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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兔兔那么可爱

大侠为解淫毒混入青楼却被当做男妓喂药送到权臣府上,在来赴宴的亲弟弟眼前被老炮友操到失禁

相府内觥筹交错,身着彩衣的少年少女穿梭席间,美酒佳肴如流水般奉上,只有皇宫宴席上才有资格出现的珍品在这里不过是可以随意打赏下人的玩意儿。高坐主位的丞相与众人举杯敬酒,一双小眼睛精光闪烁,丝毫不打算掩饰自己的野心。

从宴席开始,叶秋的耳朵就没个清净的时候,走了一个满嘴都是对丞相的溢美之词和敲打将军府尽早战队的暗示,又来一个腆着笑脸想跟将军府拉关系的小官。叶秋强忍着不耐烦地打发走人,腹诽老头子不想看那挟年幼天子以令诸侯的乱臣贼子,以及跟乱臣贼子交好的那些写作能人异士读作游侠地痞的江湖浪子,却又想第一时间了解到与丞相有往来人,便把请帖塞给他派他来遭罪,回家定要狠狠敲上一笔。

盘算着能从老头子的库房划拉什么好东西,叶秋心里总算痛快了些。他放下杯子,身旁的侍女立刻托着酒壶上前为客人斟酒,被他摆手制止。

捏着鼻子来参加这老不死的六十大寿已经很烦躁了,但最让叶秋烦心的,是暗卫已足足半个月没带回他那位叛逆兄长的消息了。

十年前叶秋悄悄收拾了金银细软,正要趁夜离府,却被他大哥一杯下了蒙汗药的践行酒撂倒,再醒来时,行李包裹已经备好的马匹连带叶修一同消失,留给他的只有怒火滔天的父亲和黯然垂泪的母亲,而本该落到两人头上的责罚由叶秋一力承担。

将军夫人于心不忍,哭着找叶老将军求情,却被一句“若是他不准备行李,老大也不会跑”堵了回来,气得叶秋跪祠堂跪到昏厥后,做了个把他哥按在床上一顿暴揍的美梦。

思及此,叶秋皱眉看向下首江湖人士聚集的席位。

大多官员富商们自持身份,不愿与这帮不是有命案在身就是被官府重点关注的游侠来往,双方桌席泾渭分明,一侧绫罗佩环,一侧放诞不羁。被游侠们奉为老大的男人姓魏,一脸沧桑的模样,任谁看了也不会相信这人才过而立,他正举着酒碗高谈阔论,对叶秋投来的视线只做不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秋刚入席时,这人还凑过来熟稔地和他勾肩搭背,着实吓了叶秋一跳,可对方再仔细看他两眼,便一拱手说认错人了,扭头就走。

将军府两位公子乃双胞胎,叶秋猜这家伙是把他认成叶修了,有心追上去问对方知不知道叶修的行踪,可刚刚的交流已经惹来不少视线,让众人以为将军府和丞相府豢养的江湖人士有牵扯绝非好事,他也只能按下心中疑虑,打算等宴席结束后单独去找。

酒过三巡,见众人脸上多多少少带了几分醉意,丞相拍了拍手,早有准备的下人抬着一个个蒙着红布的箱子走进来,在院子里摆了一排,惹来宾客们好奇的目光。

“大人,这又是什么好东西?”魏琛笑道,无视周围略带鄙夷的视线,他知道这帮道貌岸然的家伙都在心里嘲笑他粗鲁,但他不在意。

“何不亲眼一观?”丞相笑着挥手,下人们揭开红布,一个个雪白圆润的屁股展现在众人眼前,登时勾起了众人的邪火。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鸨扭着腰走上前,对宾客们一福身,掐着嗓子介绍这些壁尻的妙处。

时人以男风为风雅之事,这些壁尻都是南风馆精心调教出来的,被春药和花露滋养得细皮嫩肉,一口口散发着骚甜香气的淫穴能吸会夹,男人的鸡巴捅进去好像能直接化在里面似的,许多定力不足的人一插进去便泄了身,只能气急败坏地掌掴那两瓣饱满圆润的肉臀泄愤,扇得壁尻们哀叫着用菊穴喷出大股骚水。

往常想操上这些壁尻一次,都要花费不菲的金额,可能还抢不到好的位置,更遑论是将尤物请到府上,还是一请就请来了数十位,怕不是把南风馆的壁尻墙都给掏空大半,由此可窥得丞相府的财力远超他们预估。

看着这一幕,叶秋脸都黑了。

他想过丞相的寿宴上可能会大肆收礼敛财,也可能是乱臣贼子密谋造反杀干净不从者,却万万没想到,这六十岁的老头儿居然搞起了美色贿赂这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看周围男人一个个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德行,一个个有家室的人,跟这辈子没开过荤似的,真是把朝廷的脸都丢尽了!

