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很早就想问,偌笙每次都避开他的目光,避免和他发生更多接触,虽动作隐蔽,老师没有察觉,不过作为当事人他怎么会感觉不到少年在排斥自己。
偌笙依然没有抬头,“我怕生,不太习惯有陌生人。”
这个回答森林太郎令很不高兴,“哦?见了这么多次,我在你心里还是陌生人?”他向前逼近,“为什么躲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身上消毒水的气味极具侵略性,和文质彬彬的外表完全相悖,偌笙不想离对方太近,只能后退,可森林太郎好似没察觉不到偌笙的态度,依然不断靠近。
直到流理台抵住腰,偌笙退无可退终于爆发,“我为什么躲避你,你不清楚?我是你师母,请你放尊重点!”
偌笙终于直视年轻英俊的军医,通透沉静的目光能勘破人心最深处的隐秘,他怒意勃发,白玉脸颊染上薄红,桃花眼因激动泛起水光,直直盯着一个人的时候自有无限媚意。
这番怒斥倏然撕破那层遮羞布,周边环境温度滚烫起来,两人之间隐隐流动的暧昧顿时化为针锋相对,旖旎气氛并没有因此减弱,反而因为背德带来更多羞耻与快感。
军医情绪翻腾,盯着少年的红眸无法再假装平静,深邃晦暗的紫在其中汹涌澎湃,双手紧紧握拳仍不可抑制地颤动。
哦?原来不是柔软小白花,而是带刺蔷薇啊。
这个发现不仅没让森林太郎失望,反而令他更加激动。
聪慧敏锐的猎物,谁不喜欢呢?
于是他又上前走了两步。
偌笙下意识想退,可身后就是流理台,再如何逃避也无法躲开来自成熟男性气味的侵袭,辛苦压抑住的欲望开始在身体里苏醒,偌笙羞耻不已,很怕对方发现端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力推对方,可那点力道在经过系统体术训练的军医看来,不过是可怜猫儿在无力挣扎。
意识到这么做非但不能摆脱束缚反而纠缠更深,偌笙极力往回撤想要离男人远点。
他上半身向后靠去,后腰抵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边缘,肌肤娇嫩敏感,平时最多被男人粗鲁蹂躏,很少经历如此自虐式对待,当即疼起来,疼痛压过悄然复苏的情欲,偌笙大脑清醒不少。
“走开!”他眉头紧皱,“你离开,以后别再来,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军医不进反退,少年这姿势更方便他动作。
他俯下身,不容拒绝地捏住少年下巴,笑容满是恶意,“为什么要说出来呢,大家都装糊涂不好么,我不说,你不说,你还是我的小师母,现在这样子,搞得大家都很尴尬啊,你说,该怎么办呢?”
“放手!”
偌笙的挣扎在看似文弱的军医面前不过徒劳,森林太郎手指微微用力,没想到瓷白肌肤便出现红痕。
少年满脸倔强,瞪着他的双眼燃烧熊熊怒火,异常鲜活好看,偏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极了冲人喵喵的小奶猫,反倒让观者多出强烈的欺凌欲。
森林太郎本不打算对偌笙做什么,不管他起了怎样的心思,少年终究是他师母,是迷得老师晕头转向的人,顾及到老师,他也不会做多余的事,为自己招惹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森林太郎在理智情况下做出的最优解。
可人类之所以是人类,就在于无法每时每刻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
在此之前森林太郎一直认为自己是理智派,与那些脑子被下半身控制的蠢货根本不是同类,可现在.......
“为什么这么敏锐呢?为什么要反抗呢?笨点不好吗?柔弱顺从点不好吗?”当一个懦弱迟钝的蠢货,也许我对你的兴趣很快就消失也说不定,所以说到底,“都是你勾引我的.......”
