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情难自(森军医/浴室lay/暴力蹂躏/彩蛋:控制出精)  乔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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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太郎在怅然若失中醒来。

空气里弥漫消毒水与血腥气味,远处隐隐传来零星枪炮声,他在黑暗中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没有阳光,没有香甜的蛋糕,也没有那个人,只有冷冰冰湿淋淋的裤裆。

从军以来他很少发泄,偌笙的出现挑动了情念,许久不曾宣泄的欲望就此找到泄口,一次梦淫根本不够,阴茎依然坚挺,被迫束缚在裤裆里令它异常暴躁,用滚烫的高温和隐隐的痛提醒森林太郎,快点善待自己的兄弟,不然它戳破裤裆自己奔出来。

森林太郎小臂搭在眼上,任由身下胀痛,过了很久,安静的空间传来长长一声叹息。

他认命拉开拉链。

普一挣脱束缚,硕大阴茎便迫不及待跳出来昭示存在感,森林太郎握住自家小兄弟上下撸动,脑海里回放春梦中的画面,低沉的喘息和梦中少年的哀婉呻吟逐渐重合,化作一条条无形的锁链缠上森林太郎的脖颈和四肢,无声无息左右他的意志。

良久,伴随重重闷哼,满室消毒水味中多出一股别的气味。

还是去看看吧。

森林太郎想,最近时局动荡,犯罪率高发,老师那边的住宅区治安虽不错,也得以防万一,那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就对他横点,要是真遇上穷凶极恶的歹徒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毕竟是老师的嘱托,怎么也要上心才行。

森林太郎说服了自己,终于疲倦地闭上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一个轮休日,一大早森林太郎便往外走,路上遇到精神状态不好的与谢野晶子,他笑眯眯打了招呼,脚步未停从女孩身旁走过。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女孩在他身后大喊,嗓音里满是憎恶,“你剥夺了他们死亡的权利,你这个魔鬼!”

军医施施然转身,依然笑眯眯,“拒绝他们死去的人是你哦,小晶子,随便推卸责任可不是好孩子该做的呢。”

森林太郎提议组建不死军团,即利用与谢野晶子的异能令濒死士兵复活然后再次投入战场。

这个计划看起来很伟大,实施以后确实效果不错,但所有人都有意无意忽略了作为工具被使用的士兵们的心理状态。

被反复从濒临死亡的边缘拉回来,那种痛苦还没来得及纾解又被重新投入战场,渐渐的,“活下来”的庆幸变成“怎么都死不掉”的痛苦与绝望。

士兵们无法左右自己的生死,身心疲倦到极致依然得不到解脱,负面情绪积攒太多,内心不知不觉开始扭曲。

他们无法责备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仇恨的对象自然而然变成不死军团计划的实施者——

森林太郎和与谢野晶子。

森林太郎野心勃勃,他早料到现今这种情况,只是不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得到的好处相比,那些弊端简直不值一提,反正代价也不是他承担,不管士兵们如何痛恨,森林太郎不受半点影响。

三观还未成型的与谢野晶子却不同。

小女孩曾真切地从士兵身上感受到尊重和感激,他们称她为天使,与谢野晶子很享受这份救死扶伤的职业,一直坚定以为自己是在帮助别人,直到救助的人用憎恨的眼神看着自己,用恶毒的话语诅咒自己。

小小女孩不明白拯救生命的医生怎么就成了刽子手,而她,成了造成大家绝望的根源。

与谢野晶子痛苦不堪,不想再继续下去却身不由己,在此之前已经很长时间拒绝和森医生交流。

看着森林太郎光鲜亮丽的样子,就像看到以死亡哀嚎为养料,在尸山血海上开出的一朵腐烂花朵。

与谢野晶子终于爆发,凭什么这个人对大家的痛苦熟视无睹,凭什么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才是那个最该下地狱的人!”

森林太郎弹掉袖口不存在的灰尘,转身淡淡道:“那就等我下地狱再说吧。”

身后的咒骂越来越远,森林太郎依然微笑着,心情却没有一开始那般愉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目前的形势对他很不利啊。

那些士兵差不多到了极限,再用不了多久恐怕会彻底崩溃,战场上想活不容易,想死还不简单?

等到士兵大规模自杀事件爆发,多多少少会引起外界关注,若是在战争期间还好说,为了军心民心稳定,上面的大人物会把这件事牢牢捂在军队内部,但现在战争已经进行到快要分出胜负的时候,为了不让大家的注意过于集中在政府身上,推出几个炮灰转移民众怨念就很有必要。

森林太郎担心他会成为那个被推出去的炮灰。

所以夏目漱石的存在就很有必要。

有夏目老师在,那些人即便要抛弃他,也不会做的太过分,老师是他的一条退路,这个时候绝对绝对不能惹恼老师。

森林太郎很快做出最优解,一再告诫自己只是过去看看。

只看一眼,保证偌笙在老师回来前好好的,他的使命就完成了。这么想着,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小师母双眼迷离沉浸在情欲中的样子。