不过在场直接摆脸色的,也就一个将军府二公子了。毕竟丞相至今没杀了小皇帝自己登上九五之位,多亏叶老将军和五十万叶家军镇着,别说叶秋在丞相寿宴上拉个脸,他就是此时拂袖离席也没人敢说什么。

壁尻们上半身嵌在箱子里,木板上留足了气孔,既保证了正常呼吸,又让宾客无法窥见其真容,为这场淫乱盛会增添了一丝撩人心弦的神秘。

魏琛盯着距离他最近的一个壁尻,眯起眼睛。

这个屁股他认识,还操过,正是他多年未见的友人叶秋……或者说,是离开嘉世后改名叶修的叶秋。

叶修离开嘉世后,他的手下也是花了不少力气寻找,意外在城郊客栈发现了对方踪迹,当时对方已经改名叶修。对魏琛而言,叶修叫什么名字都一样,反正人活着就好,至于嘉世,跟老丞相这乱臣贼子勾结,想必没多久好日子过了。

只是魏琛已经足有七日没收到叶修的消息了,派去打探的小弟说兴欣客栈的老板娘和店里伙计也正在找人,叶修的行李和一把怪模怪样但看起来就十分贵重的伞还在歇脚的储物间里,怎么看也不是打算离开的模样。

却没想到,竟落入这般境地。

魏琛看得没错,叶修此时正被困在那个狭小的箱子里,一枚素银口球卡在他口中,这是青楼防止壁尻们出声求救或是说出什么话冒犯贵客的手段。不过哪怕不用这东西,叶修此时也被体内淫毒烧得不剩什么理智,赤裸的下身暴露在无数下流的打量下,股间一枚粉嫩微张的淫穴瑟缩几下,居然在众目睽睽下挤出一缕透明的淫水来。

自打十五岁离家打响却邪名声,叶修还是头一次如此狼狈。一个月前他意外中毒,与陶轩之间的分歧再无转圜余地,前脚离开嘉世后脚便遭到追杀,混乱中战矛却邪也被夺走,在深山老林里边躲藏边赶路,折腾十数天才终于摸到京城附近,在城外的一家客栈落脚修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是否极泰来,兴欣客栈的老板娘泼辣但心善,给了他一份守夜的工作,还找来医者为他诊脉,同意他以劳抵债,让两袖清风的叶大侠不至于落到劫富济贫的境地。幸而叶修常年以面具遮住真容,抛下面具后几乎无人识得,追杀者从兴欣客栈门口路过两次,愣是没认出院子里懒洋洋喂鸡的年轻男人就是他们的目标。

知道嘉世定会派人盯紧将军府和他那些老朋友的住处,叶修不仅没联系任何人,甚至主动切断了和叶秋的联系,如此修养半个月,搅得他夜夜疼痛难忍不得安睡的毒素祛除了,被毒素掩盖的淫毒却冒了出来。

欲火撩拨得已非处子的身体瘙痒难耐,时刻灼烧着理智,叶修这才明白,为何当日刘皓给他下毒时笑得那般猥琐。

这毒他早年中过一次,不知谁人下毒,亦无解药,只能日日接受阳精浇灌,持续一个月方可清除。若是中毒者想动用真气祛毒,那么不好意思,真气运转得越频繁,毒素侵入得越深,不出数息便会让中毒者沦为在大街上脱光衣服趴在地上求欢的下贱母狗,因此中了此种淫毒的人相当于武功被封,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得乖乖张开腿挨操。

当年为叶修解毒的是蓝溪阁初代阁主魏琛,男人粗壮滚烫的阳物和下流粗俗的床话让尚且年轻的叶修沉溺在情欲中无法自拔,后穴每日被玉势或男根堵着,淫毒化解后又被压在榻上肏了数日,再下床时连站都站不稳,穴里涌出白花花的精水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以至于此后一段时间他不得不日夜用玉势堵住被干得合不拢的艳红肉洞,免得时时瘙痒流水。

现在想来,那药大概是陶轩下的。

兴欣客栈距离京城不过二里路,叶修不能找熟人,便盘算着每日换班后到南风馆充当壁尻,怎料第一天打晕一个小倌脱光衣服钻入墙壁后的小屋,刚替了对方的位置尚不等恩客临幸,便被挑入一批准备在丞相寿宴呈上的壁尻,一日三餐俱是从狭间小窗推进来的混着春药的花露,下了药又不给他们缓解,日日沉浸在刻骨的空虚中,只需三日下来就是神智清明的人也会变成渴望交媾的母兽,遑论身负淫毒的叶修。

