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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林太郎心里憋气,握住不安分的玉茎用力一攥,偌笙高昂的呻吟骤然化作尖叫哭求,竟然直接泄了出来。

白浊喷薄在军医掌心,些许从指缝溢出落进水中。

森林太郎看着手上白浊怔愣一下,随即冷笑着将淫液涂在少年唇上,红艳的唇染上淫靡之色,少年满眼迷离,乖巧地抬起下巴任男人淫弄,就像口交之后被颜射了似的。

涂遍唇瓣,手上还有剩余,便将沾染白浊的指头伸进少年嘴里,命令道:“给我舔。”

却被乖巧淫荡的性爱娃娃咬了一口。

森林太郎情不自禁后潇洒走人,却害苦了偌笙。

偌笙无法离开男人,夏目漱石出差半个多月,他体内的欲火也堆积了半个多月,睡觉对偌笙来说成为一件辛苦的事,只要夜深人静躺在床上,一波波欲望便奔涌而来。

为了转移注意力,偌笙不得不每天给自己找许多事做。

他压抑欲火压抑得很辛苦,一朝被情人的学生挑动欲望,蠢蠢欲动的情欲顿时焚烧整个世界,再也不能压制下去。

忍到最后实在无法忍受,趁还有些许意识,偌笙跌跌撞撞钻进填满冰块的浴缸,试图物理降低欲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身都在痒,那种酥痒难耐犹如身体里外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痒到令人发疯,却不知道具体痒在哪里,只能蜷缩起手脚不断摩挲皮肤。

偌笙意识模糊,本能撸动坚硬如铁的玉茎,可他的身体古怪极了,男人稍碰几下就起反应,他自己无论怎么抚慰都不起效果,反而令欲火更旺。

痒意中夹杂说不尽的空虚,胸口好像开了黑洞,无穷无尽,吞噬万物,风呼呼从洞中吹过,连灵魂都透着冰冷。

偌笙可以忍受生理上的痛苦,却怎么都无法忍受孤独。

渴望被填满,渴望被温暖,渴望男人的汗水和精水浇灌进身体,人类的喘息和拥抱才能让他感受到还活着,才能让他获得暂时安宁。

只要能填补空虚,叫他做什么都愿意。

他在黑洞中独自漂浮太久,孤独死寂永远没有尽头。

然后忽然有人拉住了自己。

偌笙隐约意识到自己被雄性气息包裹,略有些刺鼻的气味极具侵略性,似乎有些熟悉,然而混沌的大脑无法提供给他任何情报。

欲火焚身,偌笙已记不起伦理道德,只存在本能的兽性,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我需要一个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扭动身体,哀婉呻吟,极尽所能勾引猎物,诱惑对方插入他的小穴,然后迟迟未到的高潮终于在男人手中得到释放。

意识暂时获得一丝清明,眼前光影重叠,男人的脸庞在光线下模糊不清,偌笙眨眨眼,终于看清眼前景象,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衣服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他赤身裸体坐在情人的学生怀里,对方的军装完全被打湿,湿淋淋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勾勒出瘦劲有力的身形,湿发搭在肩膀,发梢正往下滴水,水珠滑过对方修长颈项,最终没入因为湿透而透着性感肉色的白衬衣深处。

年轻的雄性身体魅力惊人,偌笙头昏脑涨,轻咬下伸进口中的手指,没忍住又舔了舔。

“唔。”

指腹本不是多敏感的地方,尤其是森林太郎因为常年握手术刀,手上有层薄茧触感更钝。

他没想到有天手指也能成为敏感点。

偌笙的口腔温暖湿润,刚插去手指就仿佛有了自我意识,夹住湿滑的舌挑逗玩弄,被咬的那一下不怎么疼,连伤口都没有,却让军医产生另类快感。

看着少年满脸迷情扬起下巴乖巧舔弄自己手指的画面,森林太郎生出想将师母欺负哭,看着师母在他身下满脸泪水的强烈欲望。

森林太郎被欲火烧红了眼睛,要是意识再清醒些就会发现偌笙其实醒了过来,但现在的他没注意到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柔软灵活的舌头夺去他所有注意力,一想到这些技巧都是另一个男人教给怀中人......不,偌笙和老师在一起不到半年,半年时间可调教不出这样放荡的身体。

“说,除了老师你是不是还有过别人?”

