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狠狠干着。
一只手伸进了被子里,奶儿被大腿架着在外晃荡,往下一探便被硬了的乳尖磨个正着,他掐捏住这自投罗网的小东西,用指腹的茧滚着一碾,就听见被塞得满满的荏南发出了声模糊的尖叫。
这带着甜润和娇气的哭腔让江庆之在黑暗中挣了眼,眼眸中仿佛有血点爆出,极重地凿着荏南的唇舌,深深进了几下,浓稠的精液带着炙热喷涌出来,一股股射着丝毫不停,几乎是冲撞着她的喉咙。
粗硕的阳具堵在口腔里,将那些精液牢牢锁在唇里,一些直接射进喉咙,还有一些粘在口腔里,直到他终于退出来,还牵出了一丝白浊的丝络,粘了许长,才终于断了,弹回她红润的唇瓣上,往下流淌。
荏南终于得回了自由,狼狈地咳着、喘息着,好一会儿也仍然没有平静下来,只能瘫在他的小腹上一下下呼着气,就这么躺在那还未疲软的阳具旁边,脸庞只隔着一寸的距离。
被子里满是潮热而淫靡的气息,荏南终于确定,这就是落在她头发上的味道,不会错,不是她的错觉,也不是梦。
她在黑暗中憋得满头是汗,突然头上的被子一下掀了开来,清凉干净的空气猛地涌入,可她宁愿将身体沉在之前那暗谧的荷尔蒙里,仿如一层汗一样薄薄铺在她的皮肤上,钻进她的毛孔里。
荏南平静了一会儿,才勉强抬起头来,望向上方的目光。
江庆之是从梦里醒来的,说是梦,却不过也是一片昏暗,只是在黑沉中不断有斑斓闪现,如同蛇的鳞片一样反射着恶意而诱惑的光,让他感到一股诡异的燥意。
然后一股柔韧的湿热从身体内部传了出来,像火一样烧着他,明明是疼的,可又十分痛快,火舌舔舐着他的皮肤,每过一寸便会蔓延开狰狞的伤疤,很快便像花纹一样布满他全身。
但江庆之没有阻止,他就这么让火灼烧着自己,直到在黑暗中张开了眼。
他看见自己的阳具,炙热地搏动着,青筋仿佛要凸出啦,变得濡热湿润,还冒着一点白。而阳具旁边,是荏南躺在那里,脸上是纯洁和欲望混含的恍惚。
他又做这样的梦了,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回了,近来更加频繁,白日里与她越是冷淡,夜晚便越是会梦到这样的亲密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