偌笙。

偌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轻军医默念少年的名字,每唤一遍心里便复杂几分。

森林太郎厌恶不受理智控制的自己,这么多年第一次因为根本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人而失控,森林太郎不觉得是自己有问题,只恨对方扰乱了自己心神。

怀着难言的心思,森林太郎轻车熟路来到老师家里,他站在院子外面好一会儿了才挪动脚步走进去。

一路上他想过很多见面后可能出现的场景,毕竟上次实在不太愉快,可没想到在一楼转了一圈,都没有看见那道刻印在心底的纤细身影。

不会出事吧。

他三步并做两步飞奔上二楼,用力推开偌笙所在的房间,然后顿住了。

偌笙不在屋里,浴室传来水声。

那人正在洗澡。

一股燥意从心头升起,仅仅只是一个绮丽的念头,阳具便情不自禁鼓胀起来。

站在人家屋里,嗅着弥漫着人家味道的空气,耳边是淅淅沥沥水声,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靡艳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浑身湿淋淋,皮肤被热气蒸腾成可爱的粉,水珠滑过少年精致的蝴蝶谷,沿着微凹的脊柱线条探入双丘,有些水珠像成串珍珠似的从股沟间滚落,顺着笔直双腿滑下,有些则比较调皮地探入股沟深处,被老师肏熟的菊穴不停翕动,迫不及待接住外来液体含进去......

他赶紧打住。

先离开这里还是等对方出来?森林太郎不自觉摸了下鼻头,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看不起管不住下半身的人,向来不认为自己是这样的人,反复思虑过后最终决定下楼去等。

摆出不熟的架势客气询问几句,确定对方的人身安全之后立马走人。

以那人的聪慧应该能看出他要表达的态度,偌笙是老师的情人,他是老师的学生,那天的情不自禁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以后除了老师外他们不会再有其他交集,桥归桥路归路对谁都好。

这是最优解,也是他的选择。

森林太郎握了握拳,退出房间。

阖上屋门的时候忽然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浴室里的水声一直很有规律,如果有人在蓬头下沐浴,水点四处飞溅,水流声绝对不会是这样。

森林太郎心头一紧,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浴室里雾气缭绕,水汽和热气迎面扑来熏得人脑袋一懵,偌笙不在蓬头底下,他躺在浴缸里。

少年面色潮红,就像森林太郎意淫的画面一样,露在水外面的身体透着淡淡的粉,水珠一路吻过修长脖颈,萦绕在小巧可爱的锁骨窝久久不愿离去。

这是一具美神都为之嫉妒的胴体,裸露在外的肌肤无一处不美,想来无论哪个男人占有都会爱不释手。

这么大的动静。偌笙始终没有睁眼,森林太郎顾不得关蓬头,匆匆上前叫人,“你没事吧。”

没有回应。

森立太郎忙蹲下身检查,手一接触到水面就是刺骨的冷,而对方的皮肤却烫度惊人,他这才发现浴缸里还漂浮着没有完全化掉的冰块,这哪里是洗澡,分明是冰镇!

发烧了吗?

不顾军装被打湿,森林太郎捞起浴缸中的人半抱进怀里。

偌笙浑无力柔软无骨地靠在他胸膛上,眼皮颤了颤始终没有睁开,嘴里模糊呓语着什么,森林太郎耳朵贴过去听,只听到“热”“想要”等模糊不清的词。

然后耳廓被舔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林太郎浑身僵住了,猛然扭头。

只见靠在怀里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那双招人的桃花眼此时满含水雾,似乎看着他又似乎视线落在别处,眼尾的红释放无边媚色,朦胧中一汪清泉在眸中荡漾,一圈一圈的波澜令人恨不能溺死在其中。

少年脸颊生晕,红唇微启,纤巧的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双臂如无骨水蛇缠上森林太郎的脖颈,倏然用力,年轻的军医猝不及防被拉进浴缸。

水花四溅,森林太郎下意识闭上眼,少年游鱼般整个人趁机依偎在他怀中,一双纤若无骨的手隔着衣料肆意撩拨。

一切就仿佛梦中淫事重现,只不过眼前人比梦中那个偌笙还要主动还要放浪。

森林太郎急促喘息,少年的手自带魅惑,凡划过的地方窜起阵阵欲火,感官不知不觉放到最大去追随那若有若无的瘙痒,却总是挠不到正确地方,也。

他终于听清少年模糊的呓语。

“热.....摸我......嗯痒、想要啊嗯.......”

