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出了一脊背汗,嗓音浸润着水:“但你依旧与他结交,甚至成为挚友……”
“因为我原以为彼此脾性相似。”季桓笑了一声,语调拖长,“不行啊,我心肠软,比不得宿六是个狠人。”
怀里的躯体也很软。软得像花,像绸缎,像正在融化的糖。含住奶尖咬着吸,盘在腰胯的双腿就会跟着发颤,紧贴着根茎的花阜汩汩流出蜜来。沾着肉棍,蹭着皮肤,水滋滋地响。
姜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里蒙着雾,下身一片泥泞,剧烈起伏的胸脯裹着可怕的火焰沸水与黑烟。腰身被掐得疼,乳尖也刺痛,这种真实的体感与前世记忆混杂起来,将欢愉、痛苦和骄傲搅拌成一塌糊涂的状态。
……
她虽然与闻阙坦诚过前世遭遇,但并未诉说自己的委屈与痛苦。
提及夫妻和谐共育一女,讲到夜奔躲藏活活烧死,仅用叁言两语一笔带过。
人都是有自尊的。
她在闻阙面前打碎了半个自己,现在要在季桓怀中打碎另外半个。
“宿成玉……”
她按住季桓胸膛,像是要推开他,手指却虚虚抓了抓,蜷缩起来。季桓随即放过了充血肿胀的乳尖,捉住姜晏的手,牙齿轻轻磕在她食指关节上。湿滑的唇舌包裹住手指,缓缓滑动舔舐,连指缝都不放过。
“呜……”
姜晏连脚趾都缩紧了。
她呼出舒服且痛楚的吐息,连带着旧日的经历,断断续续挤给他听。
“宿成玉……杀了清远侯府很多人……”
上辈子的过往。
“很多,很多人……”
上辈子的逃亡。
“我抱着阿桃跑了很久,脚很痛,痛死了……阿桃生下来才那么点儿分量,刚生下来的时候他还落了眼泪……”
颠叁倒四的表述。
乱七八糟的剖白。
从中秋血夜跳到女儿出生时刻,从夫妻恩爱讲到一朝变脸。时间混乱思路糟糕,绝大多数言语属于情绪的倾泻。
姜晏不知道季桓能听懂多少。他既然要她的全部,那就得听她所有的感受。
然后还给她同等重量的委屈和痛。
所以她说到声调嘶哑。
她说,“被烧死真的很疼。闻到焦糊的味道真的很恶心。再也不会有比这更难受的事了。”
而季桓亲了亲她湿淋淋的手心,挂着水雾的桃花眼望过来,弯起微微的弧度。
“嗯。”
他的声音似乎在笑但又隐约破碎,“不会有比这更难受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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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桓是亲眼看着父亲受炮烙之刑死的。
晚安by挂着虚弱buff的猫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