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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了一点魈的p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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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海灯节。璃月港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热闹的氛围充满了大街小巷。

魈依旧孤身一人在冷清的荻花洲除魔。

碍于身上的业障,他无法在人多的地方长时间停留。但他独自惯了,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好。

月色正好,那该死的业障偏挑这时候发作。身上业障浓重到快要溢出的夜叉带着傩面提枪向自己捅来,明知道那只是幻觉却还是闪身躲开攻击。

魈眉头紧皱,强忍着不适将自己挪到寂静无声的芦苇荡里,看着面前再度出现的身影,很快便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并非身处冰冷的草丛里,而是陌生的床塌之上。眨了眨眼睛撑起身子,转头发现竟是白术。

“呀你醒了。你已经昏睡了一天了。若再晚些,连海灯节都要赶不上了。”

“我把你...背回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边的七七探出个头,魈这才明白自己是直接昏倒在了野外,被捡回来的。

“我去...给你...拿药...”

可等七七拿药回来,却发现床上已经空无一人。

魈扶着额头,神情恍惚地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时候不早了,人们也开始陆续回家,独自一人的他夹杂在人群里,倒是稍显突兀。

怎么....走到璃月港来了。

看着身边若隐若现的人影,业障的影响还未消失,魈加快脚步,只想快点远离这里。

“魈?”

熟悉的声音响起,魈猛地抬头,一时竟没有找到声音的源头在何处。肩上传来温度,转身才发现真的是钟离站在他身后。帝君为何会在此处?

魈还有些头晕,迷迷糊糊地就被钟离带回了住处。进门以后钟离先是把人带到床边坐下,接下来却是先转身离开了。

魈察觉到帝君的气息淡了,看向门外,一丝不安涌上心头,被压制下去的业障又有些蠢蠢欲动。幻影再次出现,魈控制不住闪身上前掐住了对方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静心,魈。睁开眼睛。”

帝君的声音响起,魈依言睁开双眼,对上钟离的视线,才发现自己竟然跨坐在钟离身上,手正放在对方的颈部缓缓用力。

在看清对方是帝君之后的金鹏想收回手,却被抓住了手腕搂住了腰身,意识到此时的一切姿势有多亲密之后挣扎着想要逃开。

可是钟离似是有些不满,往人身后盖了几巴掌,成功把想要逃走的小鸟羞的不敢乱动,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染上一抹红。

仙力被一点点注入,钟离握住魈冰凉的手,体温也一点点传递过去,魈烦躁的内心慢慢平静下来,肆虐的业障也成功被压制住。

“我只是借用一下客栈的厨房为你熬药,暂且不会离开。”

被看穿心思的金鹏害了羞,低着头红了耳朵尖。钟离看着魈的状态稳定下来,摸摸他柔软的头发起身下楼查看汤药。

独自留在房间里的魈开始胡思乱想,帝君为什么要带自己回来还给自己熬药,自己如此冒犯到帝君,帝君....自己是让帝君担心了吗?

上次层岩一事让帝君出手相救,这次如果又让帝君看见了除魔不力被业障缠身的狼狈模样,自己想来是越发无用了。

“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呆的工夫,钟离已经端着药碗回到了房间。看见乖巧坐在床上摸着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小鸟,便知道大概是在独自犯别扭。

“回帝君,属下已无大碍。”

钟离眼看着坐在床边的魈起身跪在自己身前,话语里仍旧透露着生疏,都有些被气笑了。明明之前已经挨过自己的打了,还是不明白自己对他是特别的。

“先把药喝了吧。”

顿了顿,终究还是把那些话咽了下去,只是把有些凉了的汤药递给仙人。魈起身,偷偷看向帝君的眼睛,发现对方也正在看着自己,被发现的小鸟赶忙低下头喝药。

“今日是海灯节,素来不近人烟的魈上仙为何会出现在璃月港?”

淡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魈倒是为钟离的称呼而愣了一愣。抬眼看去,却发现帝君的眼里没有责怪抑或是他想的东西,只有点点笑意和关心。

魈有些惊讶,从不敢奢望帝君关注的他总是独来独往,未曾想过帝君会注意到低调行事的自己。又想起自己还没有回答帝君的问话,赶忙开口。

“回帝君,属下受业障影响被白术七七所救,离开后便不知不觉走到了港口,遇见了您。”

魈还是把自己昏睡的部分遮掩了过去,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让钟离皱了皱眉。他遇见金鹏之时,对方身上的业障可不像是无事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离自知夜叉隐瞒,又不想在海灯节这般日子动手,无奈只是嘱咐魈早些歇息。仿佛突然想起些什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份杏仁豆腐,看着魈已经红透的耳朵尖笑着递给他。