嗓音要比记忆中沙哑很多,放浪的呻吟婉转动人,上扬的尾音好似一把钩子,勾得人神魂颠倒,忘乎所以。

少年的唇紧贴他的耳廓,湿润的水汽喷薄在耳朵上,那微微沙哑的声线穿透耳膜通过神经直抵大脑皮层,森林太郎不由自主浑身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人的危险远超他想象。

好似这才意识到手下赤裸的皮肤烫度惊人,烫得他倏然缩回手。

偌笙整个人坐在军医腿上,全身都靠男人臂膀支撑,此时森林太郎骤然松手,偌笙无力地滑倒进水中,水面被再次砸开水花,冰冷水珠泼在森林太郎脸上,浇灭他部分绮思。

理智提醒他快点避开这颗裹着毒药的甜美果实,如果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可水面咕嘟嘟起一串气泡,偌笙沉在水中始终不见浮上来。

总不可能看着人淹死吧。

哗啦。

水面破开。

森林太郎拥住浑身无力的纤弱少年,宛若拥住一尾来自深海瑰丽魅惑的人鱼。

一双白皙光洁的手臂再度缠上他脖颈,少年赤裸的胸膛贴上他的军装上下磨蹭,眼波流转间勾魂夺魄,红唇微启,惊雷在森林太郎耳边炸响,“想拥有我吗?”

细细的吻落在年轻军医颈侧,炙热气息喷薄在皮肤,惊人的温度穿透身体,每一块血肉都因此沸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林太郎身体紧绷,紫红色眼眸中光芒明明灭灭变幻不停。

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悬崖边摇摇欲坠,一边是万丈深渊跳下去也许尸骨无存也许得到宝藏,另一边是平坦大路走过去便能脱离危险,按照逻辑他应该毫不犹豫地选择平坦道路,可深植于男人骨子里的赌性却蛊惑他跳下悬崖。

没有男人能拒绝征服,更何况森林太郎这种野心与能力俱不缺少的男人。

所以,要选择眼前这妖精吗?

阴茎肿胀到痛,性欲一波波冲击理智,森立太郎仿佛柳下惠仍在冷静思考利弊。

他面前摆着天秤,天秤一端是立志追求的事业和理想,另一端是缥缈不定的自己都不怎么相信的所谓爱情。

要是以前有人对他说,未来你会在事业与感情间举棋不定,森林太郎一定会嗤之以鼻并将笑眯眯补上一枪,可今天,他真的把这完全不能等同的东西摆在天秤两端。

冒着被夏目老师打死的风险满足一时作祟的荷尔蒙,是最优解吗?

森林太郎站在旁观者角度冷静围观被海妖缠绕的自己,默默回答:不是。

但凡有理智的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陷入情欲的少年半天没得到男人回应不由委屈扁嘴,于是寻到男人臂膀,指尖蜿蜒游移过男人每寸皮肤,从腕骨到略带薄茧的指腹都留下他的温度,然后强硬挤进大了一圈的手掌,十指相扣,不留半点缝隙。

葱白指尖经过的地方泛起酥麻痒意,森林太郎感官无限放大,哪里承受得住这种刺激,当即倒吸一口气。

然而空气里热雾与暧昧弥漫,吸入腹腔的喘息顿时化作助燃剂,欲火愈烧愈旺。

森林太郎胸口剧烈起伏,暗红色眼眸好似渗出血来,深沉骇人。

他该推开的,双手却像失去所有力气,越是抗拒越是纵容,只能定定注视少年那张被情欲覆盖的精致脸庞,任由他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偌笙全身都泛着粉,连指尖都是粉色,这样一只纤巧无力的手一折就断,却令持枪杀人毫不手软的森军医失去所有反抗。

少年身体前倾,牵住男人的手按在自己赤裸浑圆的臀部,身子不由自主摩挲那隔着厚硬面料都能感受到的硕大滚烫,趴在森林太郎怀里啃咬男人不停滚动的喉结。

偌笙说:“想上我吗?给你上好不好,嗯?”

沙哑的尾音带着勾子,勾掉森立太郎丢掉所有理智。

去TM的最优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轻的军医抱住少年,用力按压在快要肿胀爆炸的阴茎上,额头青筋鼓起,低吼出声,“你自找的!”

他掐住雪白双丘肆意揉捏,肥嘟嘟的屁股手感极佳,白嫩股肉从指缝里溢出,稍稍松手又快速回弹恢复原状,让人不由产生手里玩弄的不是屁股而是女人奶子的错觉,但比奶子弹性更足。

也不知是怎么长的,偌笙身形纤细,摸上去发现上面覆着薄薄一层肉,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就是屁股,刚好适合男人掌控的尺寸。

挺翘臀部勾勒出诱人的身体曲线,少年穿着浴衣走过时黑色发尾扫过凸起的臀更显得弧度惊人,令人总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森林太郎曾在梦里意淫这对双丘,此时真正握在手里才知触感比想象中还要美妙。

他心里有气,恨偌笙勾引自己,恨因为眼前这人而丧失理智,于是动作粗暴,白嫩柔软的双丘在发泄式的凌虐下很快密布青紫指痕。

森林太郎犹不解气,对着弹性十足的臀肉就是几巴掌。

军医浑身湿透坐在水中,偌笙坐在军医胯间,隔着荡漾水面,两人相接的地方看不真切,巴掌有些落在软弹的双丘,有些则不小心抽在双丘之间的股缝,敏感脆弱的囊袋也时不时遭受毒打。

啪啪声淫靡放浪,隔着水有些沉闷,偌笙的呻吟徒然高昂,腰线不自觉绷紧,顶着军医腹部的玉茎胀大了几分。

“这么淫荡,是被老师调教的好还是你天生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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