他吻了下去,未尽言语消失在唇齿之间。
少年比想象中更加美味,唇齿相依的瞬间森林太郎的最后一丝理智燃烧殆尽,他舔舐粉嫩柔软的唇瓣,细细描绘少年优美的唇形,瞳孔中倒映着少年倔强精致的眉眼,然后不容拒绝地顶开少年牙关,强盗般横冲直撞进去肆意掠夺。
滋味实在太美好了。
森林太郎心中满足喟叹,全身心不由沉浸其中。
由于职业原因,森林太郎多少有些洁癖,他向来不喜欢甚至讨厌交换口水的行为,在此之前交往过的情人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并没有接吻过,严格来说这才是他的初吻。
吻上少年之前,森林太郎并没有想过真的要去吻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是少年被老师吻到双眼迷离唇瓣红肿淫靡的模样久久留在记忆里无法消散,于是贪婪地想要少年在自己怀里露出同样神情,也许只是单纯想让对方闭嘴,别再吐出令自己不愉快的话。
总之他冲动之下吻了上去,唇齿相接后便再也想不起其他。
偌笙就是欲望之神专为男人打造的毒药,不接触还好,一旦有过亲密行为就再也无法挣脱。
森林太郎的危险警报发出长鸣,本人却沉浸在热吻中不愿醒来,他揽住少年纤弱的身体,将对方紧紧箍在怀里不留半点缝隙,亲吻之前渴望亲吻,亲吻之后却渴望更多。
森林太郎捧住少年脸庞不断加深这个吻,霸道强势地邀请对方与自己共舞,唇舌勾缠,不分彼此,啧啧水声是最好的情欲催化剂,暧昧银丝来不及吞咽就从缝隙间滑出,滑落在下巴然后一路滚落,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
军医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人模狗样,面对媚药般的少年却撕掉伪装暴露出真实自我。
他格外贪婪,不想放过一丝一毫属于少年的津液,唇舌吸吮舔舐,还是有些许水渍从唇角渗出,便追着银丝一路往下,拆礼物般用舌头和指尖耐心拆除少年身上层层叠叠的衣衫。
成熟男人裆部鼓起大包,即使宽松便于行动的军裤也遮不住它的雄伟,军医顺从本性,挺动腰身蹭向少年下身,少年被压在流理台上,这个姿势实在太适合被不怀好意的男性阳具侵入,隔着裤裆都能感受到的硕大阳具毫不费力找准目标,硬挺滚烫的肉棒向少年股缝插去,可少年双腿紧闭不留一丝缝隙,摆明了拒绝男人发出的邀请。
军医心情不太好了,紫红色眼眸微眯,膝盖强硬顶开少年双腿,雄伟的阳具直接插入少年股缝。
太美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着层层衣料都能感受到少年臀部圆润丰满弹性十足,阳具一插进去就仿佛进入天堂,迫不及待遵循本能抽插起来。
一开始只是试探性进攻,可少年的身体简直就是天生为男人而生,隔着衣料摩挲的感觉犹如隔靴搔痒,反倒让人火气越加旺盛,越欲罢不能,男人征伐的欲望复苏,森林太郎挺动腰身,如肏穴那般大力肏起少年肉臀。
偌笙被情人的弟子抱住就预感到不好,他拼命挣扎,却无法撼动对方一分一毫,森林太郎揽住他的腰,手垫在身体和流理台之间,后腰不再受坚硬的大理石折磨,偌笙倒情愿承受那丝疼痛,好歹能为逐渐迷糊的大脑保留一丝清明。
男人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将他笼罩在身下,偌笙又气又急,同时有生出“果然如此”的宿命感。
森林太郎看起来冷血理智,这样的人充满掌控欲,总是不愿任何人和事超脱控制,他自身也一样。
抱着也许可以唤醒对方的想法,偌笙做最后努力,想提醒森林太郎自己的身份,可嘴一张,对方就吻了下来。
淫荡的身体旱了好久,男人的欲望就如燎原之火瞬间点燃偌笙苦苦压抑的欲火,他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逐渐软倒在男人臂弯间,消毒水的气味成为别样的催情迷剂,在男人高潮吻技加持下偌笙大脑昏沉起来,很快沦陷。
徒留最后一点羞耻心在心底最深处无声呐喊。
哪怕偌笙拥有过很多情人,哪怕有时候同时拥有父子和兄弟,哪怕他在床上和他们尽情做爱,享受他们浓烈爱意的同时尽全力回报他们的爱,可偌笙还是渴望一生一世一双人。