“良药苦口,豆腐我加了双倍的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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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

伏在人腿上的金鹏还是无法适应钟离这种教训小孩的方法,耳朵尖红得比眼角那一抹红还要艳丽。

顾及到小鸟的面子,暂且没有要求他褪裤。可帝君的巴掌也不是好捱的,身后酥酥麻麻的痛逐渐蔓延开,发出的声响才是更加令人羞耻的。

自那天在璃月港把他捡回去之后,钟离带了信给魈,让夜叉每日处理完妖魔后前去往生堂找他。

魈觉着古怪,且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毕竟是帝君的要求,他又怎么敢违抗呢。于是便有了开头这一幕。

“会...呃!会被人听见...!帝君!”

“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离抬手给房间加上一层透明的岩障隔绝声响,他此时只是一介小小客卿,平日无事的时候无人打扰,更不用担心有人闯入。

金鹏看见帝君动作,自知这顿打是逃不掉了,只得老老实实安静下来不再试图挣扎。感受到腿上小鸟的乖巧,钟离伸手揉揉夜叉低下去的小脑袋作安抚,另一只手却也没有停下。

帝君的惩罚向来没有定数,伏在帝君的腿上也不好意思抓着帝君裤子,无助的小金鹏只能握住薄薄的被单,抿着嘴唇等待帝君的问话。

魈本就体型小,也就身后有那么几两肉,帝君几巴掌就能盖个完全。随着数量叠加,也能感受到身后温度一点点升高慢慢肿起的软肉。

可是帝君依旧一言不发,冷漠的态度让小鸟心底生出些不安。此时的疼痛还没有到无法忍受的程度,可再这么下去,帝君也会累的吧?魈闭了闭眼睛,破天荒地先开了口。

“属下知错,还请,帝君宽恕…”

钟离见人终于开口,也停下了同样有些疼痛的手,在人身后慢慢揉着。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连急促的呼吸声也可以听的一清二楚。魈的鼻尖充满了帝君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随着身后的安抚,一点点平静下来。

“既是知错,可知错在何处?”

这一问却是问住了金鹏。他一直认为是自己无能导致业障失控,如今还总麻烦帝君相助,当年锋利的刀已经变钝,他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被舍弃。

“属下无用,受业障控制冒犯帝君…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痛来的猝不及防,魈心想大概是自己说错了话,将痛呼咽下继续闭口不言。钟离听见开头就知道小鸟今天没可能自己想通,轻叹一声摸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戒尺。

考虑到岩制的可能会打坏孩子,钟离早些时候挑选了一把在街边闲游之时买下的却砂木戒尺,这下还真用上了。

“二十下,结束后就可以回去了。明日继续来找我。”

钟离狠下心想给腿上这只总是妄自菲薄的小鸟一个教训,定下了遥遥无期的惩罚。身后的戒尺落的无情,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也减轻不了多少疼痛。

倔强的金鹏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休息过后的软肉变得更加敏感,戒尺不比手掌温柔,不带温度地落下让快到尾声的责罚变得更难捱。

二十下很快过去,肿烫的臀肉终于被放过,但是却没了安抚。钟离将腿上的人扶起,看着人通红的眼眶和微肿的唇,到底还是心软了一瞬。

“责罚时的规矩不需我多说了罢?再有下次,我可就要采取手段了。”

钟离说着伸手抚过小鸟的唇,皮质手套的触感让他往后缩了缩。那只手停了一瞬,察觉到金鹏的害怕,转而帮人把有些凌乱的碎发别到耳后。

“你在害怕我吗,魈。”

“属下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口是心非。钟离却也没有再多追究,放手让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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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的恢复能力不容小觑,等到第二天傍晚时分,身后的肿痛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即使那些戒尺留下的伤让魈在白天除魔的时候不太好受。

魈看着慢慢黯淡的天色,又看了看自己满身的污秽,叹了口气还是先回到了望舒客栈。

外溢的业障前几日托帝君的帮助已经不再肆虐,金鹏简单冲洗了一下身子,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钟离这次虽然没有否认他的认错,但态度摆明了是觉得还有其他错处。魈思来想去,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哪里做得不对。

千百年来自己作为岩王座下护法夜叉,斩妖除魔亦是使命。只是当今的璃月已是人治,帝君也作为一介凡人闲游尘世,他不知自己又该去往何处。

窗外已是夜色朦胧,魈最终还是起身赶往往生堂。纵使有些念头想不明白,帝君的指令他也是断不敢违抗的。

往生堂内。

钟离立于窗前,沏一壶茶等待迟来的夜叉。时辰尚早,璃月港熙熙攘攘,孩童吵闹小贩叫卖的声音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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