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南答不出来,只能可怜地颤着,那小小的肩胛骨便也在江庆之的唇舌里颤抖起来。
他伸出了舌头,只用舌尖描绘着荏南身体的形状,划过她肩骨下的凹陷,点过背中的骨节,顺着腰线的起伏来到下腰处,那里藏着两个小小的腰窝,他将舌尖嵌了进去,或舔吮着打旋,或用牙尖啃舐,尽情玩弄,荏南呜咽出声,那里连她自己都没怎么触碰过,根本难以适应这样的折磨,在身体的刺激下剧烈地挣扎起来。
她这么点身量,在江庆之的身下能翻起什么风浪,反而是将那两颗甜窝连带晶莹雪润的臀肉往江庆之送去。
他低笑了声,享受着这娇意,突然伸手“呲啦”撕下一瓣白纱,将她两腕捆缚绕在了床头的柱子上,动作之下荏南的上身彻底裸露出来,手臂前展,单薄的身体被拉扯得微微反仰,更加激起人的施虐欲。
她柔白似云的纱裙落了几分下去,浅浅露出一痕新月般的曲线,明明是那么纯洁的婚裙,明明是那么纯洁的身体,可这样半露半藏,就成了最惊心动魄的诱惑。
江庆之入了陷阱,舌尖落在了那软腻的臀肉上,烫得她几乎要化了,偏偏那瓣雪臀弹润非常,稍稍用力便柔柔地弹回来,反而蹭擦着玩弄她的唇舌。
他得了这趣,便不断用舌面碾着拨着嫩臀,让她在自己唇舌中绽放,手下不停,一边手掌用力地揉捏着另一瓣臀,骨节用力到凸起,连青筋都隐约可见,被蹂躏着的软肉更是失了形状,满溢在他指间,莹莹可见雪艳肌肤从指缝中透出三分来,又不舍一般收紧,将臀肉全数握进掌中。
隐忍了太久,如今失了禁锢,那隐忍便如同诅咒千百倍地反噬回来,江庆之连眼睛都被欲望烧红了,眼里只有那不断跳动的臀肉,放眼望去是迤逦的腰线和纤细的肩背,唇舌留下的湿痕被洒进来的月光照得隐隐发亮,他狠狠咬了一口还在颤着的白桃儿臀,牙齿深深嵌进细嫩的肉中,大口吞咽着,只希望能够将这副软玉的身子拆解入腹。
他简直发了狂了,不断咬噬着每一寸肌肤,将饱满的嫩臀吸进口中,似乎恨不得咬下肉来,高挺的鼻尖嵌进臀里,满是少女的身体的馨香。
另一只手终于短暂地放过了她,却紧接着扬起,又忽然落下用力拍打着半边臀,荏南一下子尖叫了起来,声音中有痛苦也有情热,没换来宽恕,反求得暴涨的欲望,巴掌落得更重了,直打得荡开阵阵波澜,而他的脸几乎要埋入少女的雪臀中,这样一来那臀肉就时轻时重地点在他侧脸。
平日里连发丝也很少乱掉的人,从来西装笔挺的人,将一切情感和欲望都封锢在金丝眼镜后的人,如今去了伪装、丢了理智、失了魂魄,只知道埋首于少女的身体当中,用唇舌、用鼻尖、用手掌,极尽所能地亵渎着他本来永远不打算触碰的纯洁。
这大概便是堕落了。
荏南心里是甘愿的、欢喜的,可身体却承受不住这样的摧折,下意识地想逃,那被囚着的腕子反而成了施力点,借着那点拉扯向前挣扎着,膝盖屈起,在琉璃绀色的床单上不断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