不是生生世世,只要和唯一的爱人携手走过一世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从来没有实现过。
他注定要与数不清的男人纠缠,注定在男人的爱抚和欲望中沉沦。
这就是一个诅咒,诅咒他淫荡卑劣只能依靠男人的精液而活,诅咒他被无数男人肏,离了男人的阴茎将痛苦不堪瘙痒难耐。
时到今日,他的身体经历过无数男人,数不清的男人肏进他的穴,在他体内释放精种,他已经忘记被多少男人拉上床,同时承受过多少男人的阳具与疼爱。
按说早已丢掉羞耻心,可当再一次背叛情人的时候他还是会愧疚,还是会抗拒,还是明确知道这么做不对,再次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个多么卑劣的人。
有时候偌笙也在想,如果和某个人携手走过一世,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别人,这该死的诅咒是不是就能消失?
可命运从来不给他选择的权利。
他注定......世世生生在男人身下承欢......
偌笙闭上眼,最后一丝清明离他而去,熊熊燃烧的淫欲代替理智接管身体,他沉浸在森林太郎的亲吻里。
男人的本钱实在雄厚,隔着军装裤都感受到阳具的急迫,男人挺动下半身来回在臀缝抽插,顶得偌笙不断向后面的流理台撞去,森林太郎的手掌挡在中间抵消撞击力道,没有让偌笙受半点伤,后穴渐渐湿润,偌笙没忍住呻吟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这极其轻微的一声,令偌笙倏然回神。
不行!
不可以!
也许是为了向狗屎命运说不,也许只是单纯对夏目漱石怀有愧疚,偌笙毫不犹豫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巴掌与脸颊接触的声音是如此清脆响亮,足以将一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阴谋家拉回现实。
一切倏然陷入死寂。
偌笙能感受到对方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下意识避开森林太郎的眼睛,以一种抗拒的姿态沉默以对。
时间被无限拉长,伴随无声流逝的时间,空气逐渐变得焦躁窒息,偌笙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对方却在此时终于有了动作。
森林太郎平生第一次被人打脸,巴掌落在脸上许久,才后知后觉脸颊火辣辣得疼,森林太郎下意识去捂脸,手在半空顿了顿,转而提起脱到一半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离得极近,森林太郎没有后退的意思,偌笙被挤在男人与流理台之间,被迫感受对方整理衣服发出的动静。
窸窸索索的声音无限放大,对方慢条斯理抚平衣料褶皱,因两人贴在一起几乎没有缝隙,这个过程中森林太郎不可避免碰触到他的身体。
偌笙腰软得厉害,脑子并没有完全清醒,男人修长灵活的指尖有意无意拂过他的腰眼,顿时一阵酥麻电流窜过全身,偌笙几乎站立不住,狠狠咬住下唇才勉强按捺住倾泻到嘴边的呻吟。
身体在燃烧的欲望中变得尤为敏感,偌笙清楚感受到森林太郎那隔着硬挺衣料依然雄壮威武的阳具,正不甘示弱地往他双股间挤,而它的主人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依然在不紧不慢整理衣衫。
这个过程实在焦躁磨人,每一分每一秒欲火都在对方有意无意的撩拨中高涨,偌笙再次试图推开对方,根本推不动,自己只能极力后退。
没有了森林太郎手掌的阻隔,后腰磕在大理石面上格外疼,也只有这点疼痛,为他快要烧成一团浆糊的脑袋输入片刻清醒。
咔哒。
这是腰带扣发出的声音。
偌笙闻言望向对方,祈祷森林太郎赶紧滚远点,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站在对面的森林太郎却看得清楚。