偌笙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挪了挪臀部。

硬挺粗大的阴茎本插进偌笙大腿根部,这一挪直接让阴茎滑进两股之间,阴茎破开肉浪,龟头戳刺进一个不断翕动的小口,下面那张嘴的淫荡可半点不比上面这张嘴差,一张一合急切地吸吮马眼,迫不及待邀请男人的大肉棒进入。

森林太郎没忍住闷哼一声,他擅长操控别人,没想到今日屡次三番被别人掌握节奏,自己倒落了下风。

“这么想要?”他贴着少年耳廓落下一串灼热的吻,紫红色眼眸暗潮翻滚,嗓音依旧不紧不慢,“开口求我啊。”

偌笙不想求,要不是这倒霉男人,他暂时根本不用承受欲火焚身的痛苦。

扭动腰肢企图故技重施,却被男人死死掐住臀部不能挪动半分。

哪怕下身胀痛到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炸,森林太郎也没有更进一步,也不让偌笙做小动作。

对于掌控欲十足的森林太郎来说,他不能忍受身边人超出掌控,更不能容忍自己被别人掌控,情爱的主导权必须自己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就泥泞不堪的菊穴热情嘬吸马眼,邀请大肉棒进门做客,只差一步就登堂入室,两人却僵持住了。

森林太郎是男人,不是太监,怎么可能不难受,但再难以忍受他也要夺回这场情事的主导权。

他不好受,偌笙更不好受,饱受情欲煎熬的身体渴望得到男人安抚,就如饿得只剩一口气的狼狗看到大肉包子,得不到的时候还能忍受,只差一步的时候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住的。

偌笙张了张嘴,闭上眼,一串晶莹泪珠湿润了微颤睫毛,顺着瓷白脸颊滑落,“请、请插进来,请把大肉棒给我吃。”

心理防线一旦突破,接下来便顺理成章,属于偌笙本人的意识沉入欲海深处,因为情欲而浑身泛粉散发惊人魅力的少年扭动腰肢发出放浪的哀求:“插进来!求你,快点啊,肉棒快插进来呃啊啊啊!”

森林太郎赤红着双眼,瘦劲腰身骤然发力,蓄势待发的硕大肉棒终于捅进偌笙体内。

普一进入两人齐齐闷哼声。

小穴空旷日久,无比渴望被炽热滚烫的肉棒填满,穴内早已泥泞不堪,男人的阴茎捅入时还有浴缸里的水一并进入。

甬道温度居高不下,浴缸里的冰却还没有完全化掉,一刹那冰火两重天,被满足的同时菊穴在刺激下骤然紧缩,本就没有得到完善开拓的菊穴因为这段时间没有男人进入,早已紧致如初,顿时紧紧箍住肉棒,令硕大阴茎不得寸进。

森林太郎不是新手,自然察觉穴中的湿滑不止来源于冰水,只是没想到能自动分泌淫液的身体竟如此紧致,千万只小手齐齐抚慰阴茎,妥帖地伺弄淫具每一处地方,同时推阻外物入侵,不让他再进入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面的嘴淫浪放荡,下面的嘴明明很好客地在邀请进入,如今进去了却又如处女般害羞推却,身体和本能的反差足以令任何男人失控。

