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初愔瘪了瘪嘴,直觉这司机脾气不好,没敢去坐副驾,选了后座。
季柏从后视镜里瞟了眼已经入网的沉初愔,发起车子。
沉初愔挪了个舒服的姿势,拿出手机先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报平安,随即就偏头靠着车窗。
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是有些累了,而且她还有一上车就犯困的毛病。
不过她也不敢睡,只是靠着休息,不时掏出手机看一眼时间。
夜里机场的路上很静,偶才能看到一辆车,过了十几分钟这样,季柏伸手摸了摸装在夹克口袋的药瓶后,减速打着方向盘将车靠边停了下来。
正迷迷糊糊的沉初愔发现车停下,机警的直起腰问:“师傅,你停车干嘛?”
“嘘嘘。”季柏说着,打开车门就下了车。
“……”
沉初愔本就无语,结果在看到某‘师傅’居然只是往车后走了几步就停下,顿时嘴角微抽的朝另一边车门挪坐过去,脑袋都不敢转一下。
就不能走远点嘘吗?大城市的人就这素质?
背对着车的季柏从夹克胸前的口袋掏出一块白色的手帕,又掏出一只褐色的药瓶拧开,将瓶里的液体浸在手帕上。
药水的味道刺鼻,即便没凑近,季柏也能嗅到。
但他并不觉得难闻,反而隐隐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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