少年白玉脸庞浮现可爱红晕,双眼迷离多情,似乎被吻得狠了,眸子中含着朦胧水汽,眼波流转间波光潋滟勾魂夺魄,眼角眉梢都含着欲语含羞的媚意,粉嫩的唇被蹂躏成淫靡的艳红,唇角还挂着浪荡银丝,欲滴不滴,就和这个人一样充满欲迎还拒的矛盾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少年简直就是上天专程打造的尤物,只要勾勾手,没有男人能拒绝他,偏少年眼里偶尔闪过几丝清明与倔强,浑身都软得不像样,轻轻一推就倒,偏全身上下散发着抗拒,拒绝任何人接近。
一边淫荡放浪一边排斥抗拒,轻而易举就激起男人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征服欲和暴虐欲。
森林太郎眼眸深沉,晦暗情绪翻滚喧嚣,本以为是朵柔软纯洁的白百合,没想到竟是诱人堕落的月下蔷薇,花刺扎在手上很疼,同时也让他更加兴奋。
森林太郎一把捏住小师母下巴,贴近少年瓷白圆润的耳朵,嘶哑的声音犹如地狱恶魔在低语,“谁给你的胆子打我?老师吗?老师知道你连他的学生都勾引吗?”
炙热的雄性气息喷薄在敏感耳廓,强行压下去的欲望一瞬间冲破束缚冲毁理智铸就的堤坝,偌笙眼神迷离,差点堕落在欲海,森林太郎的声音好似毒蛇信子舔舐过皮肤,偌笙一个激灵,猛然回过神,狠狠一推。
森林太郎心神不定,猝不及防被推了出去。
他站稳身形,定定看着偌笙,半晌哼笑一声,紫红色眼眸深沉疯狂,注视着人的时候好似手术刀一寸寸滑过皮肤肌理。
这个温文尔雅的医生,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和善理智。
偌笙扶住冰冷的大理石流理台,勉强撑住全身,用尽全力吼道:“走开!”
实际上声响不比婴孩大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偌笙只剩下一线理智,随时都可能沉沦于欲望,在此之前只想让森林太郎赶紧滚远点。
偌笙清楚自己的状况,森林太郎同样看出这一点,他们两个,他不好受,偌笙比他更不好受,只需稍稍一推必能得偿所愿。
森林太郎又向后退几步,深深看了满脸情欲的少年一眼,转身离去,只留下意味不明的言语飘散在厨房。
“原来是毒药啊......”
森林太郎走得干脆,徒留欲火中烧的偌笙。
偌笙双手扶住大理石台面急促喘息,大滴大滴汗珠浸满额头,意识到人终于走了,再也撑不住,双腿一软瘫坐在地面,他靠坐在墙角,双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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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婉转呻吟,一声接着一声由小及大,仿若钩子勾得人恨不得当场原路返回,森林太郎身形蓦然僵住,即将踏出老师家门的右脚怎么也迈不开,脑海中开始不由自主勾勒出小师母自渎的放荡场景。
拳头捏紧又松开,森林太郎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听见高昂的喘息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他缓慢踏出屋子,还不忘反手关好屋门,站在街头冷风一吹,森林太郎的神志终于恢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开始他真的没想对偌笙做什么,就算少年很合他口味,森林太郎也只是过过眼瘾而已,世界上美人很多,他可以拥有任何一个,但只有属于老师的这个不是他能染指的。
美人和老师,孰轻孰重森林太郎根本不用考虑。
去见偌笙原本只是履行对老师许下的承诺,可见到独身一人的少年后邪念却一发不可收拾。
森林太郎庆幸没有做下去,他相信以偌笙对老师的重视程度不会说出这件事,今天发生的意外会永远成为他们两人之间的小秘密。
阴茎依然没有得到纾解,硬得发疼,森林太郎完全不受困扰理智分析利弊,只要那个毒药般的少年不出现,他就不会受到影响。
可与此同时,心底泛起说不出的酸涩和不悦。
为了另一个男人,偌笙拒绝了他,甚至给了他一巴掌!
