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后姜叁娘还是选了红的,亲自套在姜晏腕子上,端详着说好看。
“晏晏肤白,模样好,压得住红色。”姜叁娘感慨,“等晏晏成婚那天,不知有多少人抢着看新妇呢。”
时下男女婚衣以黑红两色为主,女子裙裳偏艳。
姜晏不喜欢这种话题,便没有回应。
入夜,沉知婴在西院用了饭,缠着姜晏一起沐浴。女子的装扮为他提供了最大的便利,纵使室外婢女走动,也没人知晓盥洗房的旖旎风光……朱鹭除外。
沉知婴抱着姜晏坐在浴桶里,硬直的性器时而垫在她腿间,时而蹭着软穴顶进去。
“晏晏,晏晏……”他握着她的乳,指腹碾揉翘起的奶尖,嗓音颤颤,“你我以后若是能够成婚,晏晏的嫁衣都交给我缝制,里里外外全部都……”
他顶得她肚子都要凸出来。
晚些时候沉知婴辞别。笑说家中有事,下次定要留宿,得一夜酣眠。
姜晏打着呵欠应了,软绵绵躺在床上,也不送客。总归她给他送了礼物——几颗避子丹。沉知婴也不生气,即便他解释过自己无法生育子嗣。
姜晏要他吃什么,他便吃什么。
总之要比宿成玉更体贴,更讨人欢心。
出于这种比较的心理,沉知婴第二天就找闻阙:“阿兄,你何时约晏晏见面赔礼道歉?”
正要去找国师叙话的闻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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