交集,她此时想那么多又有何用。回到马车上,金梨便吩咐车夫往萧妍的作坊去,她打算去看看上回交给萧妍的新图纸可有什么进展。才刚到作坊,还没走到里间,便听见萧妍带着暧昧气息的声音传来,“啊……爹爹……别插那儿……太深了……”“妍儿,就是要插得深点才行,你再忍忍啊……”“爹爹……啊……我真不行了……你找别人试试吧……”“瞎说什么呢,你怎么就不行了,瞧瞧你这屄水都流多少了!”金梨站在外头,起初还以为肯定是她误会了,指不定两人正在做别的事,可听到了后来,便知道两人肯定是在那啥了。虽说父女play对她来说委实有些太炸裂了,这儿的风俗虽然开放却也不鼓励近亲相jianian,可真要发生点什么,官府也管不着,更何况是她这个东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