森林太郎从没受过这种委屈。
若他不是老师看中的人.......
清冷的街头,身着军装的青年漫步而行,他面带微笑斯文俊秀,任谁都想不到这人脑海里正在描绘小师母赤裸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是毒药啊,只要沾一星半点,就再也戒不掉。
森林太郎理智地判断出不该离偌笙太近,那是潘多拉的魔盒,是魔鬼的诱惑,远离偌笙是唯一可行且正确的事,老师都抵抗不了少年的诱惑,森林太郎不认为自己能行。
可有时候人类的行为并不是以理智为基准,哪怕冷酷的森林太郎也一样。
又是一场战争结束。
地下医务室里不见天日,空气中弥漫挥之不去的血腥和死亡哀嚎,森林太郎处理完最后一个病人,躺在狭窄的病床上休息,身体疲累到极致,疯狂转动的大脑依然停歇不下来,远处隐隐传来的枪炮声,嗅着硝烟和熟悉的血腥味,森林太郎没有半点睡意。
他望着隐在黑暗中的屋顶,脑海中不自觉浮现不久前那个放纵的午后,宽松的军裤里阳具不知不觉竖起。
森林太郎睡着了。
午后阳光充盈在厨房暖意融融,细小微尘在明亮光线中轻盈舞动,偌笙正围着围裙忙碌,空气中弥漫甜蜜的味道,吸上一口气连心肺都温暖起来,嫩黄色围裙勾勒出少年纤细的腰身,那么细,不知道男人一只手可握得住?
这么想着,森林太郎揽住少年腰身,指尖与柔软衣料接触的刹那,他发出满足喟叹,似长久以来的夙愿终于得以实现,整个人愉悦起来。
“啊!你干什么!”少年被突然袭击,手下一慌乱,原本涂抹在蛋糕上的奶油不慎涂抹到皓腕,他顾不得擦掉,使劲挣扎想要推开来人,“离我远点!森林太郎你看清楚我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森林太郎忍得太久了,久到他不想再忍,也无法再忍下去。
他轻易钳制住少年,将对方拉入自己怀中,少年身形看着消瘦,其实个头不算矮,抱在怀里和他如此契合,森林太郎又想满足地叹息了,“我没喝酒,不信你闻闻。”
说着便不顾偌笙挣扎吻了上去。
他的吻霸道狂热,完全不像表现出来那般风轻云淡,偌笙被吻得软倒在怀中,白玉脸庞上满是潮红,那双水润的眼散发丝丝媚意勾人无比,挣扎力度渐渐变小,似乎沉浸在亲吻中难以回神,只眉眼间些许倔强诉说少年并未完全妥协。
森林太郎强势揽住少年腰身,亲吻间隙没忍住贴着那白瓷可爱的耳朵吐气,“我的吻技和老师比如何,师母?”末了继续用唇舌蹂躏少年柔嫩的嘴唇。
回应他的是少年狠狠一咬。
“嘶——”
森林太郎直吸气,用伤口顶了顶上颌。
他吐出嘴中血液,面无表情注视趁机试图逃离的偌笙,紫红色眼眸暗沉翻涌,夹杂在其中的暴戾令人心惊。
偌笙颤了下,忍不住想后退,却被男人粗暴地扯了回去,森林太郎的笑声听不出半分情绪,“看来老师太纵容你了,竟然没有告诉你不要惹怒比自己强大的存在。本来打算慢慢来的,既然你不识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似文弱的男人用臂膀牢牢钳住偌笙双臂,直接撕破偌笙衣服。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如擂鼓作响,重重敲击打在两人心上,少年如受惊小动物,惊惶地抱住双臂缩起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身躯。
森林太郎看着阳光下莹润细腻的肌肤,只觉喉舌干涩,无限渴望尽数化作冲破牢笼的欲望。
“今天就让我替老师给你上一课好了。”
他翻转偌笙身体,将少年背对自己按压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
“啊!放开我!森林太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快放开我,否则我.......”