昏昏沉沉间,他被从小屋里抬出来装入箱笼,只余一双光裸长腿和软弹翘臀露在外面,便被蒙上一层红布抬上马车,送到相府的宴席上,接受男人们淫邪的视奸。

席间男人们盯着一排风骚流水的屁股,眼睛都要绿了,可怕被人嘲笑像愣头青一样急色,愣是僵在原地不敢动作。魏琛又倒了一碗酒,一口干了大半,晃晃悠悠起身走到叶修身旁,倾碗将散发浓香的酒水浇在雪白的屁股上,大笑道:“既然没人选,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个归我了!”

他一上来就挑走了最好看的一个,其他人多有不满,但见丞相对待魏琛的态度,也没人在这时候出声,反倒是同为江湖人士桌席上的一人起身,朝魏琛拱手:“前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叶修此时清醒,一定能认出此人正是他在嘉世的下属刘皓。

“怎么?你嫉妒啊?”魏琛呵呵一笑,他隐退多年,刘皓不认识他,他可认识刘皓,知道这是嘉世的人,连个好脸色都欠奉,压根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就你那小玩意儿还没老夫巴掌长,还想操人?找人操你去吧!”

拥护他的游侠们大笑出声,还有些地痞无赖出身的朝刘皓做出不雅的手势。

刘皓面色涨红,被噎得说不出话,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端坐高位的丞相笑眯眯地看着这出闹剧,并没有为刘皓说话的意思。

比起急着寻求合作又放不下架子的嘉世,还是贪酒贪财又为他收罗不少能人异士的魏琛更值得信赖,况且今日魏琛在他府上看上个妓子,来日便又多了一道掌控对方的枷锁,丞相乐见其成。

“难得有入得了魏老法眼的美人,诸位莫要争抢。”丞相捻了捻胡须,一个称呼便让众人明白这帮江湖草莽里谁才是真正的红人,“不如本相做东,将这妓子赎下赠予魏老,如何?”

“那便谢过大人美意!”魏琛大笑。

接过下人送来的银钱,老鸨乐开了花儿,尽管看这臀形圆润如蜜桃的屁股就知道是个尤物,带回馆里妥妥的摇钱树,可出自南风馆的美人在相府宴席上被看中,传出去后她的生意肯定更好,倒也不会太心疼。

耳边传来细碎的嘲笑声,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不自量力”“难不成以为进了丞相府就是个人物了”“却邪之主都走了,嘉世迟早要完”之类的议论声传入耳中,刘皓咬牙切齿地按下拔剑的手,坐了回去,不出声地把叶修翻来覆去咒了一通,可再一想那家伙说不定已经淫毒发作沦为男人胯下母狗,心底又生出一丝扭曲的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秋则拧起眉头,褶皱深得能夹死苍蝇。

这姓魏的居然跟丞相同流合污,叶修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

魏琛余光将叶秋的神色尽收眼底,单看长相就能猜到此人是叶修胞弟,他也是来京城后被叶二公子的长相吓了一跳,而后打听到将军府有个名唤叶修的大公子,自十来岁起身体不好,已有多年未曾出门。

说句叶二公子不爱听的,叶秋这个名字可比叶修常见多了,没什么人会往将军府的公子们身上猜,大概是因着勉强保住了将军府的颜面,不然叶老将军早就忍不住派八百精兵把那浪迹江湖的大儿子绑回家了。

魏琛自己寻不到叶修踪迹,开席前才想跟叶秋搭个线,可惜看叶修以壁尻的身份出现在席上就知道,叶秋也没有叶修的消息。

而且这弟弟怎么当的?连自己亲哥都认不出来。

魏琛理直气壮地责怪叶秋,也不想想要求弟弟一眼认出哥哥的屁股这一要求究竟有多过分。

不过当着亲弟弟的面玩弄对方兄长,倒是给这场性事又添了一份刺激。

他在一干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抓着半边绵软的臀肉揉搓,装模作样地用手指捅了几下粉嫩溢水的淫穴,只觉得里面比他当年操进去的时候更加紧致,水也更多,抽出手指一巴掌扇上去骂了句“小浪蹄子”,暗中运转真气让半硬的鸡巴完全竖起做出急色的模样,转头喊来下人让他们把人抬到厢房,挂着淫邪笑容对上首的丞相请辞:“大人您看,属下这是真的憋不住了,这就……”

“且慢。”丞相下首一位官员慢悠悠地出声,“古人云‘食色性也’,此事并非见不得人。魏老不如让我等开开眼界,如何驯服这南风馆的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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