森林太郎狠狠地想,欲迎还拒玩得这样出色,也不知和多少男人玩过。

半截阴茎泡在冰水里,和插入软滑湿润的穴内享受极致抚慰的另半截形成鲜明对比,阴茎渴望全部进入,森林太郎也想给偌笙一个深刻教训。

他略微停顿便掐住细腰重重捣了进去,这下毫不留情又快又猛,不顾偌笙踢打的小腿和似痛似爽的呻吟直接一插到底。

森林太郎的阴茎不仅长还略弯,龟头不用费力便抵住隐蔽的穴心,肠道深处最敏感的嫩肉被男人抱着报复的心情狠命顶弄。

旷了许久的菊穴终于被填满,因欲望堆积却得不到发泄而愈发敏感的身体,在男人毫不怜惜地对待下再次高潮。

纤细笔直的双腿不受控制痉挛,脚跟不自觉反复摩挲浴缸,因为水有浮力且浴缸十分光滑,令浮沉在虚空的少年想要抓住点什么却总是无法抓住。

直到曲起的膝盖摸索到男人滚烫的肉体,出于本能,坐在男人阴茎上大敞开腿的少年下意识夹紧男人的腰,如攀附在男人身上柔软无骨的水妖,靠在结实的臂膀上发出满足叹息。

与此同时肉穴绞紧,刚被破开的穴道再次箍紧硕大阳具,前面的玉茎在流水,后面的穴眼也在流水,大股大股淫水浇在马眼龟头上,给本就湿淋淋的肉棒来了个淫水浴。

湿滑的穴肉越发柔媚,妥帖无比地包裹硕大阴茎,每一处阴茎都被无数张小嘴舔舐吸吮,本就粗长坚硬的淫具越发膨胀,愣是将挤挤挨挨贴上来的穴肉往外挤了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林太郎没忍住低喘出声,脸色难看地低头打量靠在自己肩膀喘息的少年,他还没享受到呢,这家伙倒先一脸满足,这是把他当成自动按摩棒了?

军医难得升起年轻人独有的胜负欲。

掐住纤细腰肢把少年从阴茎上拔出来,穴肉细细密密裹住硕大阴茎,进去难拔出来更难,刚才还羞涩不已拒绝插入的窄穴此时态度一转变得热情好客,不舍侵入者离开,无比殷勤地吸吮挽留它。

刚被填满的偌笙不大乐意,抵在男人肩膀用精致细腻的脸颊肉在森林太郎侧颈蹭来蹭去,喉咙哼哼唧唧,拿白皙玉足轻踢男人,像一只被娇惯的猫儿催促主人快点喂食。

殊不知这动作简直就是火上浇油,羊主动送入虎口。

森林太郎眼眸深了深,面上的淡定几乎绷不住,要不是变态的控制欲作祟,恐怕早已丢盔弃甲顺了少年的意。

咽下到嘴边的低喘,森林太郎稳稳托起少年,阴茎在软嫩穴肉的热情挽留下一点点拔出来。

这个过程两人都不好受,待卡在肉穴边缘的龟头终于恋恋不舍退出,两人不约而同松口气,都感觉过去了一个世纪,实际上秒针还没有走过两格。

隔着水一切声响都显得沉闷,硕大阴茎抽出淫荡肉穴的啵声却好似响在耳边。

偌笙空虚无比,刚得到满足的身子哪能经受这种折磨,小声呜咽着在男人掌中扭来扭去想要更多,小穴如同它的主人一样放浪,穴口不断翕张想要吞吃点什么坚硬滚烫的巨大物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等穴口完全闭合,骤然被硕大肉棒捅了个彻底。

“都是你逼我的,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了吗,师母——”

重力加上体位缘故使这下捅得前所未有深入,微弯的龟头狠狠摩擦过穴心,少年的不满顿时化作高昂呻吟。

“啊啊啊——慢、慢点,太快了!”