“否则怎么样,向老师告状?”
森林太郎不太满意地皱皱眉头,随手抽出一指宽的腰带束缚住偌笙双手,他压在少年身上,在光洁的后背烙下一个个滚烫的吻。
“我们现在来上第一课,在没有胜算的情况下怎么做才不会激怒对手。作为报酬.......”
纤长的手指常年握手术刀,指尖异常灵活,此时在少年肌肤上跳跃舞动亦十分具有技巧,犹如高明的画家,以少年赤裸美丽的胴体为画布,缓慢而耐心地勾勒想要的风景,那双手具有别样魔力,所过之处激起阵阵酥麻,偌笙的身体不受控制跟随它一并轻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尖停留在少年臀部,少年如献祭的纯洁羔羊被迫趴俯,下半身高高撅起,正方便男人动作,森林太郎双手覆上少年的浑圆,十足的肉感令他颇为意外。
按说偌笙身形柔软,与同龄男性相比看着有些痩了,偏脱掉衣服才发现这人的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弹性十足的臀部令森林太郎很是着魔,双手捧住双丘又是揉捏又是抓握,不过隔着布料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森林太郎蓦然停下动作。
他舔了舔唇,轻笑,“让我肏一次如何。”
以优雅形象示人的男人从未说过如此粗俗的话,此时下流言语脱口而出,看着少年因他而反应剧烈,胸口的憋闷突然就随着浊气一并排出。
森林太郎指间不知何时多出一柄手术刀。
偌笙察觉异样,不顾勒疼的手腕,使劲想要往后转头,“不要!求你放过我、啊!”
话音未落,臀部一凉。
锋利的手术刀轻易割开偌笙裆部布料。
“哇哦,看我发现了什么!”森林太郎用极其夸张的语气调侃,他弯腰凑到偌笙股间,看着粉嫩菊穴竟然渗出一丝丝淫液,不由意外地挑起眉尖,“小师母真是淫荡啊,竟然对老师的学生发情了。”
滚烫吐息喷薄在股间,偌笙身子狠狠一颤,哭泣顿时不成曲调,渗出来的淫液更多了,粉嫩的褶皱湿润起来,如肥沃谷地中流过潺潺清澈小溪,一看就是耕种的好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林太郎掰开少年颤抖的双丘,挺翘鼻梁凑近股缝轻蹭,鼻翼间并没有杂七杂八的气味,反而充斥少年独特的体香,表里不一的军医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啊!不要、唔!”
少年反身性夹紧双腿,形状姣好的菊花骤然收缩,原本只是想浅浅品尝一下,结果舌头就这样被夹在股缝里,随着挤压力道,更多淫液流出,涌进森林太郎口中。
前所未有的美味,比烈性春药更令人上瘾。
森林太郎赤红双眼,啪一巴掌拍在少年臀丘,在少年因疼痛松弛的瞬间,将整个脸埋首在双丘之中细细吸吮舔弄每一处褶皱,粉嫩的菊花很快在他高超的技巧下镀上一层淫靡水光,绽放出更加诱人的艳红。
少年挣扎力道越来越小,哭求中夹杂着时断时续的喘息和呻吟,于是威胁与被迫变成了欲擒故纵的诱惑。
“不,不要嗯.......漱石知、知道了不会放过你啊啊啊——”
森林太郎听不得这话,好心情顿时被无限暴虐代替,他毫不留情,咬住绯色穴口的皮肉狠狠往外拉扯,形状姣好的菊穴被扯至变形,偌笙疼痛难忍,双丘大腿剧烈哆嗦,生出男人正在啃食自己血肉的错觉。
他被死死压制在流理台,看不见背后发生了什么,视线受限令偌笙更加不安,不由再度挣扎起来,娇嫩的手腕被粗劣皮带磨砺出红痕,很疼,但偌笙已顾不得。
“......嗯放开啊.....求、求你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准备好付出代价了么,我.的.师母,嗯?”
军医终于大发慈悲松口,弹性十足的穴肉立即弹回原位,看着花穴在自己唇齿间绽放出靡艳,森林太郎满意地眯了眯眼,心中凌虐的欲望却没有就此消散,反而想要更多。
想看到少年在自己身下婉转哀求,想看到少年因自己意乱情迷,想......让少年眼里只有自己。
大掌抓起白嫩双丘肆意揉捏,少年骨骼均匀,身形瘦弱,抱在怀里刚刚好,但该长肉的地方一分不缺,他的臀部挺翘浑圆,正是适合抓握住把玩的弧度,皮肤非常细腻看不到一丝毛孔,手附上去后便感受到十足肉感,轻轻晃荡便荡漾起层层肉浪,再也舍不得放开。
森林太郎发出满足叹息,笑起来:“老师是不是也喜欢这样玩弄你,嗯?”
“别、别说了,求你嗯......”
少年如玉的肌肤在阳光下仿佛镀着一层光,纯洁而高贵,让男人生出亵渎神灵的兴奋。
想到老师也曾这样扒光少年衣服在他双腿间进出,挺着坚硬紫黑的粗大阳具玩弄少年,把浓稠腥臭的精液撒遍少年全身,高洁的神灵就此被拉下神坛,变成张开腿在自己身下任由肏弄的女妓,森林太郎紫红眼眸中就暗涌翻滚,阴暗邪恶的念头伴随前所未有的性欲充斥胸腔,阴茎迫不及待要顶破裤裆钻出来。
他狠狠抽打少年臀部,不顾偌笙哭求一下比一下用力,少年皮肤实在太过娇嫩,臀丘布满指痕,上面又重叠着巴掌印,雪白的浑圆很快红肿起来染上靡艳之色,肉浪翻滚。
森林太郎更用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敏感的身体被这样对待偌笙几乎跳起来,又被男人粗暴地重新压回去。
他撅起屁股,犹如翻了壳的乌龟只能任由男人强暴,痛呼出声,双腿颤抖不已,全身软成面条,只能完全趴倒在流理台上,滚烫身体紧贴冰冷的大理石,非但没有降低温度反倒更加燥热难耐。
被男人抽打的臀部很疼,疼过之后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比起疼痛,酥麻瘙痒更难以难受。
想要人摸一摸滚烫的双丘,想要止住甬道中泛起的空虚和痒意,不知不觉,哭求变了调,高高低低的哭泣更像是放浪呻吟,挺翘的屁股追随男人的双手,随着落下的巴掌扭动腰肢,将这个赐予他痛苦的罪魁祸首当做唯一救赎。
森林太郎挑了挑眉,指尖滑过红肿褶皱引起身下少年阵阵战栗,将泛着淫靡水光的手指伸到少年面前,他笑得恶劣。
“好淫荡啊师母,被这么粗暴对待都能有感觉,是你天生就如此欠操,还是........”另一只抚弄少年玉茎的手用力一捏,“还是老师调教的好。”
“嗯啊啊啊啊——”
偌笙仰头尖叫,竟在男人粗暴的蹂躏中泄了出来。
他双眼迷离,眼角一抹红痕妩媚勾人,浮着红晕的脸颊布满情欲,舌尖微吐,剧烈喘息,似一滩水软倒在军医身上,红肿水润的嘴无法再吐出令森林太郎不快的话。
森林太郎额头布满汗珠,再也忍受不了,拉开拉链解开裤裆,冒着热气的粗大紫黑色阴茎迫不及待跳出来,直直冲进少年菊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偌笙如濒死天鹅发出高吟:“啊!出、出去!”