受到强烈刺激的不止后穴,连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夹在男人两侧的腿无意识抖动,高高翘起又无力地砸回水面,水花四溅,冰冷水珠落在滚烫肉体上带来别样刺激。

森林太郎对少年的求饶充耳不闻,对着小穴大力穿凿起来。

他心里带着气,既恨这人屡次打破自己的计划,又恨他勾引自己犯错,动作便粗暴起来,抱着肏穿小穴让这人再也不能勾引别人的念头,挺动腰身疯狂抽插。

森林太郎看着比一般军人痩些,实际身形颀长该有的肌肉一样不缺,轻松托起偌笙整个人,不待龟头完全脱离窄穴便抱着人按压下去,同时腰部用力,腹部鼓起块状肌肉,挺动淫具狠狠撞入穴道。

盛满精液的囊袋拍打在双股中间,布满凌虐指痕的靡艳臀部反复遭受重击,重力加速度作用下每次撞击都像要凿穿窄穴,激烈狠辣的情事令高潮过两次敏感之极的偌笙受不了地哭出来。

“嗯啊、啊啊.......慢、慢点......啊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偌笙仿佛骑在一匹狂躁的疯马上,随着马撅蹄子而疯狂晃动,随时都有摔下去的可能。

他想逃离这危险境地,又被死死钉在竖起的棒子上,棒子坚硬如铁,随着疯马晃动在穴中狂插乱肏,那棒子太长太大,每次都擦过穴心,好似要穿透肠道插进胃里,连胃一同肏开。

偌笙在狂风巨浪中沉浮,欲拒还休的甬道很快被插得软烂,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浇在龟头,窄穴竟然被肏成巨棒形状的鸡巴套子,乖巧地跟随滚烫棒子插入的方向改变自身形状。

阻力不再,阴茎插得一次比一次深,偌笙坐在男人阴茎上哀婉抽泣,不应期还没过去就被如此对待,整个身子都痉挛颤抖,男人却不见丝毫怜惜,他哭成这样连安慰都没有,只顾埋头疯狂顶弄。

后穴被填满的感觉令偌笙无比满足,爽到极致又泛起疼,又爽又疼,那根东西形状可观,每次都插进最深处,且次次深入结肠口,抽插起来没有丝毫停顿。

偌笙只觉那又硬又烫的淫具要顶破胃袋钻出来,不禁生出恐惧,手捂住胃部,竟真的隐隐感觉到那里凸起肉棒的形状。

他像无枝可依的浮萍,本能为自己寻找依靠,于是抱紧男人脖颈,柔媚无力地靠在男人怀中任由他肏弄,借此寻求一丝安全感,嘴里喃喃念叨着“肉棒要出来了”之类的荤话。

却忘记逼他到这种境地的罪魁祸首,正是自己依赖的男人。

终于夺回主动权,森林太郎心里自豪,唇角不由翘起,对着湿软小穴抽插几下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种事情没什么可自豪的。

他是上位,性事本就该由他主导,只是接二连三在这人身上失利,才显得胜利来之不易,征服后的快乐是如此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的身体简直就是极品名器,比梦中更魅惑诱人,只要上一次再也无法注视到别人,难怪短短时间老师就视他若宝,这样一个尤物,无论在哪里都会被男人捧在掌心。

一想到老师也曾像他这样在少年体内驰骋,淫具捣弄得少年淫声浪叫,软媚湿滑的穴肉被肏成男人阴茎的形状依然讨好舔弄侵入者,少年细腻敏感的肌肤上留下各种淫靡掌印和咬痕,背德的快感便汹涌而来,企图在这具酮体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

森林太郎愈发兴奋,掐住师母腰身打桩机般疯狂挺入,不顾小师母哭求连连,直把人往死里操。

湿软紧致的窄穴在暴力进攻下被肏得软烂多汁,淫水一股股涌出,被粗长阴茎疯狂快速的抽插力道堵在甬道内无法排出体外。

穴内水汪汪一片,分不清是淫荡小穴本身的淫水,还是肉棒每次插入时从浴缸带进来的水。

冰水进入体内很快变得和穴道温度一样滚烫,但在水温升高期间,不一样的温度差刺激得小穴不自觉收缩,于是便宜了身在其中的入侵者,鸡巴套子好像有自己的意识,缩放间不停吸吮淫具,令森林太郎享受到最顶尖的按摩服务。

他终于忍不住低喘出声,抽插越发粗暴用力,微弯的龟头每次都坏心眼碾过柔软穴心。

那是偌笙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因为隐蔽的位置一直躲藏得很好,只有对偌笙身体熟悉之极且鸡巴天赋异禀的男人才能察觉到它的位置,这次却遇到克星。

森林太郎微弯的阴茎好似天生就是为了找到偌笙的敏感点而生,初次性交就从小师母的反应中察觉到异样,继而怀着满满恶意不停研磨肏弄那点,娇嫩敏感的穴心很快在暴虐对待下红肿软烂。

每每擦过,少年的身子便如狂风中的柳枝激烈摇摆,因体内凿着巨大铆钉,无论怎么摆动都无法逃脱灭顶快感,最终只能被死死定在男人阴茎上,被迫接受满怀恶意的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偌笙的呻吟从高昂逐渐沙哑,激昂进行曲变成不成曲调的哀婉哭泣,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他时刻处于痉挛状态,直冲大脑皮层的爽意中夹杂不可忽视的疼,穴心红肿不堪,又麻又痛,稍稍触碰淫水便大股大股涌出。

又是一记直冲灵魂的顶弄,穴心乖巧地接受淫具蹂躏,透明淫液喷涌在不停翕张的马眼上,这次森林太郎没有立刻抽出,而是静静泡在淫液中。

疯狂肏弄之后突然停止,令迷失在男人胯下的偌笙本能感到暴风雨来临前的危险,他不安地扭动身子,却被男人牢牢按压在胯间。

森林太郎闷哼一声发泄出来,马眼对准肿烂穴心喷出精液,粘稠滚烫的白浊遵从主人意愿迫不及待射向可怜的穴心,和横冲直撞的硬挺淫具不同,精液更柔和也更激烈,让偌笙生出被高压水枪连续不断冲喜腹腔的恐惧。

“啊、啊啊......要、要坏掉了呜呜......”

少年腰线紧绷,无意识扬起身子,修长优美的颈项如濒死的天鹅,本该高昂动听的吟唱因为被过度肏弄而无力低哑,肉穴痉挛不断,挤压得喷出精液的肉棒再次挺立,龟头对着可怜红肿的穴心蠢蠢欲动。

偌笙已无暇顾及在自己体内再度膨胀的阴茎。

在男人腹部蹭来蹭去的玉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再度达到高潮,即将喷出精淫液之际,一只按住了他的马眼。

“真是淫荡啊,只是被男人肏弄后穴就能高潮,你这样的人天生就该敞开双腿给男人上。”森林太郎低低地笑,低沉磁性的嗓音因喘息带上莫名危险,“已经射过两次了,为了师母的身体健康考虑,高潮太多可不好。”

说着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卷绷带,不顾偌笙挣扎绑住小巧精致的玉茎,然后灵巧地在上面打了个蝴蝶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仿佛被神灵钟爱,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连男人狰狞丑陋的淫具长在少年身上都异常精巧可爱。

玉雕一样的性器就该被摆在桌面上供人观赏把玩,好似不具备实际功能,即使高潮在即比原来肿胀几分,也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森林太郎刚刚泄身,心情很好,不着急开始下一轮,对着自己的手艺观赏半天,没忍住抱起少年低头亲了口挺翘玉茎。

可能是在浴缸的缘故,少年的性器被水流冲刷过不知多少遍,没有任何男人该有的腥臊味,年轻军医心情愉悦地咂咂嘴,“连性器都是给男人吃的,老师也吃过,对么。”

“你在老师面前也这样淫荡?”

“老师的大还是我的大,我们谁让你更舒服,嗯?”

森林太郎像个好奇的孩子抛出一连串令人羞耻的问题,偌笙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只想高潮。

“唔啊解、解开.......”

偌笙用力推男人,想让对方帮忙解开束缚,那点力道对森林太郎来说还不如猫爪子轻挠,他整好以暇,“想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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