没有经过开拓的后穴异常紧致,龟头刚一进入,甬道内层层叠叠的息肉便裹上柱身,硕大阳具寸步难行,无处不在的挤压令硬挺到极致的淫具差点当场泄出来。
如果不是知道身下少年是老师的情人,森林太郎恐怕会以为自己正在强暴纯洁的处子。
情事上他从未如此狼狈过。
汗珠从额角滑落,森林太郎稍作停顿,一巴掌抽在敏感红肿的股缝,沙哑着嗓音命令,“放松点。”
清脆的巴掌声色情无比,尚处于不应期的少年十分敏感,在男人阴茎和巴掌的作用下身体止不住得痉挛,双腿抖动不已,整个人软瘫在大理石台面上,只后腰被一双肤色略深的手牢牢掌控,红肿靡艳的屁股高高撅起,双腿分开方便身后男人侵犯。
趁偌笙失神之际,森林太郎用力掰开弹性十足的双丘,挺动腰身一鼓作气捅开肉穴。
湿滑柔嫩的息肉如千万张嘴吸吮舔弄阳具,森林太郎头皮发麻,低喘一声毫不留情破开甬道一插到底。
“不嗯,不要啊、啊啊......”
偌笙颤了一下,指尖无意识抓挠,只是大理石台面光洁坚硬,手中什么都没抓到,只留下一道道汗湿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林太郎充耳不闻,开始在甬道中大力征伐,少年简直就是天生尤物,天生用来吃男人阴茎的,森林太郎自诩经验丰富,插入少年体内却差点丢盔弃甲,什么九浅一深什么观音坐莲,那些挑逗技巧在此时忘得一干二净,只凭借雄性生来就存在的本能在少年体内狂插猛操。
紫黑色淫具犹如一柄滚烫的利剑狠狠插入少年双腿之间,又在少年低喘呻吟中骤然抽出,不等穴道内的淫水流出,再次一捅到底,灌满精液的囊袋拍在红肿糜烂的股缝,发出的声响不比色情的巴掌声低多少分贝。
偌笙身体当真淫荡无比,后穴本就湿润,经过最初开凿后很快分泌出更多淫液,被青筋虬结的紫黑性器毫不怜惜抽插不但没有受伤,反而越发湿滑惑人,甬道吸吮包裹住硕大不想让它离开,即使被粗暴对待依然恋恋不舍。
咕叽咕叽声不绝于耳,蛋糕香甜的气息中混合另一种更令人着迷的味道,发酵成烈性无比的春药,身处其中只剩下色欲与兽欲,眼中只有身下少年放浪呻吟的模样。
森林太郎看着文弱,脱掉军装肌肉块块分明,耸动腰臀时肌肉鼓起,汗液顺着性感的人鱼线没入湿漉漉的黑色阴毛中,他按住少年腰身狂插乱肏,如打桩机般大力抽插阳具。
少年的低泣哭求是世界上最好的迷情剂,看着那张清丽绝伦的脸染上欲色,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接受阴茎的鞭挞,看着他不再反抗他的意志乖顺吞下淫具,身体随着他的肏弄颤抖起舞,看着紫黑色阴茎在雪白股间抽插,红肿褶皱犹如开到靡艳的花朵被他的阴茎撑至透明,每每抽出时带出一截糜烂艳红的穴肉,然后被再次捅回少年体内,森林太就不可抑制地升起满足和愉悦,以致于身下抽插的动作更加疯狂。
穴内淫液堆积越来越多,随着男人每次抽插,总有些许银丝飞溅出来。
透明液体有些湿润了股缝,化作潺潺溪流顺着靡艳红肿的股沟从少年笔直双腿间流下,流淌到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滚烫温度温暖了坚硬石料,有些飞溅到男人曲卷的阴毛上,湿漉漉的毛发不断戳刺少年细腻肌肤,在潮湿淫艳的臀丘留下明显痕迹,比起肏穴又是另一种瘙痒。
偌笙难耐地蜷缩脚趾,在滔天欲海中下意识追寻男人给予的快乐,每当肉棒拔出,饥渴难耐的穴道顿时空虚,被肏成肉洞的穴口翕动不断,渴望被肏弄被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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